三个哥哥在幼儿园被白诗诗的爸爸欺负的时候,白诗诗不仅没有出言相劝,而且还煽动那些穿的好奇怪的叔叔们变本加厉的欺负飞白哥哥和梁星哥哥,还把贾老师的手背也给划伤了!
白诗诗是洛洛见过最讨厌的小朋友,洛洛不喜欢她,也不要原谅她。
裴晓心疼的轻轻落下一个吻,温热的指腹在她伤口处徘徊,“当然可以,洛洛说不原谅就不原谅,我们专心养伤,等伤好了之后还要去参加大姑姑和大姑父的婚礼呢。”
说着,还在小家伙可以滑滑梯的鼻梁上刮了一下,父女俩温馨的额头抵在一起。
“对哦,嗯嗯,爸爸,那洛洛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哒,不然头上缠着绷带丑丑的,就不能去参加大姑姑的婚礼了。”
团子纳闷的指了指头上的伤口处,恨不得赶紧好起来。
裴晓不允许自己的闺女被说丑:“缠绷带怎么了,洛洛缠绷带也是最漂亮的,你知瑾爸爸他才最丑。”
“咯咯咯咯~”团子被逗乐了,躺在床上小脚蹬着空气,笑的像只鹅在叫。
“喂,我说你们在背后这样说我坏话真的好吗?”
门口传来了一股哀怨的声音,两人齐齐朝声源处望去。
见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他慵懒的倚靠着门边,上身穿着一深褐色皮夹克,里面白色内衫打底,下身黑色牛仔把强劲有力又不失骨感的长腿勾勒的一览无余,微卷的刘海做了造型一梳梳到后脑勺。
也许这就是顶流的魅力,随便摆个姿势,都像时尚周刊的大封一样养眼。
裴晓脸上一点都没有丁点内疚,“你这么偷听我和女儿聊天真的好吗?”
洛洛激动的在床上两只手手居高,兴奋的跳了一下,声音活泼极了:“知瑾爸爸,你来看洛洛了呀!”
贺知谨将眼神转到了团子身上,立马换了张嘴脸,咧起的嘴角都快扬到耳根子后面了,只是看到小家伙头上那刺眼的白,他就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过去对着伤口吹了两口,“快让爸爸看看,还疼吗,这是几?”
他比了个“2”。
是挺2,裴晓心想。
团子脱口而出:“o~”
贺知谨纠正:“是2~”
哦,好吧,“2~”
两个人围着团子,一人一个边,贺知谨还是秋后算账了:“裴晓,我这才离开几天啊,让你看着孩子,结果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我问你的时候你居然还打算瞒着我,要不是飞白告诉我,你说,团子受伤的事情你是不是就准备翻过去了?”
裴晓不是不告诉他,要是贺知谨没在剧组拍戏的话,他不会瞒着的。
只是,傲娇的霸道总裁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心意给说了出来。
反正团子现在有他,还有裴家上上下下的人陪着,还有贺夫人在,照顾的人已经够多了,也确实不需要他跑一趟,然后把整个剧组瞥下不管,到时候死命敢剧组进度还不是他受累?
团子晃了晃小爪爪,急忙为裴晓说话:“不是不是不是哒知瑾爸爸,裴晓爸爸只是不想让知瑾爸爸担心洛洛所以才没有说的,我们都想让知瑾爸爸好好在剧组拍戏,洛洛还想早点在电影院看到知瑾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