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白苒苒身后的花宁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城主大人说笑了,你没有到怎么会开宴呢来,请上座。”
白父迎着丘云深走到了座位上,无论如何今晚这个日子他都是不能拿那姓丘的怎么样,但过了这晚可就不同了。
他倒要看看姓丘的还能在他那个位置上坐多久。
对于外面这些事,白母一向是不管的,但不代表她不懂,不过很显然她和自家的夫君想到了一块去了,不作声色的一起走回自家的座位上。
等到所有的人都落座后,白母朝白苒苒所坐的地方看去:“这臭小子,现在应该过来坐了,还在那傻聊什么”
白母看着白苒苒与她那几个堂兄弟姐妹还在那低头说话有些淡淡的不高兴,这几个臭小子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简直是胡闹。
要叙旧什么时候不可以,偏偏要在这时候。
“你过去让苒公子和几位公子小姐都过来”白母低声对着身后的人说。
“是,夫人”
白苒苒不是不想走开,只是几人一直缠着她问这问那的,她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看着白母身边的佩兰朝着她走过来,她就知道这晚宴要开始了,于是起身对着她身边的几人说到:“我们先入座吧想来这晚宴是要开始了”
白苒苒浅笑着对几人说,眼睛看向了走向她们的佩兰,几人见着佩兰走过来顿时招呼都没来得及和白苒苒打就散开了。
只有一个白芨说了一句:“啊她过来了,快走”
围在身边的人突然就跑了,就连白芷与白薇两人也走得极快,白苒苒转身看向花宁,花宁对着她摇了摇头。
白苒苒在心中想“这人有这么可怕”脚不由自主的向来人的方向走去。
“佩兰姑姑”花宁对着前来的人行了一个礼表示尊重。
“公子,夫人差老身前来请你过去,晚宴就要开始了,还是快些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刚刚那个位置不是你该坐的。”
白苒苒听着这前两句还挺正常的,可是这后两句怎么感觉变味了呢怎么感觉像是在教她做人一样,这是她家好不好她就坐一下怎么感觉还被训了。
“要礼仪有度”这是白老教给她的,她也知道这个国度尊卑有别。
本着尊老的原则,白苒苒很是客气有礼的接受了佩兰姑姑的教训,赢得了佩兰一个不那么臭的脸色。
后来白苒苒猜知道这佩兰是白母的礼仪老师,白母从小就是她一手带大的,白母对她可谓是极其的尊敬,除了这一位还有一个泽兰姑姑,只是被白母派回京都做事了,白苒苒就没见着。
但是那位泽兰姑姑可不像这位佩兰姑姑一样,那位平易近人多了,这佩兰姑姑平日里也没跟在白母身边伺候,都是在重大事要做的时候她才出来陪着白母。
白苒苒不知道的是她一个小小的不惹事的举动,居然赢得了佩兰的好感。
“父亲、母亲”
“苒儿不必多礼快些落坐吧”
白苒苒走到白父白母的下首对着两人行礼得到应允后坐了下来。
“可以开宴了”白父对着身后的福叔说
那佝偻着身子的老人走到一旁大声说出开宴两字
顿时丝竹声响起大厅旁边从天而降几位美貌的舞女,白苒苒看着眼前的场景颇有一种古代帝王举行国宴的那种既视感。
在心底感叹一声:“这白府果然是家大业大”
今日来参加宴会的各种各样的人都有,整个岳阳城的商业巨头,达官显贵,还有一些叫的上名号却不是那么正派的人士。
白苒苒在开宴之前就差不多把所有的人的底细都了解了。
谁叫花宁就像一本行走的百科全书呢,什么人她都知道都认识。
当白苒苒在白父白母的下首坐下之后所有的眼神都看向了她。
从之前的猜测偷偷打量变成了明目张胆的审视。
其中有些早就在品一杯见过她的不是那么惊讶,那些没有见过只是听说的人都极力掩饰自己眼底的震惊。
当然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来这里的都是些人精,就算不是也是受过专门培养的自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自己的身份。
所有的人都震惊于白苒苒的外貌,当然也有遗憾她不是一个女子的,不过所有的人都心照不宣,今日来这里的目的都清楚。
“为白家真正的嫡长公子正名”
同时也有一些人打着自己的小心思,想着来打探一下百家这个所谓的嫡长公子的底细。
这在外面流浪了这么多年,谁也不知道会见着一个怎么样的白家公子。
很显然白苒苒的面貌和大多数的世家公子一样“温文尔雅,得失有度。”
只是不知道这内里是怎么样的了。
除了一些专为吃宴席而来的人在好好的吃饭看歌舞,其他的人都在或多或少的打量白苒苒。
就连那些隔了一面帘子的世家夫人小姐也伸长这脖子想要一探这位神秘的白家嫡公子,毕竟外面所传的白苒苒可是这百年难得一见的俊俏公子。
酒过三巡之后白父站了起来:“感谢各位能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犬子的这个小宴,白某在这里谢过了”
随后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苒儿这里在坐的都是我们白家的亲戚好友,起来与他们打个招呼”
白父敬完酒之后望着白苒苒说了这么一句。
白苒苒的心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闹着她不喜欢这种宴会,但脚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