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好一会儿功夫,苏永寿才平静下来,也能正常思考了。
“许弟,还有其他的消息吗?”
“暂时没有了。大哥,现在要怎么办?”
许耀华很担心曹兴旺把他们供出来,万一那伙人知道他们救过曹兴旺,知道肥皂方子在大哥手里,那他们就是下一个被灭口的。
苏永寿镇定地说道,“冷静点,我们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
“可要是曹兴旺把我们供出来了……”
苏永寿好笑道,“他把我们供出来又如何?曹兴旺又不认识我们,不知道我们叫什么,家在哪里。那些人就算是想找我们,也找不到。”
许耀华也明白过来,“大哥,你说得对。”
“所以我们不要太过担心,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一切如常。”
苏永寿让许耀华别干了,两人一起离开了码头。
苏永寿并没回家,而是拉着许耀华去了附近一家茶馆,坐下来喝茶。
茶馆里的人大部分是附近码头干活的,劳累了许久,喜欢坐下来喝杯茶,聊聊天。
这时候正是下午时分,茶馆里已经坐满了人,都在讨论曹兴旺的事情。
“听说了吗,今天老李头在河里打捞起一具尸体……”
“这事情谁不知道?那具尸体的名字叫曹兴旺,是外地一个客商,一个月前来这里的。这个客商据说是江南人,来这里好像是要做什么生意的。”
“我知道!曹兴旺是做绸缎生意的,来我们这里跟祁家人做生意。”
“祁家人?”
“是啊,就是祁家的二爷祁明州!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曹兴旺跟祁家二爷两人闹翻了,大吵了一架。再之后,曹兴旺就消失了一段时间,等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就变成了河里的一具尸体。”
“嘶,会不会祁二爷把曹兴旺杀了?”
“慎言!没有证据的事情,别胡说八道!”
“胆子也太大了,你竟然敢说祁二爷,不怕死啊!”
“行了行了,大家别说了。来来来,喝茶,喝茶!”
苏永寿听着下面那些人的谈话,和许耀华对视了一眼。
许耀华低声说道,“大哥,祁二爷是谁,你认识吗?”
苏永寿低声说道,“祁家人你不知道吗?”
许耀华摇头。
苏永寿将祁家人的情况说了一遍,许耀华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原来祁家人的权势竟然如此之大!
“那杀曹兴旺的还真有可能是祁二爷。大哥,你说会不会是祁二爷觊觎曹兴旺的那个肥皂方子,但是曹兴旺不愿意给,后来这方子又丢了,于是祁兴旺一气之下把人给杀了?”
苏永寿摇头,“不知道,不过有这个可能!行了,以后这种事情我们也别议论了,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
许耀华点头。
两人又在茶馆里坐了一会儿,正要离开的时候,一群衙役突然间堵住了大门,不让人进出。
苏永寿和许耀华的心同时“咯噔”一下,狂跳了一下。
还是苏永寿镇定,抓住许耀华的手,“冷静!”
许耀华才慢慢冷静了下来,然后两人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因为衙役堵门,茶馆里许多人开始抱怨起来。
“哎,你们堵在门口干什么?凭什么不让人走?”
“这位大人,我家里有急事得离开,先让我离开吧!”
衙役冷眼扫视了一下茶馆里的众人,冷声道,“衙门办事,都给我乖乖配合!谁要是不配合,统统抓进大牢!”
“大人,能不能透露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有人大着胆子问道。
那衙役冷声道,“有人偷了祁家的传家宝,偷了之后还滞留在码头。”
“祁家的传家宝丢了?具体是什么?”
“你打听这么清楚干什么?说,那传家宝是不是你偷的?”
那人立刻闭上了嘴巴,不敢多说什么了。
关了门,衙役便上前,给这里所有的客人进行搜身检查,一个人也没有放过。
众人都憋着一肚子1火,轮到一个脾气暴躁的大汉时,他再也忍不住怒了。
“操你娘的,你们这些狗官凭什么搜老子的身?老子一没偷,二没抢,你们凭什么?”
大汉的脾气也是真的爆,抄起旁边的凳子就朝给他搜身的衙役身上砸去。
那衙役根本就没料到大汉会有这个举动,被砸了个正着,脑袋都砸出一个洞,出血了。
衙役“嗷”地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其他的衙役怒了,冲过去抓大汉。
大汉早扭头就往里跑。
“抓住他!”领头的衙役大吼,一群衙役跟着去追大汉。
大汉虽然个子高大,但是身形却是极为灵活,像条泥鳅一样滑不溜手,然后跑到了二楼,跳窗逃了。
“别让他跑了!”
领头的衙役大吼一声,又跑下了一楼,打开门冲了出去。
衙役们匆匆来,又匆匆走了。
茶馆里的人个个怨气冲天,抱怨连连。
“怎么祁家又丢了东西?上次是一个小厮偷了他家的传家宝,这次又是一个小偷偷了传家宝。他家的传家宝就那么好偷?”
“哼,谁知道是真丢了还是假丢了?”
“就是啊!什么传家宝值得这么大动干戈的?”
“哎,散了吧!赶紧回去吧,要是那些疯狂再回来搜查,说不定又要惹一身骚!”
人群渐渐散去,苏永寿和许耀华对视一眼,也随大众一起离开。
路上,许耀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