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嫂,你说这大郎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动不动就病一场,家里的银子都要花光了!”
“两个月前,大郎受凉发烧。这一场病花了足足十两银子才治好!五个月前,大郎又病了一场,抓药就花了15两银子!更不用说以前花的那些钱了!”
“大郎就像个吞金窟,隔两三个月就要病一场!每次一生病,就得病个十天半个月才能好!不仅如此,他的药钱还特别贵,一幅药至少1两银子!”
“大夫还要说买50年以上的人参补身体。50年的人参,那得要多少钱?把我们家卖了都买不起!”
“家里还得好吃好喝得伺候他,隔三差五炖个母鸡什么的!我们家已经这么穷了,再这么花下去,家里的银子都花光了!大家喝西北风吧!”
刘氏抱怨的声音越来越大,丝毫没有顾忌。
小钱氏微微皱了皱眉,“四弟妹,你少说几句吧!大郎的情况还不了解,现在谈钱太早了。”
也太没人情味了,这句话小钱氏没说。
“难道我说错了吗?家里的钱就可着这个病秧子了!为了治好他,我们家扔了多少银子进去?”
刘氏愤愤不平地哼了一声,又道,“三嫂,我知道你跟大嫂的关系好,所以不好意思说什么。但我要警告你,再这么下去,家里赚多少银子都没用,全部都拿给大郎买药了!”
“话不能这么说,大郎吃药的钱大部分还是大哥大嫂两人赚的。你不能……”
“呵呵,三嫂真相信?大哥虽然在衙门谋了差事,可他的月钱也不多,一个月撑死了就是二两银子。大嫂呢?就是平时卖些绣活,这绣活能卖多少钱?大哥大嫂两人赚的钱,撑死了就是3两,不会再多了。他们还要供二郎读书,请问,这些钱是哪里来的?”
“大哥以前攒了些钱,再加上他岳家那里多少支持一些……”
“呸,这话也就你信……”
小钱氏不想跟刘氏多说,打断了刘氏的话,“行了,少说几句吧!”
“我偏要说!大哥大嫂的两个儿子都花钱,还花得特别多!我心里就不舒服!我们呢,在家里累死累活,没有病人,孩子也不能上学!三嫂,这种事情你也能忍?”
小钱氏实在是没了耐心,冷冷地说道,“你要是不能忍,你就去找爹娘说呗!在我面前说有什么用!”
说完,小钱氏转身就走。
刘氏一愣,然后气道,“呸,真是个傻子!被人占了多少便宜都不知道!”
刘氏一扭屁股,骂骂咧咧地要走开,就看到福宝瞪着大眼睛看着她。
刘氏冷哼一声,正想离开,走到福宝身边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看着福宝,说道,“小傻子,大郎治病花这么多钱,可是把我们家都花穷了!你的小衣服小鞋子零嘴通通都被他吃掉了!以后你就没有新衣服,没有零嘴,没有玩具了!”
福宝瞪着刘氏,这个四婶果然最讨厌了!
她鼓着腮帮子,生气地说道,“我才不是小傻子!大哥的病会好的,不会把我们家吃穷的!”
刘氏嘲讽地笑了一声,径直走了。
福宝回到屋里后,关上门,进了空间。
空间里,福宝蹲在地上,看着“水龙头”流下来的灵泉液,喃喃自语。
“一天只能产生6滴灵泉液,不过以前只有1滴的,算是一个大进步了。是不是空间扩大了,所以‘水龙头’能生产的灵泉液也多了?不过,还是好少啊!”
“现在灵泉液太少了,半杯都没有。尽管我隔一天会给大哥的杯子里放一滴灵泉液,大哥的身体只是好了那么一丢丢,效果不怎么明显。”
“要是一天能产生几百上千滴就好了!灵泉液的效果这么好,要是数量多了,应该能治好大哥的病吧?”
“河里的水虽然也叫‘灵泉水’,但其实效果只有灵泉液的千分之一。跟灵泉液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一个地了。要让大哥的身体好起来,估计要喝上几十年才有效。”
福宝也叹息一声,目前的第一要务,还是扩大空间!
她跑去河边开垦土地上,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她已经开垦了将近10平方米了。
进展不是一般的慢。
不过,她种下去的青菜种子已经发芽,冒出了绿色的嫩芽。
福宝又让大王帮忙给菜地浇了水,然后开始干起了活。
她用的是家里的柴刀,家里的锄头太大,她力气没那么大,人也不高,一锄头下去,地没锄到,她倒是有可能先受伤了。
迫不得已,福宝只能用柴刀来挖地,效率不是一般的低。
福宝觉得,自己应该多赚钱,有了钱就先去打铁铺子,打小锄头。
至于大王曾经说的翻土符,这个就更遥远了,因为她目前只会画好运符,其他的符箓还在学习中,进展不算快。
福宝握紧的拳头,充满了斗志。
……
刘氏看到苏永泽在院子里,把摆摊的东西拿上牛车。
她赶紧走上前,“当家的,是你去摆摊吗?”
苏永泽得意一笑,小声说道,“老三两口子都去县城了,这摆摊的事情就由我来负责了!”
刘氏眼睛一亮,她想跟着去摆摊了!
摆摊多轻松,上山累死了。
“当家的,既然三嫂也没去,那摊子上就少了一个,应该由我去!”
苏永泽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我正要跟娘说。”
“不用你去说,我去说!”
就在这时候,大钱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