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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更换国主,本来是国家的内政。但却要跑到中国来解释游说,以求得大明的承认,在朱由校的思维来看,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而就在朝鲜使团刚刚离开登州、前往京城时,毛文龙、苟真怀的密奏也送到了朱由校的御案上。
在毛文龙、苟真怀看来是很严重的问题,在袁可立等文官看来涉及到纲常lún_lǐ的大事大非,朱由校却有些不太在意。
从实用主义的思维出发,平辽是第一位的,最重要的。只要有利于尽快达到这个目的,还跟人家的内政较什么真呀!
当然,借着这个机会,把朝鲜变成铁杆小弟,成为封锁围困建奴的可靠一环,在表面上就必须做出廷议纷纷,难以决断的样子。
袁可立的义正言辞,则更有利于实现朱由校的目的。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师生二人并没有商议,却自然而然地演了一场好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