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怡，你认识吗？”谢欢直截了当地问。
易含，“她？”
见易含微微蹙起眉来，谢欢眯起眼，“认识？”
易含坐在床边，“当然，大家都在这个圈内混，她也是当红花旦，我自然认识。”
“她喜欢你？还是说，你们俩才能是男女朋友？”谢欢继续问道。
易含似是不太想提起这个人，“你突然问她干嘛？”
“我入梦去时，听到了她的名字，那入梦来害梁小姐的狐仙说，是徐婉怡跟她诉苦，指责梁小姐抢了她的男朋友，她才来为弟子出气，惩罚梁小姐。”谢欢望着易含，目光审视，“所以我想问问易少，你和徐婉怡什么关系？”
“我和她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