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掀开罩在沙发上的白色罩子,下面的沙发是白色带小碎花的布艺沙发,春雨翘在小屁股坐在上面,打开吹风机,一边用梳子梳,一边吹着。
沈流言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春雨已经不在客厅里了,没有看到小女人,沈流言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就像一个走丢的孩厅里巡视了一圈,没有小女人的影子,“老婆,老婆,老婆。”沈流言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把他修长的身体衬托的更加的修长挺拔,脸上因为春雨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变得异常的冷峻。
沈在房间里找了一圈,都没有小女人的踪迹,他的心里异常的紧张,最后他的目光论文集那一片半掩半开的卧室门上,轻轻的走过去,发现房间里很暗,窗帘拉的严严的,罩在床上的床罩也被掀开,因为床单被罩都是整套的,很舒服的棉质布料,清一色的高档配置,
卧室里虽然有点暗,她发现春雨站在壁橱前,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很性感的睡衣,她身体那优美的曲线若隐若现,看的沈流言伸着脖子只吞口水,鼻血横飞。
沈流言看着春雨,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春雨的身体动了一下,他想要上床,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沈流言伸出修长的双臂,从后面把她紧紧的保住。
他粗重而温度很好的气息,在春雨的脖颈处绕过,灼热而滚烫的进入她的大脑,不允许她有反抗的机会,春雨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真个人软绵绵的靠在他的怀里。
沈流言怕她摔倒,紧紧的拥着她,他知道小女人已经接受了他,她现在的举动自己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在引诱自己,她不想让她心理上有一点的牵强,他可以等,于是沈流言的声音很沙哑的问道:“老婆,你怎么了?”
春雨好像很难回答他的问话,“我,我,我,”哎,这个男人她也墨控制的自己那么好,他的心里其实也在受着煎熬,但是他的眼神里却对自己带有珍惜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