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嘴角带着一丝嘲笑,目光也很凌厉的注视着吴来,“吴先生,我的妈妈一生凄苦,没有想到死后,她的用处在你们吴家人眼里还挺大,你们以为做了些丧天良的事,就一定能赢吗,打搅了一个死去的人的安静,你们每天过的安心吗?”
吴来突然的冒出了一句话,“丫头,你说,我们在这里博弈,沈家会不会出面?”
“我感觉以前的话沈家可能不会出面,一位一些事情,他们都没有想通,现在他们的孩子被人恶意诬陷了,吴先生你说沈家会不会出面那,按照你们大家族的话来说,自己家的人要保护,面子尊严更要维护,再加上你们吴家偷了我妈妈的骨灰,沈家本身就感觉对我妈妈心存愧疚,我想啊,沈家如果知道,吴家动了我妈妈的骨灰,可能比我爸爸更加的气愤,还有啊,沈流言的事,这时候你们吴家已经得罪的不是一家,而是几个家族,做人不要太嚣张,树敌太多,也不是好事吧,吴家就是再强,你没有听说过吗,一虎难抵群狼吗。
“丫头,你不要和我耍嘴皮子了,这件事如果你去和他说一下,会省去很多麻烦,你告诉叶青风我可以姑姑送出去,要她永远不回来,只要你点头,沈流言现在就可以回家,另外我还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不会受到任何的威胁,”
“这么说你承认了沈流言的事是你操控的,哼,要想解决,还是你自己去求他吧,我帮不上你的忙。我的人身安全就不劳吴先生操心了,”
吴来很懊悔,这个丫头太刁钻了,不到不帮忙,自己说的话,还被她套去了,哎,真的是世上唯有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吴来看着春雨那副安静的模样,自己真的是对这个女孩子另眼相看了,“难道你不为了妈妈的骨灰和沈流言考虑吗?”
“吴先生,你说错了,那不是我考虑的,我刚才也说了我们谈话,我不受你任何威胁,我坚信,沈家不会让他有事的,我想你也知道,我是老百姓,有些事情不是我可以想的,只要有正义,即使再厉害的人,他也不能完全颠覆三观,何况我们现在是信息化的时代,有好多种渠道,可以为…………。”
“我知道,我左右不了任何人,但是吴先生你来和我谈,是不是已经是穷途末路了,你是不是也知道我爸爸他在心里感觉亏欠我,你感觉他可以不听别人的话,是不是我去求他,他就会听我的,我告诉你吧,他是个正直的人,我的话也未必会听,你们吴家动了沈流言,那是对沈家下手了,沈家不可能没有行动,就是你们吴家牛逼,把沈流言削职为民,那又怎样,不管是干什么,他都是最优秀的,我爱的是他的人而不是他的身份,如果他从现在开始变成平头百姓,我还要感谢你,因为是你成全了我男耕女织的梦想,我这辈子只想着能够与他过上平凡的日子。你没有感觉到你们每天过的很累吗?你们的生活太复杂,不是寻常人过的,吴你可能也了解沈流言,如果我接受了你的威胁你对他是莫大的侮辱,所以,我不能接受你的任何条件,因为我了解他,清者自清,我相信他,他的为人是无可挑剔的,如果你想要和他学习,可能一辈子你都学不会。”
吴来的心里是真的服了这个丫头,但是脸仍然没有任何表情,嘴角似笑非笑,对春雨的欣赏又多了一分,他终于知道沈流言为什么会放弃mī_mī爱上这个看似单纯,弱不经风的柴火妞了,她是真的不简单,口才可以称的上一流。
春雨微微的笑了笑,“我和沈流言的事与吴先生无关,你的话说完了吗那你就走吧!”
吴来听着春雨下了逐客令但是他并不着急走,对着春雨挑了挑双眉,又问了一句,“丫头难道你真的不要妈妈的骨灰了?”
春雨笑了笑,“要,不知道吴先生还有啥意思?”
吴来这次语气很冷漠的说道,“我想让你们放过我的姑姑,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有她引起,我看你们放过她,还是从她这里结束吧,她那天喝了很多的农药,整个人已经剩下半条命了,现在他活着,还不如当时直接死了好,这份罪,她要受,她的后半生会在疼痛中度过,生不如死,我作为他的亲人,我不想她在受罪,受苦,她的错,已经收到了惩罚,她就是犯了再大的错,杀人也不过是点头地,她其实也就是个痴心又可怜的女人。”
春雨听了,反问了吴来一句,“吴先生,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
“嗯,什么话?”吴来心里有点猜不透这个丫头要说什么。
我记得佛经里说过:“很多人不快乐,因何故?都因太累,太强,如若能远离,情忧次女伞业哀,雨忧长女鞋业哀,心平气和,将心比心,离欲啊罗汉,能不得安乐。”
“哎吆,”吴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笑了笑,很赞赏春雨的比喻,“没有想到,心底如此的纯洁世人都说女人蕙质兰心,一点都不假,你的心里比别的女人又多了一点,那就是还有一颗禅心,一颗大慈大悲的禅心,当然了有禅心的人必定也有一颗善心,丫头,你的意思我懂,人不能改正世上的任何人,去让天下太平,就好像是一个人徒手去开山,很难,谁都想走平坦的大路,殊不知那些大路都是走的人多了,才会成为平坦大路,现在是,要想在路上有的平稳,就要有一双合脚的鞋子。我也从内心希望世界和平,家庭和睦,可是有的人在诱惑面前,控制不住自己,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