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言接通了电梯,“喂,高健哥,”
“嗯,”
春雨看到沈流言的脸色变了变,她知道可能是有事,
“好的,我马上就过去,等我,”沈流言挂了电话,转头看了一眼春雨,声音里带着沈沉,“老婆,我有点事要走了,你一定在这里好好的,我抽时间会来接你的,”
春雨看着他很急的样子,她点了点头,“嗯,你去忙吧!我会照顾自己的。”
沈流言又在她的额头亲了亲,朝外走了几步,又不舍得回头看了一眼,最后转身离开。
鲁南市的某局里,沈流言风风火火的进来,“高健哥,为什么要把证人带走,他啥意思?”
“小言,你先不要激动,到底是谁还不好说,这可能是上面要求的,我们的一把手不在,证人我现在还在找,只是不知道他被带到啥地方,只要他没有丢掉生命,迟早会找到的,找到他,就知道是谁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看他们现在的想法,可能是想着证人消失了,这件事就息事宁人了,”
“哼,他想要息事宁人,我是不会答应的,伤害了我的女儿,想着要全身而退,门都没有,”沈流言怒气冲冲说道。
“小言,吴来到鲁南来了,我听说今天一大早就把吴乔接走了,现在可能还在医院里,”高健说道。
“吴来是吴乔的亲侄子,他这个时候出现在鲁南,绝非事偶然,”高健在慢慢的分析着。
这个人沈流言知道,是个年轻的后生,吴乔大哥的儿子,是国内某企业的掌门人,这个人年纪轻轻的做事心狠手辣,从不安常理出牌,无论何时何地做事只凭自己的喜好,是个黑白同吃的家伙,他的公司在他的带领下是国内有名的企业,纳税大户。
陈一舟也到了,进门没有说别的,张嘴骂了一句,“妈的,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眼皮底下转移走了证人,他妈的这不是挑衅吗?”
高健笑了笑,看了一眼陈一舟,“是你说的那样吗?”
“哎,幸亏我有先见之明,把人带家去,交给我老娘了,我靠他妈的谁敢私闯民宅,就是办案人员也不行,我妈那可不是好惹的,她找人没白没黑的看着,放心好了,不会跑掉的。”
沈流言没有听陈一舟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叶青风好烦医院的时候,看到吴来和吴乔坐在病床上的,一边一个,守护着叶敏,
吴乔一会哭一会笑,用手摸着眼泪,“妈妈的乖女儿,只要你没有事,妈妈就放心了,你了吧妈妈吓坏了,”
叶敏听着妈妈的话,低着头,没有看她,最后问了一句,“表哥,你很忙,怎么会跑来了?”
吴来长的很帅,一头乌黑的板寸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刀刻斧凿的五官,精致的领女孩子尖叫,嘴角总是似笑非笑,眼神高深莫测,“我这不是跑来看看你这个臭丫头死了没有,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把车子开的这末快,我看你去开飞机好了,”
“哼,臭哥哥,坏哥哥,我就是想着早点投胎,转行开飞机的,都怪这些医生,非要把我就回来,哎,看来我的梦想又一次破灭了。”叶敏撅着苍白的小嘴说道。
“这孩子,这是怎么说话呢,我们废了这么大的力,才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哎,吓死我了,如果就不过你,我也不打算活了,”
叶敏有点不高兴的说了句,“这是我和表哥的事,你不要插嘴说别的,我喜欢表哥这样说,你还是回去吧,我不想看到现在变得如此凶残的狠心的妈妈,”
叶敏的话就像是一把利剑插进了吴乔的心脏,她的表情是那样的冷漠,就好像面对的是一位陌生人。
吴乔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吴来微微的皱起眉头,但是瞬间又恢复了,他没有动声色,唇边依然是似笑非笑的样子。
“宝贝,你这是在怪妈妈吗,”吴乔苍白着一张脸问道。叶敏没我吭声,她脸上的伤口还没有好,一张小脸仍然很惨白,嘴唇干涩,紧紧的闭着,好像要说什么,但是却说不出来。
那天她无意饷嫣到了妈妈打电话找人要害春雨,叶敏听到妈妈的话之后,很气愤,她冲进书房,亲自质问妈妈,吴乔但是却把女儿大骂了一顿,叶敏看着妈妈吗穷凶极恶的样子,她很懊恼自己怎么会走这样狠毒的妈妈。
她以前总以为自己的妈妈很善良,此时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怎么也想不到妈妈会对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下毒手,她哭了,哭着跑出去。开着车,因为泪水迷离了双眼,她的车子才会翻下高架桥。
叶敏憋了好长时间终于说出了一句话,“妈妈,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出车祸吗?”
吴乔的脸色很难看,她被叶敏问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瞬间脑海里一片空白,她想到车祸,吓得浑身猛然的颤抖起来,自己这一生就这么一个女儿。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的后半生该如何度过,叶敏就是她的生命,她舍不得让她受一点苦,“宝贝,不好咋样,妈妈以后不准你开车了。”
叶敏冷笑了一声,“我来的车子并不快,因为我那天很伤心,表哥你知道吗,我伤心的都快要死掉了,你们知不知道。”
吴来,眼神很犀利的扫视了一眼姑姑,他又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叶敏你我为什么烦心的事。告诉哥哥,哥哥帮你。”
叶敏听了表哥的话,眼泪瞬间就噼里啪啦的掉下来,又哭了,而且哭的很伤心,“哥哥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