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三个小家伙已经困的不行了,春雨带着他们回房间,沈流言也很无奈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与春雨的房间斜对着,有个风吹草动的,从窗户里就能看到对方。
其实,春雨也累了,吃饭的时候她已经困的上眼皮与下眼皮开始打架了,她把宝宝们放在床上,他们一会就睡着了,可是春雨缺也墨么睡不着了,刚才还困的要死,这会自己是怎么了,失眠了。
仔细想想,其实这样也好,不再纠缠下去,不会拖累他,他对生活要求太高,人这辈子,重感情,不想及时享乐的人,是很少的,如果他不是重感情的人,也不会陷的如此深,而没有感情,便不会要求太多,每天都是得过且过,也不会觉得难过,痛苦不堪。
哎,这真的是,世事翻云覆雨,正是懂得他的难处,方能与他比肩而立,共看沧海变桑田。
人活一辈子,遇见的人太多太多,可是最终真正之心之底的人,就是那么几个,春雨真的很感激陈一刘,她虽然是自己的领导,但是对自己的照顾,她恐怕一生都还不完她的恩情。
酒肉之交,日常都是谈笑风生,平时称兄道弟,遇到事便树倒猢狲散,难免会有旁人的冷眼旁观,一句人心不吉利的话,而记在心里,关系好的就不一样了,往往因为欣赏彼此的好,憧憬彼此的苦,日久弥坚。
自己与沈流言的之间,是真的懂得对方吗?春雨一想到懂得对方,她突然想起了大文豪家苏轼的一个小典故,
北宋的文学家苏轼曾在诗词中畅谈政见,当时得罪了当朝的权贵,几度遭贬,内心很是郁闷,一天,他下朝回家,饭后,用手捧着肚子,带领着妻妾在花园里散步,他略有所思的对着妻妾们问道:“你们说说,我这肚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一小妾嘴快,“您满腹都是见识,都是经纶。”苏轼不满意她的回答。
最后,原配夫人,“学士,一肚子不合时宜,”这句回答正中苏轼的下怀,他手捧肚皮哈哈大笑,知我者夫人也。
原配最懂的苏轼的苦楚,这正是因为懂得,原配方才能够在一些小妾都先后离去之后,对苏轼几十年如一日,不离不弃,无怨无悔,始终如一,陪在他的身边,她的相识相知,而后苏轼为了感激原配夫人,在她的墓碑上铸“六如亭纪念她,”亭柱上连题正是,“不合时宜,唯有原配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西被思卿。”苏轼对夫人的那份爱,值得世人效访。
春雨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三个小家伙正趴在她的身边用小手托着下巴笑眯眯看着她,“妈妈,你睡醒了,你好能睡吆,现在都九点了呢。”
“啊,宝贝,你说什么,”
“妈妈,九点了呢。”
春雨一咕噜爬起来,穿上衣服,洗脸刷牙,收拾停当,宝宝们自己都把脸洗完了,她给女儿梳好头,四个人,出了房间,这山里的空气是真的好,一种清凉的感觉,深深地呼吸一口,整个人都舒服。
“春雨,春雨快点过来,我们等着你烤肉呢,”面面在那边喊到。
春雨领着三个宝宝走过去,他们都在,她微微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宝贝,到姑姑那边去,妈妈去烤肉给你们吃。”
三个一家伙跑到了沈流言和陈一刘的身边,“爹地,姑姑,早上好!”他们很有礼貌的打了招呼,夏依然很黏沈流言,姑娘是爸爸的小情人绝对没有假,沈流言在她的小脸上亲个没完。
“我和你一起去烤,”面面说道。
春雨低着头不敢看沈流言的方向,她努力的让自己镇定,她不是随便的女人,因为她无法原谅自己当初,执意的要和他分手,伤了他的心,伤了他的人,她心里是迷茫的,自己感觉在他的心底已经没有什么可信度了,他需要的是一个懂他的女人。
现在木炭已经烧红了,盘盘碗碗也已经摆好了,春雨很娴熟的拿起拿起签子把菜和肉传到上面,她以前在上大学的时候,勤工俭学的时候啥都干过,对这个烧烤她并不陌生。
春雨感觉那里有点不对劲,抬起头看了一眼,发现冷风直愣愣的现在自己的身边,她明白了什么,很乖巧的说道:“冷大哥,你等一下,我来给你拿,”
春雨给他拿了烤好的羊肉,她只想在一边清净,因为她昨天晚上失眠了,眼袋很重,眼圈像个大熊猫,现在好容易情绪稳定了,怕什么来什么,沈流言迈着大长腿走过来。
他今天穿的格外休闲,不像往日西装革履的,白色的体恤,浅灰色的长裤,倒很像个出校门的大学生,这样的打扮,春雨眼前一亮,怎么也和那个霸道的男人联系不到一起,目光不小心对视在一起,春雨吓得赶紧的低下头,她也不知道,刘刘姐是怎么做的保密工作,他们居然都来了。
陈一刘看着冷风的眼神,春雨发现她几乎要把他吃掉,真的是已经气急败坏了,今天是该来的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
“面面,你的保密工作是怎么做的,怎么来了一些不该来的动物,”
“姐,有吗?什么物啊,我怎么没有看到,在哪呢。”
春雨也不得不佩服这面面现在也学会了这不着调的一套。
沈流言手里牵着三个宝宝,直接坐在木凳子上的,“哎吆,我的小侄子来了,我去叫老板来给咱们放个露天电影,选个好看的片子。”
春雨,你这几年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