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盈看他二人不言声了,心底那股浓浓的无力感才稍褪:“这种事奉功做不合适,他一个读书人,估计都不知道怎么去吓唬人。”
李重之鬓边青筋突突的:“臣明白了。”
但说的极不情愿。
赵盈咂舌:“你这不情不愿得,意思是我就该自己来?”
“臣不敢。”李重之试探着跟她打商量,“陈士德有两个亲弟弟,他的长子也早长大成人,其他的人,就算了吧?”
要他对女人和孩子出手,那可他就真的做不到了啊!
赵盈也不为难他,嗯了一声,淡淡的,但也算是答应了:“你自己看着办,别拆我的台就行。”
后面那一句分明言有所指,周衍掩唇咳了声:“我以为殿下的意思是,你们两个唱白脸,我来唱红脸,但我苦劝殿下不住,才好叫陈士德心里更害怕?明明看见了希望,却又在下一瞬落空,全成了失望,最后不就只有老实配合?”
“你们读书人,都是像你这样伶俐且心思活泛的吗?”
李重之眼角一抽,默默地缩到了一旁去。
他还以为,殿下只是在暗示周衍别拆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