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谈吐间的气息里带了些酒气,混合着他身上那抹檀香气,愈发醉人。
将红色盖头掀落,沈秋狭长的丹凤眸略一怔忪,才笑道:“本督的新娘子,果真是这世上最美的女子。”
唐昔那张绝美的脸庞只是略施粉黛,就美艳不可方物,慵懒又贵气,此时她嗔着眸,轻咬贝齿,“这个凤冠好重,可是青禾还不让我摘。”
沈秋一听,缓缓抬手将她头上的凤冠摘落,“真是个娇气包,知道重怎么不自己摘下来,本督又不是重视那些个繁复礼节之人。”
只要她开心,怎么都好。
“可是……我想让你亲自摘的。”唐昔伸出两只葱玉指尖对了对手指,脸颊羞红,眼神躲闪不敢看他。
沈秋控制不住的心脏漏了一拍,亲了亲她白如瓷玉的脸颊。
唐昔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被推倒在榻上,她水润的杏眼晶莹透亮,犹如蝶翼的眼睫不安分的颤栗,旋即一个劲瘦滚烫的身子覆了上来。
二人乌黑色的发丝交缠在一起,有些暧昧的和谐。
“今天,丫头你再也逃不掉了。”沈秋撑着身子,两只修长的胳膊环在她身边,狭长的丹凤眸眯了眯,吸了口气,像是准备享用身下可口猎物的模样。
空气都逐渐升温,烫的灼人,唐昔整张小脸上蔓延着红霞,曼妙动人。
她强装着淡然,“谁说的?信不信我打晕你然后跑出去?”
“那丫头你要来试试么?”沈秋眨了眨眼眸,垂下眼睫促狭的看她,“你能撑的住我三招,我就放过你。”
话虽如此,到嘴的兔子肉能放跑么?
老狐狸如是想。
唐昔伸出嫩白的细腿踢了踢他,暗自懊恼。
这老狐狸,就知道欺负她。
“而且,丫头不是一直想知道本督究竟身体有没有‘缺陷’么?现在机会就在跟前,你也不用在本督睡熟的时候偷看。”
耳边的嗓音带着戏谑和调侃,唐昔一听,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沈秋话音一转,森寒邪佞的丹凤眸愈发幽深晦暗,“丫头你若是叫我一声相公,本督可以考虑轻着些的。”
唐昔抵死不从,“想得美!”
后来,唐昔那双潋滟的杏眼里头,水汽氤氲,她不知软糯着嗓子唤了多少声“相公”,嗓子都有些哑了,那人还是发了狠的欺负她。
……
月色尽褪,日上杆头。
唐昔刚一苏醒,就见眼前之人眉眼带笑的看着自己,端的是一派餍足,像是吸饱了精气的妖孽,唐昔推了推他劲瘦的胸膛,嗔道:“你这个骗子,说好了的……”
说好她唤一声相公服软,就不欺负她了的。
后来,为什么她越是听话,那人就越起劲儿呢?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沈秋那双邪佞的丹凤眸中一片晦涩,一眨不眨的看她,眸色无辜,“那是丫头你的滋味太甜美了,让我有些按捺不住。”
唐昔无语凝噎,“老狐狸,你怎么能这么无耻呢?”
“本督昨夜不是教会你怎么称呼了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