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侍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劳烦阁下。”
说话间,温圻已经将谢仪横抱了起来。
仙侍在前方领路,带他去了谢仪的寝殿。
等到了地方,仙侍见谢仪还在闹腾,就先退下了。
温圻将她放在榻上,她不安分地拽着他的衣领,凶巴巴地说:“你来给我们弹琴跳舞!”
“不会跳舞。”温圻无奈地说。
“不行!虽然你受伤了,但我是不会怜惜你的!”
温圻皱了皱眉心,神色疑惑。
他没受伤啊,她在说谁?
谢仪突然起身,抱住他的腰,朝门口喊:“灵秀,我把巫遇带来了,他说他不会跳舞!不会也得会!不然就脱衣服!”
温圻呵呵,当即就冷下神色,拿开了她的手。
他扣住谢仪的下巴,阴恻恻地问她:“你刚刚要去找巫遇就为了这个?”
“你干嘛?”
温圻有些用力,谢仪的下巴很疼,顿时就清醒了些。
“你不是巫遇啊,你放开我!”她拍了拍温圻的手,“我要去找巫遇!”
温圻的眉眼间闪过一丝戾气,他一把将人按倒在榻上,解除容貌的遮掩。那张俊美无俦、风华万千的容颜近在咫尺,让谢仪看愣了神。
“你、你谁啊?”她说话都有点结巴。
“我是你夫君。”
温圻抬了抬袖子,将内殿的门窗都关了。
“你骗人!我哪来的夫君!你放开唔……!!!”
然后,谢仪就哭着叫了一晚上的夫君。
两人进殿的时候,天还没黑,温圻愣是将她折腾到了第二天清晨。要不是谢仪昏了过去,他估计还是饶不了她。
没认出他就算了!居然还找别的男人脱衣服给她看!
她想干什么!!
大概黄昏时刻,谢仪才头昏脑涨地醒来,浑身酸痛不堪。但因为温圻帮她清理了身上的痕迹,她并未察觉不对劲。
“喝酒后遗症那么严重吗?”
谢仪拍了拍脑袋,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喝醉前在干什么。
窝草,断片了?!
她昨天是去移山填海了吗?为什么身上那么酸那么累啊?
谢仪步履虚浮地走出内殿,然后就见温圻站在外殿中央,他已经恢复了平凡的容貌,温文尔雅,闲静乖巧。
“你怎么在这里?”谢仪疑惑地皱起眉心。
他轻声解释,“听闻殿下喝醉了,来给殿下送解酒药。”
“哦。”
谢仪走了几步就倒在一边的软榻上,啊,好累啊。
温圻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上前把药瓶递给她。
妖娆婀娜的身姿懒懒地躺在榻上,衣衫有些凌乱,柔软无骨似的。因为昨晚一直在哭闹,眼梢还残留着淡淡的绯红,让那张冷魅惊艳的脸蛋添了几分娇媚。
温圻的眸色暗了暗,转开了视线。
“钟灵秀呢?”她的声音也是懒懒的,但随即想到,“哦,你不认识她。”
谢仪艰难地站起来,打算去看看自己的好姐妹,钟灵秀到时候回了南仙庭,就见不着了。
她没管温圻,温圻就默不作声地跟在她旁边。
清竹园没有人,谢仪问了好几个仙侍才知道她去了巫遇的地方。
她寻了过去,走到门口就听见了悦耳的琴声。
殿内,巫遇脸色苍白,眼间蒙着一块白布。
他当然不是瞎了,而是钟灵秀非要他弹琴,他要是不弹琴的话,钟灵秀就当着他的面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