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城大小姐公孙霓裳让奴隶城主派出捕隶卫,偷偷绞杀了执事您在轻海兽山猎兽场上救下的那些奴隶,那些奴隶被乱刀分尸,死无全尸,头、四肢皆与肢体分离。他
们死状凄惨,血色蒙天,堪比修罗之遇。】
纸条上的字看得小乖目瞪口呆。
过了好几秒小乖才放下那纸条:“好狠啊,比我这个兽兽还狠。难怪老烟她那么生气,要你去找海盗们搬大炮。”
渊影冽轻笑,刮了刮小乖的小鼻子:“就你还狠,得了吧?”
她是他见过最善良的兽兽了,除了缠着他生蛇蛋以外,也就亮亮獠牙,尽一尽作为守护兽的职责。
就这样,还被老烟给坑蒙拐骗,离开万丈冰崖了。
不过,渊影冽很快就蹙眉:“不知老烟去搬海盗大炮是为什么,我们别妄自揣测,不见得我们想得和老烟一样。”
烟落尘总是让人摸不透的。
“知道啦!知道啦!”小乖不满地吐吐蛇信子。
啧啧,这个臭老渊,未来她蛇蛋的粑粑,总是那么向着老烟……
“我们走吧!”小乖突然抱住老渊的胳膊道。
她还是选择无视他对老烟的情感,因为小乖相信,老渊不是无心之人,只要她默默付出,总有一天老渊会跟她生蛇宝宝。
“好。”渊影冽笑了笑,点了点头。
……
另一边。
玉漠邪在奴隶城郊的时候,追上了他的小东西。
不可否认,烟落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速度极快,居然让他一顿好追。
追上烟落尘之后,玉漠邪不说不问,一把就把小东西揽入怀里,死死抱着。
烟落尘也不挣扎。
就这么任凭他抱着。
许久,玉漠邪才轻声问道:“很生气?让我猜猜,是不是你在兽山猎兽场上救的那些奴隶,死了?”
烟落尘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他又没看那音绝楼的纸条,怎么就了解的如此清楚?
玉漠邪抿唇一笑:“因为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说完,他握着她的小手:“难受着呢?那些奴隶的死不是你的责任,是公孙霓裳太过阴险。你总不能一路保着他们去紫尘国。哪怕就算保着他们去了紫尘国,也不能一辈子
看护着他们……”
说完,玉漠邪还添了一句:“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
烟落尘没说话。
就连她难受,也被他猜到了,看来他的确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沉默了一会儿,烟落尘才歪着脑袋,死鸭子嘴硬道:“我才么有难受呢,我也么有生气,我只是,我只是我知道你说的那个道理,没有千年防贼的,只有千年做贼的。所以
。”
“所以什么?”
“所以我要在一开始就断了她千年做贼的机会。让她做不了贼,更别说千年的贼了。”烟落尘说着,渐渐眯着眼笑起来。
不错,难受归难受的,她却不是难受就不做事的人。
这么狠毒,那她就让公孙霓裳付出代价。
“哦?那你想怎么办?”玉漠邪问。
“来,你把耳朵凑过来。”烟落尘笑着,在玉漠邪耳畔窃窃私语……
当雪之鸢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紫衣绝色无双的女子靠在玄衣男子的耳畔,微笑着,在絮絮地说着什么,玄衣冷狂的美男听了先是一怔,然后手指指她,也轻笑说了什么。
画面和谐无比。
可就是,很刺眼。
雪之鸢远远地站着,忍不住喃喃地道:“小烟烟,人家的小心心,好痛喔……”
……
是夜。
奴隶城,城中宫,宫殿最雅致的兰花房内。
一个编制精致的老藤椅摆着数盆兰草前,一个身穿锦袍腰带锻玉的人面对那兰花坐着,手中端着铜胎掐丝珐琅茶盏,细细地品着手里的香茗。
却在这时,吱呀一声,一个穿着粉衣粉靴的女子走进来:“爹爹!爹爹!”
来人正是公孙霓裳,她推门而入,走到那喝茶的人面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茶杯,放肆地道:“你怎么还有闲情在这里喝茶呢!”“哦?”即便是被夺了茶杯,喝茶之人——奴隶城主公孙云义也丝毫不见生气,反倒是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怎么了?什么事儿把我的小宝贝给弄得这么风风火火啊?
”
“还不是那个邪皇的女人!”公孙霓裳嘟嘴道:“爹爹啊,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派人去把她抓来啊?我想要弄死她啊!”
公孙云义听了,却是脸色一冷:“裳裳,你怎么还在想这件事?难道我帮你杀了那些背叛你的奴隶还不够?”
“不够!”公孙霓裳气急,一跺脚:“我要的是那个臭婊子的命,虽然那些奴隶的命我也要,可是我最想要的是烟落尘的命……”
“住口!”公孙云义突然生气地一挥手,打落了那铜胎掐丝珐琅茶盏!
“噼里啪啦!”茶盏落地,响起声音。
公孙霓裳立刻就愣了:“爹爹?”
她还没见过公孙云义这么生气,爹爹自小爱她宠她,对她从来都没有说过重话,怎么今天……
公孙霓裳呆了。
公孙云义却不为所动:“这话我只说一次,裳裳你给我听清楚了,你要出气,我已经杀了那些奴隶为你出气了。可是,你想动的那少女,不是你能动的人!”
“为什么……”
“够了!”公孙云义一拍桌子:“你给我出去!”
“爹爹你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