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瞧你这孩子说的怪见外的,热水什么稀奇的,我这就给你舀水去。”说着严婶又顿了一下“不是姑娘,你这娇弱的身子也提不起水桶啊要不要婶子帮忙?”
“哦哟,这是昨天善导带来的小伙子。”
严婶再回头的时候就看到云虞初身后的叙白就笑开了花。
看来是昨天打过面罩了,云虞初点头笑了笑看着叙白可怜巴巴忽闪着自己的大眼睛,犹豫道:“是啊,这是我……我相公。严婶劳烦你给我弄点热水,我相公会帮我一并提过去的。”
叙白听到云虞初说自己是她相公的时候,身后的隐形尾巴狂摇,漂亮的眸子神采奕奕哪儿还有刚刚那股子委屈巴巴的劲。
他乖巧的点了点头,他自己不知道杀伤力很大的憨笑有多迷人。
严婶看着叙白俊俏的样子心里乐开花,这云姑娘还真是有好福气!寡妇带个拖油瓶都能找个这么俊俏的相好。
严婶连说了几个“好好好。”
打好热水,云虞初走在前身后跟着提着两大桶水的叙白。
她平时醒了都会赖床。
但是早上门口一声“咚”的东西摔倒的声音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一大早起来云虞初发现那摔倒的“东西”竟然是叙白这只大型物种。
她吓一跳,还纳闷无念不是给他安排客房了吗?
不过叙白的样子不仅像只小狗一样趴在自己的房门口傻乎乎的睡着,样子怪憨。
大概是因为初春的夜里还是很冷的,特别是早上的时候冷的有些刺骨。
他紧紧的缩在一团,乍一看这么大一团看起来有点可怜。
这傻子怎么一声不吭的在自己房门口睡了一夜呢。
可等云虞初近看。
脸上身上这些伤口是怎么回事?
云虞初赶忙把人叫醒。
叙白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就差没把云虞初的心给融化。
青丝因睡觉有些凌乱,俊朗的脸上靠在台阶上印上了一个显眼的红印。
卷翘的睫毛忽闪,还伸出手揉了揉眼睛,方便看清云虞初,早晨这会一看竟是比绿色暗沉的墨绿色。
得亏是个傻子,他要不是傻子云虞初都怀疑叙白是故意用美色勾引自己!(就是。)
叙白醒来以后鼻头红润带着鼻音哼了一声“姐姐娘子。”
“阿秋!”连忙打了个喷嚏。
看吧,果然是受了风寒。
于是云虞初就直接带上叙白去厨房领了两桶子热水,先让他泡个澡驱寒。
既然起来了,云虞初也干脆梳妆好。
“娘子姐姐,娘子姐姐!”
刚进屏风后的叙白就开始嚷嚷喊道。
“怎么了?乖乖有什么事?”
云虞初正对镜描眉。
“冷。”
“冷就对了,你脱完衣服就进水里,刚刚不是给你放好水了吗?”
云虞初说完缓缓回头,对上叙白忽闪的绿眸。
他人比屏风还要高些,眼中布满了求救的信息。
云虞初秀眉微皱,放下眉笔走过去。
进了屏风就看到叙白高大的身影慌张穿着衣服的样子有些滑稽,轻笑出了声。
害臊?他哪个地方她没摸过?
“乖乖你不是说冷吗?冷泡个澡就好,但是要注意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