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的话有些隐忍,隐忍又带着嘶声力竭,湘姨娘听出叙白的无奈附和道:“怀瑾,旭峰他也说了是他杀的,你看……”
杨怀瑾叹了口气:“娘,不是孩儿不把白公子的娘子交出来,是她已经被人带走了。”
——
云虞初被带走的同时牢里看守的人也全都死的惨目忍睹,仿佛就像被野兽洗劫了一番,每个人身上都四肢都不完整。
叙白松手把杨怀瑾放下,双眸打量着周围围着他们的百姓,这些人的目光和儿时欺辱他的人一模一样。
嘲笑,讽刺,蔑视统统席卷而来。
“骗子!”
叙白放下杨怀瑾后转身冲出去,人群自然而然的给他让出了一条道。
“白公子你要去哪里!”
叙白像一只脱缰的野马,冲出去速度极快,湘姨娘都来不及唤他。
杨怀瑾凝视叙白离去的身影,对于这个案件简直是越来越蹊跷了。
云虞初还在稀奇王世秋今天没找她拉皮条是为了啥,没想到等了半天来的人竟是那漂亮的少年郎秋水。
只是秋水漂亮的脸色不佳,更可以说苍白的像白纸,与云虞初可是个鲜明对比。
“秋水!?你为何进来了?王世秋可是对你做了什么?”
秋水拿着手里钥匙是摇了摇头,紧咬着唇难以发声,只好用食指放在自己唇边示意不要说话。
看到秋水袖子滑到手腕,看到那一道一道刺眼的伤痕云虞初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好啊,这王世秋还真是个老色痞,居然对这么漂亮的少年下这么重的手。
虽不知道秋水为什么要救自己,云虞初一肚子疑问全憋住了。
却不曾想,这王世秋把她关在了这与栖霞连接的高楼上,栖霞楼的楼顶。
艾玛!活见久,脚发软有些打摆子。
她不恐高她一点都不恐高。
云虞初也一直在等待一个出去的机会,此番去东傲便是蛊惑沈蓝岸的心,做个太子妃什么的。
想着是好王世秋约好的日子,她与东傲的人接触以后在想法子脱身,万万没料到秋水会来救自己。
王世秋是东傲国太子沈蓝岸的走狗,对于沈蓝岸云虞初也少许有些印象。
那个长得一头棕色卷发的男子,模样明媚如风可惜不是云虞初的菜,用现代话说就是个狂热粉。
没想到他喜欢自己到找替身这个地步,倒也是没有料到。
可云虞初隐约之中觉得一切还是太简单,是什么可以让一个瘦弱的少年潜入这邸宅救出自己。
连续下了第三层楼的时候,前面传来脚步声,云虞初反应比秋水快,下意识捂住了秋水的嘴巴,躲在了死角。
他们说的东傲话,云虞初也听得懂一二。
悄悄探出头去,令她惊讶的是,那几个身着异服中的人还有邬芒。
“他死有余辜,为什么要冲动行事?”死角处的人问道。
邬芒垂着头低声回道:“村长贪图神女放松了戒备,所以才被杀的。”
“都说她是神女,哪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一年的计划全被你们毁了!”死角处的人呢怒声道,邬芒一行人紧紧低着头。
“仪式也毁了,你说有个外来者有双碧色眼睛?”
“是,和神女一块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