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厌恶的看着湘姨娘抓着自己的衣袖,用力的甩开,险些把湘姨娘甩到地上,还好叙白扶了一把。
叙白眼底蓄满了阴沉,若不是手里抱着女童,他早就一拳打了过去。
“怎么?你以为你是杨大人的母亲吗?我告诉你,我们杨大人忠孝两全,为了老母亲才回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做县令,冒充他母亲的人可多了去了。”
湘姨娘顿时就红了眼眶,可是现实却又告诉她,她的儿子杨怀瑾早就在五年前死于河流之中啊,世间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她抹了抹眼泪,瞧着叙白蓄势待发的模样,赶紧与那男子表示歉意,而那男子似乎也有急事也没有再多停留,骑着马就走了。
湘姨娘望着叙白怀里大眼漂亮的女童,觉着有些眼熟。
“孩子,你家里人呢?”
女童蹭了蹭叙白的肩头呜咽了几声:“哥哥……哥哥从两日前就不见了,阳儿是来寻哥哥的……”
叙白认得这女童,这是那个和他抢云虞初的人的妹妹,秋水的妹妹秋阳。
得知情况后也不好把秋阳一个人丢在这大街上,于是湘姨娘带着秋阳一并去了衙门。
连环杀人案的公审真在今天,所有民众都在,不少百姓还立着“还我儿性命”“杀人犯不得好死”等牌子。
任北原在此同时也站在了民众的人堆了,朝堂之上头戴乌纱帽身着红色官服的新县令正翻阅着供词与证据,不禁问道:“为何如此笃定此女子是杀人犯?”
“回大人,这都有目击人,以及作案凶器。”师爷连忙把证词递给杨怀瑾。
“就凭这些人片面之词?那犯人怎么说?”杨怀瑾蹙眉,似乎不太解。
“犯人……犯人什么也没说。”师爷垂着头老师回道。
杨怀瑾眯起双眸望着身旁的师爷,果然在栖霞镇官员**这一块是一如既往,令他更不解的是一个杀人犯什么都不做解释就被抓进来是否太过于蹊跷。
他笃定,肯定是有人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
“把犯人压上来。”
“是。”
听闻马上开审了,叙白攥紧手里的拳头,牙关紧紧咬着。
他好想云虞初,他不想自己这般无能为力。
却过了好一会,朝堂内一片死寂里边毫无反应。
甚至有人在抱怨怎么还不开堂。
叙白死死地盯着朝堂内,不知是谁传出来的消息。
“杀人犯逃走了!”
“什么杀人犯在牢里是怎么逃走的?”又有人惊问道。
他眸中一点一滴亮起了光同时带着一阵阴寒,云虞初是逃走了,可为什么他心中这般不安。
“听说杀人犯把看守牢里的侍卫都杀了!”
此话一出,人心惶惶民众开始闹腾和嘈杂,任北原蹙眉不悦的盯着身侧的李旭峰。
“你说的神女呢?竟然耍本相?”
他低沉的语气宛如恶鬼索命,李旭峰那张焦黄瘦弱的脸上布满惊恐。
“不不不!丞相大人,草民真的没有欺瞒您,王大人,肯定是王大人偷偷把神女偷运送去东傲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