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虞初正准备关的门被卡住了,叙白一只脚卡在了门槛中间,他紧紧地抿着唇发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
哎呀她的小哭包。
云虞初伸手摸了摸小哭包的头:“一天了,不累?”
小哭包不答,就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云虞初叹了口气打开门:“赶紧把脚放开,不疼吗?”
说完这句小哭包哼唧了两声,拉着云虞初的手摇了摇:“很疼。”
“当然疼了,下次就不要这么做了。”云虞初牵着叙白走进了房间,她让叙白坐在了床上,然后蹲在了地上给叙白脱了刚刚被压的脚的鞋子。
叙白发觉自己的鞋子被云虞初脱掉不自觉的不好意思,脚往回缩。
“不要动!”云虞初口吻强势,叙白一下就焉了,不敢动弹。
因为惹她生气她就会死掉。
脱鞋子以后,果然红的发紫,血瘀全在一块了,不好好化开就会疼好几天。
她想着,瞧着叙白的脚白的比一般女子还好看,脚上与女子不同的就是有比较明显的血管,而且有骨感。
这就是美人吗,几乎没有一点缺陷,脚指甲盖都比一般人好看。
云虞初起身准备去湘姨娘刚刚说的后房打点热水给叙白化瘀,刚准备开口就被叙白长而结实的手臂环住了细腰。
坐在床上的叙白的脸蹭了蹭她的小肚子弄的她有些痒痒,然后他仰起头望着自己。
“我不想一个人睡觉,我怕黑。”
他以为自己是离了他去另外房间睡觉呢。
云虞初失笑,揉了揉小可爱的脑袋:“脚很疼对不对,我不走,我去打水给你洗脸然后帮你揉揉脚就不疼了。”
她自己都惊讶,对自己儿子都没这么温柔说过话,和傻子在一起还磨练了脾气。
“真的吗?”
“真的,我骗你我就是猪。”
“那好吧。”叙白瘪着嘴点了点头,不舍的松开云虞初的腰线,向她挥了挥手:“快点回来~”
想到儿子,回去肯定还是要回凌云之巅的,不论是儿子还是说护心丸都在凌云之巅。
只是云虞初在凌云之巅仿佛被软禁一般困在里面一年之久,对于外面实在是向往的不得了,如果是说她的下半辈子是被囚禁死在凌云之巅,云虞初宁愿被太后的人推进湖里与原主一同死了。
更何况她儿子的病也需要更多线索,什么活不过五岁。
当年任北原投喂给她的吃食里都放着慢性毒药,没被堕胎药打掉的孩子,随着母体的毒素一并落到了胎儿身上。
云虞初用最后的元气护住自己的心脉,再加上无念给的奇药勉勉强强能活着,随身体虚弱伴着心疾却也造成不了大事,只是孩子是从母胎带着毒素撑不撑的下去还是个问题。
打了水回来,小哭包已经不哭了,昏昏欲睡强撑着眼皮等着云虞初回来。
扯着一抹傻笑伸着手要抱抱。
云虞初伸手抱了回去,拍了拍叙白的背:“睡吧睡吧,我在这里。”
小傻子含糊不清的回了一串云虞初听不清的话,然后睡过去,云虞初给傻子擦了脸揉了脚,脱了衣服。
每每看到叙白的脸蛋和身材,云虞初暗暗呲溜口水傻是傻了,可是自己赚了!
然后自己洗了洗脱了衣服也钻进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