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华如实说道。
“狼子野心,他们不会这样乖乖蜷缩着的,肯定是在暗中谋划什么鬼把戏。”
“我推断他们可能要对北平城动手了,听清楚,你的任务就是即刻将咱们的人全都分散,告诉他们不要意气用事,要尽量保持低调,最好是能够蛰伏下来,成为暗子。”
楚牧峰沉声说道。
“明白!”陈建华大声道。
“楚爷,您觉得真的要是开战,咱们城外的二十九军抵抗不住吗?”
跟着,陈建华忍不住有些迟疑地问道。
“凡事总要做最坏打算,他们能抵抗住是最好的,但要是说抵抗不住怎么办?而且根据当下的形势判断,我估计够呛能抵抗住。”
楚牧峰是实话实说,也不再藏着掖着了。
“行,那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抓紧做事吧!”
“是!”
随着和陈建华通完话,楚牧峰的心情非但是没有放松,反而是变得愈发沉重。
今天已经是七月三日,明天就是七月四日,距离七七事变,已经没有几天。
“按照现在的形势,中日间的这场战争还是没有办法避免,既然如此,那就竭我所能,为华夏多做点贡献,让百姓少受点战火肆虐。”
……
七月四日,午后。
金陵城机场。
当楚牧峰走出机场的时候,在外面迎接的是西门竹和苏月柔,看到楚牧峰和东方槐的身影出现,两人快步走上前来。
“科长,东方!”两人神情激动地挥手道。
“咦,西门,月柔,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
楚牧峰颇有些意外问道。
“站长,是我告诉他们,说咱们要回来述职,他们两个就要我隐瞒着您,说是要给您个惊喜!”
东方槐在旁边解释道。
“呵呵,你们啊!”
楚牧峰抬起头扫了一眼天空,“走吧,咱们先去总部述职。”
“好!”
在前往总部的路上,楚牧峰问了问特殊情报科现在的情况,说起这个西门竹是满腹委屈。
“科长,我当初真的该和您走的,您是不知道我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麻烦的不行不说,还是没有任何政绩。”
“那个常怀远简直就是一个迂夫子,怂人一个,真的不知道局座是怎么想的,会将他调到咱们这里来。”
“西门,注意你的言辞!”楚牧峰微微挑眉。
“科长,您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说的过分,不妨问问月柔啊。”
西门竹是真的很郁闷,能将他这种做事阴柔的人逼成这样,看来常怀远是的确为官欠妥。
“月柔?”楚牧峰侧身问道。
“科长,西门说的没错,事情就是这样的。我最开始也以为常怀远过来后会是有一番作为的,可谁想事情不是那样的。”
“您知道吗?我最近才清楚他是怎么上位的,是怎么被安排到咱们特殊情报科的。”苏月柔说道。
“为什么?”楚牧峰好奇地问道。
“是因为对局座的救命之恩。”
苏月柔一字一句的说道:“他之前是曾经在危难之时救过局座一命,所以说局座才会对他有所青睐,才会委任为特殊情报科的科长。”
“可问题是他这个人做事有点不经大脑,您说换做正常人的话,肯定是得把这事遮掩起来的,不会随便说出口的对吧?可他不是,他经常把这话挂在嘴边说。”
“没错,这个我也证明!”
西门竹附声说道:“这家伙经常说的就是我可是局座的救命恩人,局座的命都是我救下来的,谁敢给我穿小鞋!”
“白痴!”东方槐不屑道。
的确够白痴的。
真的要是像两人所说的那样,这个常怀远的情商绝对是有问题的。
戴隐给你这个位置坐,的确是报恩!
可你不能总是把这事挂在嘴边,不说戴隐肯定会记着这份恩情,要是经常性的絮叨,就等着瞧吧,这事会成为你的噩梦。
“行了,你们两个别唠叨了,安心干着,等到有机会,我会把你们调出来的!”
想了想,楚牧峰说道。
“是!”两人立刻精神振奋。
……
军事情报调查局,总部。
楚牧峰赶到这里后就直接来情报处,路上所有看到他的人,全都不由自主地停下来主动打招呼。
毕竟他以前可是这里的红人,就算现在不在这里任职,那也是升了职,谁敢说对他冷眼旁观?
想想人家在槐明站都已经当上了名副其实的主官,每个人都是心生敬畏之意。
这就是所谓的年轻俊杰吧!
“处座!”
楚牧峰见到唐敬宗后,笑吟吟地将手中皮包递送过去。
“处座,好久没有聆听您的训斥,这是我带来的赔罪礼,还请您笑纳。”
“你小子少给我整这出,不是给你说过没必要这样的。”
唐敬宗嘴上这样说,但手上却是没有拒绝,很利索地将包放到了桌下。
送礼也是一门学问。
送出的东西,不收说明你们的关系没有到那个份上,收下就说明你们的关系是不错的。
“处座,都是些槐明城那边的特产,没有什么贵重的!这次我来总部述职,总不能说两手空空的就来吧!”
楚牧峰笑着说道。
“你呀你呀!”
唐敬宗端起面前的茶杯,微微吹吹茶水,喝了一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