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拉开房门,他都没有来及跑到厕所,就在楼道里面大口大口呕吐起来。
虽然没谁看到那种画面,但光是听声音,就能想象到林良平现在的模样是何其不堪入目。
“呵呵,有点意思!”
郑武雀听着这个声音,看着楚牧峰,之前的焦虑一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脸上却没有露出半点释然的表情,反而是一如既往的阴沉。
胡为民的脸色有些难堪。
说真的,他今天就是纯粹的想要给楚牧峰来个下马威,想要让楚牧峰知道谁才是这槐明站的老大。反正喝酒出丑,这种事也无伤大雅。
你楚牧峰总不能说因为这个出丑就和我叫板吧?
真要那样,我求之不得。
但谁想事情会变成这样!
林良平这个酒量欠佳的家伙第一个就淘汰出局不说,还给自己丢了这么大的颜面,让他面皮子有些发烫。
事已至此,不能就这样算了。
任谁都能看出楚牧峰肯定也到量了,顶不住了,
不这样趁势追击,难道说还要给楚牧峰喘息之机吗?
想到这里,胡为民就冲着马建山使了个眼色。
马建山顿时心领神会。
说到酒量的话,马建山绝对是比林良平他们强得多,是四个人中酒量最好的,一斤多的量,而毛德秋和陈宾全稍微差点。
“楚副站长,我来陪着您喝!”
马建山说完就端起酒碗,仰起脖子就干掉,喝掉后他就感觉喉咙里面火辣辣的烧着。
这可是三两老酒,不是三两水啊!
“好酒量!”
看到马建山一饮而尽后,楚牧峰却是没有急着喝的意思,目光跟着扫向毛德秋和陈宾全。
“都说行动科的兄弟有血性,喝酒都不带喘气的,现在看来果然如此。东方,还不赶紧给马科长倒满酒,我和三位一起走一个!”
马建山顿时感觉无比悲催。
这算什么?
你楚牧峰可是副站长,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
这不是相当于我白白的干掉了一碗酒吗?我就算再能喝,也就只能再来一碗的量了。
难受,想哭……
郑武雀看到这幕心里乐开了花。
“马科长,请吧,你总不能一直让楚副站长端着酒杯吧?”东方槐利索地给倒满酒后,笑着说道。
“来吧,咱们一起!”
楚牧峰举着酒杯,看着就是一副很挠头的模样,那种不想喝却又必须要喝的模样被他演绎得淋漓尽致,紧皱着的眉宇最能说明问题。
他恐怕喝了这碗酒就会出丑。
拼了!
马建山一咬牙端起青花瓷碗就说道:“楚副站长,那我们就先干为敬!”
说完马建山就开始喝起来。
毛德秋和陈宾全彼此对视一眼,得,喝吧!
三个人举着碗就开始喝,刚刚喝完,便没有谁再能端起来。
他们脸色难堪,强自控制着胃里的翻腾,甚至在这里坐着,闻到酒味都快憋不住。
楚牧峰,你总该吐了吧?
“咕咚咕咚!”
可谁想楚牧峰将这碗酒喝掉后,竟然还没有一点想要呕吐的意思,虽然说身体摇晃的更加厉害,硬是没事。
马建山他们脸色难看无比,怎么会这样。
“痛快!”
楚牧峰擦拭了下嘴唇,看着马建山三个笑着说道:“马科长说的对,这么喝酒就是痛快,来吧,东方,再给他们都满上!”
“是!”
什么,还喝?
看着东方槐倒出来的酒,马建山三个人就感觉再也控制不住,全都站起身往外跑去,然后就是和林良平如出一辙的惨剧发生。
三个人在门口不断呕吐。
“胡为民,你瞧瞧你的人!这酒还怎么喝?不喝了,走!”
郑武雀顿时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去。
“郑站长,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错。”胡为民紧随其后赶紧跟着离开。
他们走出房间看到楼道里面的情景时,郑武雀鼻腔中发出不屑的冷哼声,扭头就走。
胡为民则满脸羞愤。
楚牧峰在后面被东方槐搀扶着摇摇欲坠。
“郑站长,您慢走!”
在将礼数做的无可挑剔后,胡为民扭头深深望了一眼楚牧峰便转身离开。
“站长,您没事吧?”东方槐看着胡为民的身影从眼前消失低声问道。
“能有什么事?走吧,咱们也回槐明站。”楚牧峰摆摆手淡然说道。
“是!”
东方槐和裴东厂黄硕两人对视一笑,跟随着楚牧峰走向槐明站。
这里的事情很快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传播开来。
“你们知道吗?就在今天中午的接风午宴上,林主任他们四个想要灌醉楚副站长,结果他们四个出丑了,气得省站的郑站长中途就离开了!”
“不是吧?他们四个都没有灌倒楚副站长?他得多能喝?”
“能喝多少不知道,反正绝对是好酒量!”
“啧啧,肯定是酒中仙。”
楚牧峰的声名就这样不胫而走。
……
轿车中。
回想刚才的情景,郑武雀早就从最初的意外中清醒过来。
要是还想不明白这就是楚牧峰的小伎俩,那才是无能呢。
“简宁,你说楚牧峰到底有多少的量呢!”
“站长,多少不知道,但喝趴下林良平他们几个却是没有任何问题。他们还想让楚牧峰出丑,纷纷跳出来露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