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你是怎么办事的?怎么能让楚科长在外面等着?”
话音刚落地,姜国储就来到门口,见到了楚牧峰,笑着走上前来,握手后说道。
“哈哈,我就知道姓楚的只能是你楚老弟,除了你的话,没谁会来看我的。”
“来来来,快请进,小王,赶紧上茶,把我那罐大红袍沏了端上来。”
“是,站长!”
随着两杯香气扑鼻的茶水端上来后,姜国储打量着楚牧峰说道:“楚老弟,你这次来姑苏城,是探亲还是访友呢?”
“祭祖。”楚牧峰笑着说道。
“祭祖?楚老弟,你难道是姑苏城人?”姜国储意外问道。
“我不是,我母亲是。”
楚牧峰一句话带过,没有想要多做解释的意思,将话题直接就转到了林震身上。
“姜站长,有件事我想要和您说下,情况是这样的……”
“什么?”
姜国储在听完整件事后,顿时露出一抹惊愕之色。
“华栋竟然还办出来这种糊涂事,他怎么能让林震回去呢?”
“他真当特高课那帮家伙都是吃素的吗?当对方只是个摆设不成?他简直太愚蠢了。”
“姜站长,既然事情已经出了,不是追究华栋责任的时候,而是您这边要小心防范起来。”楚牧峰正色说道。
“我知道。”
姜国储在听到这个提醒后,并没有多少畏惧之色,很平静地说道:“特高课的人会前来暗杀我,其实很正常。”
“你觉得他们想杀我会和林震有关系吗?没有!营救我的事,你是隐藏着的,华栋和林南响也是隐藏着的,甚至就连林震都是隐藏着的。”
“惟独我不是!”
“谁都能隐藏,惟独我是暴露在外。除非我改头换面不出来,不然我就只能是成为一个靶子,楚科长,你说对吧?”
“对!”
楚牧峰面对这个问题,只能是这样回答。
事实的确如此,姜国储毕竟是公众人物,除非他愿意整容,或者说隐世,不然只要出现,自然会暴露身份。
特高课想要杀的人中,能没有姜国储?甚至就连伪满洲政部那边,想要他死的人也大有人在。
想到这里,楚牧峰也就释然。
是啊,他既然能想到这些,那么身边的防御力量自然不会弱,自己貌似没有必要关注这个问题,操这份闲心。
看到楚牧峰点了点头,姜国储跟着狠狠声说道。
“是吧,你也觉得我说的对,其实就是这回事。我不怕特高课那边的人来暗杀,他们来就来,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但只要他们敢来,嘿嘿,我就会让他们死无全尸!今后不管是谁,都休想再威胁到我的生命!”
“说到这个,倒是你……”
姜国储发泄完后,看着楚牧峰很严肃地说道:“你才是最该小心的人,你是农夫,你是诗人,不管你是这两个的哪个身份,你都是去营救我的主导者。”
“不是你的话,特高课那边不会死伤如此惨重。他们憎恨我,更会恨你入骨。”
“现在你说林震可能被他们抓住,那他要是说供出来你的话,你就是最危险的一个!”
“楚老弟,听我一句劝,回去后低调点,身边多带着几个人,有备无患啊。”
“姜站长,您是说让我躲藏起来吗?”楚牧峰淡淡道。
“不是躲藏,而是要小心!”姜国储摆摆手道。
“无所谓了。”
楚牧峰看着对方,一字一句的说道:“您之前说的很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敢来就要有被杀的准备。”
“咱们在新京城都能鼓捣出来那种动静,何况如今是在咱们的主场呢!”
“敌暗我明,还是要小心为妙哦!”
“谢谢提醒,我会注意的!”
楚牧峰点了点头。
……
谢绝了姜国储的邀请,晚上楚牧峰是和靳西来一起吃的饭。
只是吃饭的时候遇到点小插曲,就是有个醉汉,居然敢调戏温雅。
这让楚牧峰有些愕然,像看傻子般看着对方。
“赔礼道歉。”靳西来冷冷说道。
“呦呵,你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达出来的毛头小子,竟然敢让老子赔礼道歉?”
“告诉你,老子看中她是她的福分,跟了老子总比跟着你这个小白脸要强,哥几个,你们说是不是?”
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摸着自己的大光头,神情猥亵地叫嚣着。
他叫崔四海。
“应该是有人让你故意过来惹是生非的吧?”
眼瞅着对方这么蛮横粗鲁,楚牧峰眼角瞥视了下不远处的雅间忽然间说道。
崔四海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你什么意思?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崔四海很快叫嚷道。
“我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楚牧峰对这样的小伎俩真的是没有任何兴趣,他只是想要和靳西来晚上好好吃顿饭,明天把庄永业送走后就动身回金陵。
像是这样的卑劣招数,他都懒得搭理。
但碰上你要是当做没看到也不可能,毕竟对方找的是靳西来的麻烦。
而且他也很好奇,在如今的姑苏城,谁竟然敢找靳西来的麻烦?
对方这样做分明是认识靳西来的,认识却还敢这样做,其中怎么可能没有说法?
“我们在这边吃饭,而你呢?是在那边的雅间中,你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