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楚牧峰都不敢动我,你难道敢杀我不成?别忘了,你可是警员!等我出去了,楚牧峰得死,你也别想活。”
“所有对我动手的人都得死,我不但要你们死,还要你们全都家破人亡,让你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桀桀!”
“都要死吗?”
华容听到这种话,眼底的一丝忌惮也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冷漠至极的神色:“你们几个继续审问!”
说完这话,华容就走出审讯室。
他没有去找楚牧峰,而是找到的黄硕,将其拉到一旁小声问道:“老黄,我知道你有那种能让人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死掉的毒药,是吧?”
“嗯,怎么了?”黄硕没有否认,侧脸问道。
“给我!”华容一伸手道。
“你要做什么?”黄硕挑了挑眉。
“别问,知道多了对你没有好处,只要给我就成!”华容抿着嘴唇。
看着华容的表情,黄硕凝神稍稍想了想,脱口而出道:“你想杀了刘金律!”
“不错!”
华容重重点了点头,并没有多少震惊的意思。
有些事吧,他没想着遮掩,也知道不用遮掩。
大家都这么熟,又都在刑侦处,难道说刘金律的事还能变成秘密?
“你可以不用说出来的,这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是我想要动手。”华容摇了摇头道。
“老华,咱们又不是外人,都是一起从北平过来的,谁能不清楚谁?你这样的人,要不是被逼急了,会做这么绝吗?”
“让我猜猜,你会这样做是因为刘金律直到现在都没有招供,而那个人又想要报复咱们处长,所以你才会这样做的,对不对?”黄硕一针见血地说道。
原本就是审讯专家的黄硕,对人心的掌握比谁都要透彻,再加上现在情况稍稍分析,很快就得出这个结论。
“不错!”
看到黄硕都已经猜出来,华容也就将刘金律丢下的狠话说了下,然后语气寒彻地说道:“你说,他都已经这样了,我还会让他活着离开警备厅吗?”
“对,不能!”
黄硕在这个问题上,和华容的态度是一致的,跟着说道:“我以前遇到过像是刘金律这样的家伙,他们的心理已经扭曲,根本不能当做正常人对待。”
“想要让他们屈服,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既然他已经威胁到处长,又有着不俗的背景,那就只能送他上路喽!”
说完,黄硕就走到办公桌旁,拿出钥匙打开一个锁着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放着半瓶透明液体。
“那,这就是我收藏的那种毒药,只要注入体内,半个月之内必然会悄无声息的死掉,事后没谁能查出来死因。”
“谢了!”
华容也不墨迹,接过药瓶转身就走。
黄硕默默注视着他的背影,眼神幽幽。
……
处长办公室。
当楚牧峰走进来的时候,刘本忠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冲着刘本善说道:“大哥,他就是楚牧峰,就是他抓的金律金科。”
“你就是楚牧峰?”
刘本善昂着头,扫了一眼不屑着说道:“哼,也没有什么起眼,我还以为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那,不过如此。”
“处长!”
楚牧峰进来后,听到这种嘲讽的话语,脸色微微一沉,不过却是没有搭理的意思,而是直接冲着曲慈走过去,恭声说道:“您找我?”
“不错,我找你。”
曲慈也觉得刘本善刚才的表现有些太过张狂,这里始终是我的地盘,你这样喧宾夺主真的好吗?
所以他点点头,扬手指了指刘家兄弟说道:“那,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金陵城刘氏集团的老板刘本善先生,他过来是想要问问昨晚黑天鹅酒庄发生的事情,你抓的那两个是他儿子。”
“你既然来了,就给他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儿子被抓的冤不冤!”
“是,处长!”
楚牧峰从曲慈的言辞中就知道这位处长是站在他这边的,只要有这个前提就好说。
别自己的顶头上司都要求自己退让三分,那样的话处理起来就有点麻烦了。
“刘老板是吧?你想要问刘金律和刘金科为什么被抓?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怀疑他们是被岛国策反的间谍,所以说才会抓捕审问的。”楚牧峰轻描淡写地说道。
这话说出的刹那,刘本善顿时傻眼了。
岛国策反的间谍?
楚牧峰,你要不要这么无耻?这么阴险!
你怎么能这样随随便便栽赃陷害乱扣帽子呢?你说他是什么间谍,有什么凭据吗?
你怎么能将一个争风吃醋的小纠纷搞得这么大!
“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刘本善气得身体抖动,指着楚牧峰的鼻子厉声呵斥道:“你……你这简直是一派胡言!”
“楚牧峰,我儿子和你无冤无仇,你怎么能冤枉他们是间谍,怎么非要置他们于死地?”
“你说的很对,正因为我和他们无冤无仇,所以我说的每句话都是有理有据。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在刑侦处最擅长的就是抓那些潜伏的间谍。”
“你说你儿子不是,可我却觉得他们就是。要不把他们送到力行社,让那边帮着甄别下吧?”楚牧峰双手后负,从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