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步维艰之下,耿玄彪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打劫玉儿
当然,他没打算像一般的劫匪一样,掩面抢劫,而是说,他对玉儿的财富起了心思。
在耿玄彪看来,吉蔓芸变成这样,罪魁祸首就是玉儿,现在让她出点钱来给吉蔓芸治病,那完全是无可厚非的。
玉儿家是开商场的,她上有三个哥哥,因为是她是家里的老幺,又是yòu_nǚ,所以父母和哥哥们都对她疼爱有加,她自己也管理着一家商场,所以财力还是很可观的。
按说,这么好的条件,玉儿应该是不愁嫁的,像耿玄彪这样的二婚男根本就没有向她求婚的机会。
但不知道耿母用了什么手段,也不知道玉儿看重耿玄彪哪点,接触过几次,两人就看对眼了,玉儿并没有表现出对耿玄彪的已婚身份有太多介怀,反而处处表现出知性、懂理及财大气粗的一面。
这正是因为如此,耿母才对玉儿这个准儿媳这么看好,千方百计地将自己儿子与她凑成一对,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地催促耿玄彪与吉蔓芸离婚,以尽快让他跟玉儿“修成正果”。
不过,这会儿的耿玄彪早就将自己与玉儿看对眼,准备携手走进婚姻殿堂,共度一生的事情给抛之脑后,他现在满心满眼的是要找到足够的钱给妻子治病,一定要让妻子醒过来,一定一定
于是,某天晚上,当独自居住于自己公寓中的玉儿看见门外的男子,并高兴地将人给请进来之后,男子便开门见山地道。
“我需要钱,给我三十万块钱。”
没错这人就是耿玄彪。他大致算过了,吉蔓芸现在的住院费没有需要五百到一千元,一个月就要一万五到三万块钱,那么一年保守估计也要三十万左右,他相信吉蔓芸会在一年内醒过来的,所以开口就要三十万块钱。
而且,他也考虑过了,就算吉蔓芸没能如期醒过来,没关系,反正玉儿的责任推脱不了,大不了,到时候他在找玉儿再要一遍钱,不信她敢不给。
不过,耿玄彪的想法很美好,玉儿却不愿成为这美好想法的承担者,听到耿玄彪的话之后,玉儿有些怀疑自己听到的内容,于是下意识地问道。
“彪哥,你说什么抱歉,我刚没听清楚。”
说着,做出一副仔细聆听的模样。
耿玄彪一看她的表情不像作假,耐着性子复述一遍。
“我说我现在需要钱去救我们的妻子,你给我三十万块钱。”
玉儿像是听到天方夜谭一般瞪大眼睛看着耿玄彪。
“彪哥,你这说的话我不是很清楚,按说,以我们目前的关系,应该还谈不上有共同财产的程度。”
玉儿的意思是,耿玄彪现在还不是她的丈夫,两人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共同财产,所以耿玄彪这么理直气壮地找她要钱,实在是匪夷所思。
她现在也觉得很乱,原本的计划是,等到耿玄彪跟吉蔓芸正常离婚后,她就和耿玄彪登记结婚,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吉蔓芸都成植物人两个多月了,还没醒过来,这两人能不能离婚还说不定呢。
而且,听耿玄彪一口一句称呼吉蔓芸为妻子,玉儿就算有再大的气量也忍不下这口气,况且,她的气量向来不大。
总之,她不打算出这个冤枉钱。
耿玄彪听到玉儿的话后一愣,随即问道。
“你什么意思,不愿给钱”
他是真的没想到,之前交往的时候感觉还颇为讲理温顺的玉儿竟然没打算对吉蔓芸负责。
玉儿也被他的话和语气给气着了,不快地道。
“什么叫我不给钱,彪哥,你要搞清楚,那女人从楼梯上摔下去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推她下去的。”
这下子,耿玄彪开始以全新的眼光看点玉儿了。
“怎么跟你没关系,如果不是看见你在我家,还和我喝那什么狗皮的交杯酒,她会因此受到刺激,会跑出门去,会不顾脚下的路摔下去吗”
他的这一阵怒吼也把玉儿给吼醒了,玉儿也开始以全新了眼光看待耿玄彪,同时心中暗自庆幸,还好他们他们走到领证结婚那一步,否则,如果婚后才得知这人的三观这么具有颠覆性,玉儿肯定要呕血给呕死了。
想通了这一点,她再看向耿玄彪的眼神不在带有丝毫的温情,冷言道。
“你说的这些都是你自己想当然的看法,你的三观跟我们普通人不再一个层面上,我拒绝与你沟通,反正钱这事儿你就甭想了,我没有撒钱的习惯。
另外我也要告诉你,也请你跟你家老太太一声,你们耿家的门,我玉儿就算这辈子嫁不出去,也不会进你们家”
说着,也不再管耿玄彪,转身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送客的意味十足。
但耿玄彪显然不理会她的这番心思,大步走过去,一把将玉儿扯起来,面露疯狂地道。
“我管进不进门的,我现在就问你一句,给不给钱”
说着,犹嫌气势不够,瞥见茶几下方放着一把水果刀,他一把弯腰将刀拿了起来,在玉儿面前晃了晃,继续道。
“你今天要是不给我把钱拿出来,我也不杀你,但我会划花你这张脸,看你以后还怎么出去勾引有妇之夫”
玉儿被他的疯狂举动给吓傻了,就算耿玄彪将他们俩之前在耿母的撮合在接触的几次说成是她勾引有妇之夫,玉儿也不敢反驳了。
此刻,那把锋利的水果刀离她的脸只有几公分的距离,玉儿就算在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