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啊,咱家的茶叶少了一半,整整一半!。”
勤玉兰一边焦急地说着,一边将她用来装茶叶的袋子递过来。
希士良顺手接过,往里头看了一眼,随即问道。
“你确定真的是丢了一半,而不是你拿回岳父家了?”
勤玉兰果断地摇头:“不是,我拿给我爸和玉梅的那些早就取去来了,一直另外放着,这些是专门放在这个箱子中的。”
希士良再往箱子内的物件有扫视了一圈,随后露出微笑,笃定地说道。
“咱家没遭贼。”
勤玉兰目露呆滞之色,指着手里剩下的茶叶道。
“这怎么可能,我当时放在箱子里的可不止这么点茶叶,难不成是我搞错了?”
勤玉兰开始对自己的记忆产生怀疑,不应该啊,她自我感觉自己的记忆力一向很好,特别是吃了那个巨蛋炒饭后,就更好了。
“你没有搞错,当时你确实放的不止是这么多茶叶。”
希士良的话给勤玉兰的自我怀疑做了批判。
勤玉兰听着丈夫这似乎前后矛盾的话,很是不解。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说家里没遭贼,哦,不对,少了的茶叶是不是你拿走的?”
想到这种可能,勤玉兰心下松了一口气,不是遭贼就好,要不然估计她今晚就睡不着了。
不过,希士良并没有赞同她的话,而是指了指两个孩子房间的方向。
“茶叶不是我拿的,应该是你闺女拿走的。”
这下子,勤玉兰又不解了。
“怎么可能,这箱子我一直锁着,钥匙只有你和我才有,颜儿怎么可能打得开这个钥匙,不,也不对,难道颜儿开箱子的时候不用钥匙?”
勤玉兰开始联想到希婉颜那出神入化的本事,最终认定自己最后的猜测是对的,应该是自家闺女悄无声息地将一半的茶叶拿走了,这样的话,就没什么问题了。
不过,就算如此,她也忍不住吐槽道。
“这孩子,也真是的,拿走了茶叶也不说一声,害我吓了一跳。”
希士良看她那副无奈的表情,也露出同样的表情,不过两者针对的对象不一样,勤玉兰的无奈是针对希婉颜不打招呼的自取行为,而希士良的无奈则是针对自己的妻子。
“你呀,就是关心则乱,你自己看看,这箱子里的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哪有什么翻动过的痕迹,你见过这么彬彬有礼的贼吗?还有,你再想想,如果真是贼偷走了茶叶,他还会好心地给你留下一半吗?”
勤玉兰闻言,往箱子内看了一样,又想了想希士良的话,终于不得不承认之前确实是自己多想了。
“说得也是,看我这脑子,这两天估计是想我二哥的事给整糊涂了,要不然不会这样的。”
希士良显然也赞同她的说法,顺着她的话说道。
“这两天你确实太辛苦了,大堂哥那边大概什么时候会有消息,到时候我们要不要一起把颜儿送去?”
“大堂哥那边什么时候会有消息,这个我也不清楚,总之他办好了就会给家里来电话,还有,今天走之前我跟爸说好了,到时候他们会直接道村里来接颜儿,咱们就不用去了,毕竟是去市里,人太多了不方便。”
“那行,到时候看情况再做安排……”
夫妻俩聊着聊着,便进入了梦想,两人倒是有志一同地没有去找希婉颜求证是否是她拿走了茶叶,希婉颜自然也不清楚自己下午的一个举动,差点让勤玉兰失眠。
等到第二天她将这件事跟勤玉兰说的时候,勤玉兰稍稍露出了点不自在的神色之后,就坦然地点头,表示她已经知道了。
希婉颜虽然注意到了这个变化,但也没有多想,自然也没有追根究底。
今天是星期六,吃过早饭之后,除了希逸文跟着他的小伙伴们去村里村外浪了,希婉颜和希士良夫妇都在家里,等着前两天约好要上门求诊的人。
大杉和新仔很讲信用,今天他们带着家人早早地就出发了,大约八点半左右就来到了希家门前。
双方见面之后,大杉和新仔分别给希家人介绍了他们带来的病人,一个是大杉的父亲,一个是新仔的妻子。
本着保护病人**的原则,希婉颜没有当着大家的面给两人看病,而是让家人在杂物间里给她腾出一个空间,足够放一张桌子和两张凳子之后,这才让人过去。
本着长者为先的优良传统,新仔夫妻俩主动提出让大杉的父亲先看病。希婉颜对此无所谓,反正今天这两个都是要看的,最后还会一起回家,谁先谁后无所谓。
双方入住后,希婉颜先问了问大杉父亲的情况。
“林爷爷,您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呢?”
林家村的人都姓林,所以希婉颜叫大杉的父亲一声“林爷爷”也算是尊称了。大杉的父亲显然听说多希婉颜的威名,听到她的询问之后,恭敬地回道。
“小神医,我觉得近两年来肚子总是时不时地会疼几下,刚开始的时候,我没在意,可最近一段时间,疼的时间更久,而且更痛,两次间隔的时间也比之前短了很多。”
希婉颜点点头,继续问道。
“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问题吗?比如说大便、小便之类的,有没有什么问题呢?”
大杉的父亲闻言,黝黑的老脸微红,露出尴尬的神色,一旁大杉的神情也很不自在,父子俩都觉得这个问题似乎不太妥当,他们怎么可能跟这些小的小姑娘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