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就是屋顶修补!
三人的分工是:希士良负责填补屋顶上碎掉的瓦块,希逸文负责递新瓦块,勤玉兰则清扫掉落地上的瓦块碎片。
不过他们的动作,显然与希婉颜常识中所知晓的完全两样。
希婉颜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一步步走进工作现场。
只见希士良后退几步,轻轻一跃,便跳上了屋顶,双脚落在屋顶的瓦片上,那些平时被调皮小子扔块小石子便能轻易打碎的瓦块,竟然在一个成年男子的重压下竟然毫无破裂的痕迹。
“爸,注意!注意!”希士良刚站稳,身着一件夏季背心的希逸文便将手上的几块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新瓦块“飞”到希士良脚下。
对!
就是飞!
接二连三的飞!
看着一块接一块准确无误地飞到希士良脚下,整整齐齐地码成一堆的瓦片,希婉颜的脑袋有片刻的死机。
“哟,颜儿回来了,来,你先到一旁呆着,妈把这一处清扫清扫。”
拿着扫把的勤玉兰率先发现了放学归来的闺女,她那用毛巾捂住口鼻的脸上瞬间呈现出别样的光彩,正打算好好跟闺女聊聊,不过看着手中的扫把,想想还是先把正事做完吧。
说完,便低下头,清扫地上的碎瓦片。
看过了“凶猛”异常的父亲和哥哥,再看看勤玉兰,她瞬间觉得,在这个家里,也许就只有母亲是比较正常的了。
希婉颜忍住心中的疑问,没有向前打扰忙碌中的三人,而是站在一旁,看着街头卖艺玩把戏般的屋顶修补现场。
“爸、哥,你们没事儿吧?”
直到众人忙完,收拾妥当,又将早就做好的饭菜端上桌,希婉颜才问出心中的疑问。
“没事!我们能有什么事,好着呢!”接过勤玉兰递过来盛得满满的一碗饭,希逸文哈哈笑着,一口饭塞进嘴巴,小心翼翼地避开希婉颜的眼神。
“颜儿,你哥说的没错!咱们一家都好着呢。会一直好下去!”希士良先给自己盛了一碗汤,低下头灌上满满一口。
“可是你们刚才……那是怎么回事?”希婉颜接过勤玉兰递过来的饭碗,不过眼神却盯着好似做贼心虚似的父兄。
“哈哈,妹妹!哈哈,咱刚才在修补屋顶啊,没事没事!”希逸文还是打着哈哈,好像怕希婉颜知道什么似的。
“颜儿,你爸和你哥没什么事,你不要多想,好好吃饭,乖啊。”勤玉兰虽然还在低头盛饭,但还是跟着附和了一句。
接着希逸文和希士良又先后开了口。
“是啊,妹妹,没事儿,你不要多想,以后哥哥罩着你!”
“嗯,颜儿,你不要担心,你永远是爸妈最宝贝的女儿,好好吃饭吧。”
“爸、妈、哥哥,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遮遮掩掩的?”
本来觉得应该没啥大事,最多也就是蛋炒饭的功效在他们身上发挥了的希婉颜,感受着家人越来越诡异的态度,总觉得有什么了不得的悲惨的事情在他们家、或者是在她身上发生了。
而眼前的家人似乎打定主意要瞒着她!
希婉颜干脆将筷子一放,小嘴一嘟,瞪着双眼扫向身边的三人。
“这……颜儿……”勤玉兰把自己的那碗饭盛好,转过身来,刚坐在椅子上,便发现闺女好像有小情绪了,她看了看对面的父子俩,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希婉颜将眼神转到母亲身上,正打算从她这里找寻突破口,不过,看到勤玉兰那干净白嫩的脸蛋,一下子愣住了。
母亲的皮肤咋一下变得那么好了?
简直吹弹可破啊!
“妈,你的脸怎么了?”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
勤玉兰的脸一下红了,不过白里透红的,又泛着淡淡的光泽,反而比刚才更好看了。
她摸了摸自己光滑细嫩的脸蛋,虽然已经过去一个好几个小时,但心中的激动还没有褪去。
其实,勤玉兰的底子并不差,只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和生活的磨砺,脸上的皮肤变得黑红粗糙,还长出了大块的黄褐斑、日晒斑,不过往常的她,并没有在意这些,村中的其他同龄人不都是她这副样子,有的甚至还不如她呢。
当然,没有哪一个女人不爱美!
没有哪一个年纪的女人不爱美!
所以,今早跟闺女交代完话后,她回去补了个眠,一觉醒来,从镜子中发现自己脸上的变化时,真可谓是吓傻了。
吓傻之后,回过神来,又激动得无以言表。
想到自家闺女昨天转述小十一的话,这应该就是自己的造化了?
喜滋滋的她,正打算将这个大好的消息与丈夫一起分享,转身发现希士良已经到厨房去端水洗漱了,于是便也跟着来到厨房。
还没将自己的大造化告知当家的,便看见希士良捂着脑袋,一脸懵逼地看着屋顶。
她顺着希士良的目光往上看,好家伙!厨房的屋顶不知道被谁捅出了好大一个洞!
正打算发问的勤玉兰,发现丈夫的目光又转到地上,于是也顺着看过去。
哎哟!还是好家伙!
平时希士良用来洗漱的硬邦邦的铜制杯子,不知被谁给捏着变了形,此刻正与从屋顶上掉落的瓦块碎片躺在一起。
“当家的,这是咋回事?”勤玉兰顾不得分享自己的奇遇,急忙问出眼下的疑惑。
希士良也对眼下的情况摸不着头脑,听见妻子的问话,转过头来,正打算将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