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多大的罪过？”
民警气笑了，拍桌子，“卖的人，他们的孩子并不是亲生的，是偷来的抢来的！”
“这我也没法控制啊。”
“你做了多少次交易，上家都有谁，下家都是谁，老实交代。”
“我这第一回，就认识田红和曹安，下家我也不知道是谁，他们会座机打我手机，我从来见不到他们的人。”
其实大嘴面上镇定顽抗，心里慌得一批。
这次的事情处处透着邪门，他们到底怎么发现自己的，到底使了什么手段捉到的自己？
方程恩和李渔在一般旁听了一会，觉得正常审问手段估计很难奏效，于是起身告辞：“你们慢慢审，如果得到有价值的信息，可以分享。”
留了电话，又建议与临海那边办案人员合作，然后很干脆离开，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这个案子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