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战斗,自是征战不休,总要以一方彻底投降为结束。
古雅人年轻力壮,贝尔摩德风情醇香。
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精力旺盛的他遇上了如狼似虎的她。
眉扫春山,眸横秋水,眼如迷雾,面映桃花。
贴胸交股晴偏好,拨雨撩云兴转浓。
一枕凤鸾声细细,半窗花月影重重。
衾翻红浪效绸缪,乍抱郎腰分外羞。
一团恩爱从天降,万种情怀得自由。
两只脚儿肩上阁,颦蹙入里撕纱袖。
忒杀癫狂卷怒涛,口口声声呼我郎。
舌送丁香揽菱歌,非蜜非糖滋味长。
今宵云雨足欢愉,合卺径壑水徜徉。
分明久旱逢甘雨,胜似他乡遇故知。
咽咽溢吸御灯明,雪浪复滔念多情。
一番恶战之后,经过双方友好协商,决定停战片刻,进入中场休息。
贝尔摩德从被子里探出一截雪白藕臂,摸索了半天。
“喂,帮我拿一下烟。”
“你还真是有够不客气的。”
“你知不知道和一个女人关系发生质变的时刻是什么时候?”
“通往灵魂径道的时候?”
“哼!知道还不去帮我拿!”
贝尔摩德一脚把古雅人踹出去。
“啧,这件纱衣我还挺喜欢的,男人啊,呵!”
“衣服是用来遮蔽身体的,坦诚相待的时候不就要撕掉伪装?话说,你放哪儿了?”
“男人总是会为自己的yù_wàng找借口……在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
古雅人无语地转了一圈,回到床边,撅着屁股翻找起来。
“你说你,自己一伸手就能拿到的,非要让我绕一圈,这样折腾我算不算报复?”
“你也知道你折腾我啊?”
贝尔摩德一边说着,一边好奇地捏了捏古雅人的臀大肌。
嘶——
冰凉的手指让古雅人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你干什么?!”
“好奇嘛……你肌肉还蛮结实的嘛!”
古雅人没好气地把烟盒一丢,一巴掌拍上去,波涛翻滚。
“休息够了是吧!”
贝尔摩德做作地嘤了一声,翻了个身,斜躺在床上,手指在唇角擦了擦,香舌舔了舔。
“是你休息够了吗?”
古雅人嘟囔了一句:“看来结盟还不够稳固……”
哒哒哒哒哒哒哒——
雨打芭蕉声声泣,云卷雷霆阵阵鸣。
这场惨烈的战争最后以悲鸣和低吼,平局收场。
各自点上一根烟,躺在床上享受难得的宁静。
“沼渊那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我还想问你,那混蛋的报复心怎么那么重?最后都失控了。”
“我还以为你能搞定呢。”贝尔摩德好奇道,“那琴酒为什么会特意警告我,你让他干什么了?”
“没什么,让他去炸雪莉的制药所而已。”
“……”
贝尔摩德无语地爬起来,胳膊撑着脑袋,目光灼灼。
“而已?喂,你不会真的对我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吧?”
古雅人斜睨。
“我要是帮你把雪莉干掉了,信不信琴酒立刻炸了我的老窝。”
“啧,我还以为你终于要和宫野家两姐妹决裂了呢。”
“这一点我比你还疑惑,和我这个宫野家的好友走这么近,似乎不符合你一贯的态度?”
“怎么说呢,”贝尔摩德吸了口烟,缓缓吐出,“我更想弄清楚你在做什么,不明不白的坑,掉过一次就够了。”
古雅人调侃道:“那这个情报费也太昂贵了,克丽丝·温亚德呐,世界级的大明星呐,要是你的粉丝知道了,我可能会进地下悬赏池前几名吧?”
“少阴阳怪气的,你说不说?还是觉得还不够?”
“别,歇会聊聊天也好。”
古雅人斟酌了一下,没什么不能说的,就坦然了。
“其实也没什么,本来只是想让沼渊把那个爆炸犯的火药偷出来给琴酒,顺便收集一下证据,让我钉死那家伙,说不定我还能借此机会攒点功劳,可惜……”
“可惜什么?”
“本来都让沼渊假扮那个爆炸犯,拍了照片留作证据,谁知道那蠢货居然真的去了现场,还被沼渊看到了,结果沼渊那蠢货不知道理解错了什么意思,把那个爆炸犯下毒干掉了。”
古雅人自己说着都郁闷了。
“你是说炸工藤宅那次?那个森谷帝二?”
“还能有谁?八成是官僚思维把脑子都弄僵硬了,明摆着是圈套,还往里钻。我原本以防万一找不到他藏着的炸弹装置,拿沼渊假扮的模样伪造点证据,把森谷抓了。”
“谁知道那家伙真是蠢得可以,居然还跑去工藤宅附近察看。”
“这下好了,证据用不上了,森谷也被干掉了,所有的计划全被打乱,怪不得沦为弃子,你不动手,我都想干掉他了。”
贝尔摩德若有所思。
疑惑道:“这不挺好的,人死了,证据在你手上,你想怎么说怎么说,不是很完美?”
“这可不是美国,开枪打个报告。原本因为我出格的上位就引起一些老顽固不满了,更别说之前因为我的安排,还牺牲了几个警员,我要的不是干掉森谷,而是漂亮地解决案件,挽回警视厅的声望。”
“森谷本身就是出名的人物,人脉关系不浅,不然也不至于能打通警视厅内部的关系。”
“我原本计划做两手准备,如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