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比大理寺卿还要头疼的,是周怀山。
今天,不读书的一天,已经过完了。
明天,又要去读书了。
周怀山绝望的瘫在床榻上。
周青黑着脸坐在圆桌旁,“你怎么不早说你还有课后练习!”
白天浪了整整一天。
现在,七门课的作业一点没做,都堆在这里。
瞧着那厚厚一摞作业,周青头都要炸了。
周怀山哼哼唧唧道:“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今儿一大早的就发生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再说了,是陛下传我进宫的。
再说了,我要是不进宫,我就被郑御史给坑了。
难道这是我的错?”
周青让周怀山这理直气壮的样子气的胃疼。
“你从宫里出来,那时候才申时,你但凡那时候开始写,也不至于就像现在了,那时候你干嘛去了!”
从宫里一出来,周怀山在马车上闷了一路。
周青还揪心揪肺的惦记着他的情绪。
结果,这位倒好,到了家,跳下马车就去后院刨坑去了。
他说他要挖闪人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