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玲珑提到玲珑,上官飞白瞳孔骤然紧锁,玲珑成了这个样子,左香菱还不得……
不敢往后想,上官飞白立马蹲下了身子急切的询问道。
“她怎么了?”
发现玲珑浑身是伤之后,上官飞白愈发的担心了。
“王妃,王妃在账房,王爷快去……”
话还没有说完,玲珑便晕了过去,上官飞白眉头一蹙,叫了暗卫将玲珑送回房诊治。
他则是匆匆朝着账房的方向走去,还未进门就听见了里面的响动,立马意识到了情况不妙。
账房中早就乱做了一团,放置账册的木架倒了快一半了,左香菱像一个恶毒的女巫一样,拿着自己的法杖在不停的释放着魔法。
由于架子的倒落,地上躺了不少的账册,终于让红月等到了机会,看着左香菱站在两个架子之间正准备继续对她下手。
她早就蓄好了力,便趁着左香菱走到两个架子之间,红月捡起了地上的账册朝着左香菱砸了过去。
左香菱自是没有被砸到,却被分了心神,光顾着躲闪了了,丝毫没有意识到红月已经准备跟她同归于尽了。
之间红月用尽全身力气搬动着两侧的书架,在她的不懈努力之下,一侧的书架摇摇欲坠,终于,还是朝着左香菱砸了下去。
上官飞白已经账房便看见了这样一幕,左香菱背对着他,而一侧的书架眼看着就要砸到了左香菱的身上,而左香菱似乎是被什么给制衡了,似乎没有注意到即将要倒下的书架。
想也不想,上官飞白闪身上去一把稳住了即将要倒下的书架,而另外一只手抓住了左香菱的肩膀,将左香菱往外面一带。
左香菱便被她护在了怀里,而他另外一手自然也就松开了。
紧接着,便听见了一声尖锐的嘶吼声,上官飞白这才注意到,账房之中还有一人。
红月虽然没有被书架砸中身子,但是脚却没能幸免,现在被书架给死死的压住了脚面,痛得她整个人脸都变得苍白了。
上官飞白哪里有心情管她,只是随意的瞟了一眼,便将所有目光都移到了左香菱的身上。
迫不及待的想要抓着左香菱的看一下左香菱有没有受伤,就听见左香菱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
听见左香菱的吃痛声,上官飞白心口处就像是被人给划上了一刀一样,看左香菱的眼神立马就变得愈发的紧张了起来。
“没事,你先放开我吧。”
左香菱说着,扒拉了一下上官飞白握着自己胳膊的手,不碰不知道,一碰就觉得自己飞了啊。
上官飞白意识到左香菱是因为胳膊吃痛,立马就掀开了左香菱的衣袖。
待那纵横交错的青紫映入眼帘的时候,整个账房的温度立马就下降了不少,左香菱只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
见上官飞白的表情变了,左香菱立马意识到了什么,小声的说道。
“没事的。”
说着,还想将衣袖给放下来,但是却被上官飞白的灼灼目光看得心虚了起来。
“为什么不告诉我?”
上官飞白的声音因为怒火的原因,变得低沉而沙哑起来。
一听上官不自禁的蓄满了泪水。
“我明明让玲珑去找你了,你怎么现在才来……”
或许是看到了自己认为最又安全感的人,左香菱压抑了许久的情绪一下子就释放了出来。
一见左香菱含着泪将落未落的样子,上官飞白只觉得心都快融化了。
冷冷看了一眼还在地上搬书架的红月,上官飞白想也不想就抱起了左香菱朝着景名苑走去。
一路上上官飞白都沉这一张脸,左香菱则是因为委屈上官飞白来得太晚,将这个人都埋进了上官飞白的怀里。
躲在暗处护卫上官飞白的暗卫见情势不对,便出现在了上官飞白的身侧。
只听见上官飞白冷冷的吩咐道。
“去查,本王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连本王的人都敢动!”
这一次,上官飞白不准备再姑息了,不管那个人是谁,他都不准备放过!
待回到房中看到左香菱整个胳膊的时候,上官飞白整个人都愈发阴沉了。
看着那些伤痕,简直比刀子落在他身上还让他心痛。
左香菱抽抽噎噎的哭着,看着上官飞白心疼的看着自己的胳膊,她原本没觉得又多痛的,现在却觉得那些伤痕都活了过来,让她两个胳膊都痒了起来。
看了一眼窗外才发现已经天亮了,才想起来这个时候上官飞白应该已经到宫门口了。
“你是不是应该去上朝了啊?”
左香菱软软糯糯的小声说着,有气无力的样子显得她愈发的娇弱了,也让上官飞白的心更加的阴沉了。
“无碍,已经让人去宫里请假了。”
说着,就去左香菱的梳妆台下边翻找了起来,最后翻找出来了一个白色小罐子。
仔仔细细的给左香菱上了药,上官飞白的面色才稍微缓和了一点。
左香菱被他看得有点心虚,但是又想着自己才是受了伤的那个人,心里硬气了一点,也敢跟上官飞白对视了。
“都是那个红月,你没有见到玲珑吗?”
左香菱进屋这么久了,一直没有见玲珑,便问了一句。
“玲珑呢?”
她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受了点伤,已经让人安顿了。”
一听说玲珑受伤了,左香菱立马就起身想要去看看,但是还没有直起身就被上官飞白给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