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左香菱与上官飞白在距离临安百里之外的贺州等到了秦浦泽跟李明瑞一行人。
“你可算是醒了,我都担心死你了。”
晏丛云一进驿站,顾不得跟上官飞白行礼,就将左香菱揽入怀中。
左香菱笑嗔着从晏丛云怀中离开,引着坐到了位置之上,晏丛云这才行了礼入座了。
“算算日子,你们应该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到啊,怎么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左香菱不解的看着三人,只见三人笑着,不曾为她解惑,挑了挑眉,将目光落到了上官飞白身上,他那么聪明肯定是知道的。
放下手中的茶盏,上官飞白解释道。
“他们带着大部队自是不可能这么快到,起码还得六七日,他们之所以这么快能到,想必是轻装简行,只带了小部分的人回临安。这样也好,先回去向陛下复命,其余将士也好歇歇。”
听上官飞白这么一说,左香菱也明白了。
“即使如此,我等下去给你们做点好吃的,这么久没有吃到我做的美食,有没有想念啊?”
左香菱笑眯眯的瞧着几人,尤其是这秦浦泽,表面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是仔细瞧去竟然发现他在默默的吞咽口水,分明就是馋虫都出来了。
“这个不要紧,倒是你的身体如何了?”
虽是看见左香菱现在能说会笑的,哪有那日刚被上官飞白抱回来的时候让人心惊,晏丛云却也是放心不下的,当时她着实是紧张坏了。
“休养了几日也就无大碍了,近日每天吃些滋补之物,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做点菜没有问题的。
要不你们先聊,我同小云做点好吃的再来同你们说话。”
说完,便拉着晏丛云走了,屋内三人笑得甚欢。
厨房中,左香菱一手拿着锅铲在锅中翻炒着,身旁的晏丛云不知觉之中已经不知道瞧上她多少眼了,明显就是有话要说,却又开不了口。
左香菱渐也失去了耐心,干脆自己先问了。
“说吧,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我就好了,我们之间不用避讳这么多的。”
说这话的时候,左香菱脸头不带扭一下的,倒也是真的没那晏丛云当外人。
“你能跟我讲讲你不在这段日子都去干嘛了吗?”
这话其实不仅是她想要知道,就连秦浦泽跟李明瑞都十分的想要知道,之前先是左香菱昏迷,这事不了了之。
他们就是接到了上官左香菱已经醒了的消息,才抛下大部队,带着一小队人马就匆匆赶来的。
“我啊,做了许多事情,见了许多的人,你想都不想我见了谁,我连匈奴的大王都见了。”
说起在匈奴王宫之中的事,左香菱原本没有什么情绪,但是见晏丛云那闪烁的目光,便忍不住的想要勾起她的兴趣。
“是嘛,多给讲讲吧,最近我在军营这段时间都要憋坏了,早知道就不跟来了。”
晏丛云一听是这么有趣的事情,加上之前秦浦泽跟李明瑞的叮嘱,更是想要知道细节了。
别看晏丛云像一个男孩子,撒起娇来可不比任何深闺之中的女子要差,软语不成,还知道带上几分威逼之意。
左香菱被她逗得笑个不停,便将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谁知道晏丛云听完,整个人埋在左香菱胸前,竟小声哭了起来。
“你这是,干嘛……”
左香菱被晏丛云此举弄得有点不知所措起来,差点把菜都烧焦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这国家大事没想到还有被你这小厨娘掺和的时候。”
擦了擦眼泪,晏丛云重新展露笑颜,左香菱见此也放心了。
她何尝不想远离这些纷争,但是为了她想要的人,她是不会退缩的。
做好了六菜两汤,两人端着托盘进了房间,秦浦泽识趣的移开了桌上的茶壶,帮着将茶壶给挪开了。
“嗯~是记忆中的味道。”
眯着眼,秦浦泽仔细嗅了嗅,一脸的陶醉,惹得桌上各人轻笑。
“我又不是你娘,谈不上记忆。”
左香菱忍不住调侃了一句,这话一出,秦浦泽立马睁眼,哪里还敢说什么,这些菜足够塞上她的嘴了。
“小香香在那边过得不大好,受了不少委屈呢。”
晏丛云按捺不住的想要将左香菱刚刚讲述的事情讲给在座的人听,但是又不知道上官飞白是否已经知道,其中左香菱脸差点嫁给阿迪勒的事情也讲述了。
“什么叫那边,这个词可不好。”
左香菱挑了挑眉,她怎么听着有点膈应呢。
晏丛云以为上官飞白不知道左香菱离开之后的事情,便将目光落到了上官飞白的身上,而这左香菱差点嫁给被人的事情似乎是不大适合让上官飞白知道,上官飞白却开口道。
“这些事情她醒来便跟我讲过了,刚刚也给他们讲过了。”
晏丛云看了看秦浦泽跟李明瑞,两人满眼含笑,分明就是听了故事高兴得不行的模样,不过,她又看了看左香菱,左香菱给她使着眼色,便知道阿迪勒喜欢左香菱的事情,他们是不知道的。
举杯便要想敬酒给左香菱,但是左香菱手中的酒却被上官飞白给顺势夺取了,一饮而尽之后看了左香菱一眼,弄得左香菱委屈巴巴的。
明明她早就好了,就连大夫也说没有大碍的,不就一点小酒,她根本不再怕的。
那日醒后,她就寻了机会给自己做了吃食,里面加入了十成十的祈愿之力,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