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伯,见到您太好了,我找到明智了,但是我人单力薄,打不过明明恨。”
“赶紧带我去。”
穿过东院的偏殿便是印贤真人的个人休憩之所,在这座院子的后面还有子,业善与明理来到院中,因为明理素日里经常被明仇与明恨欺负,所以在见到他们之后虽手持长剑又有业善撑腰,却仍有畏惧之色。
业善见明明恨在门口把守,他脸色一沉,压低了声音道:“把门打开。”
明仇笑道:“大师伯,我们奉了代掌教之命看守此处,请师伯不要为难弟子。”
业善闷哼了一声,道:“既然你们助纣为虐,就休怪我以大欺小了。”
业善话音未落,便径直朝门口走去,明理高喊了一声:“师伯小心。”
“既然师伯一意孤行,也莫怪弟子不敬了。”
明明恨见业善直冲而来,他二人挥起长剑猛然向业善刺去,业善非但毫不躲避,反而加快了步伐,只见他二人手中的长剑已经深深刺入业善的体内,业善却毫不在意。
这情形让明明恨以及明理骇然之至,就在这时,只听屋里传来一阵话音:“明智,让你受苦了……”
等到院中的三个人反应过来,他们才意识到,刚才被长剑刺中的只是业善的残影,他的真身早已在踏上台阶的一瞬间进入了屋内。
看着伤痕累累的明智,业善心痛不已,在明智很小的时候就被业善收养,多年以来,二人情同父子,如今金龙教已不再如当年,此时此刻,两人的内心都五味杂陈,感慨万千……
明智本来有一肚子的话要跟业善说,但是他明白,此时此刻容不得他长篇大论,只能言简意赅:“师父,我没有盗取玄天纲记,没有……”
业善扶着明智,连连点头,忙道:“师父相信你,师父永远相信你。”
明智哽咽着,又道:“那日,我无意中听到师叔祖和业嗔师叔的对话,才知道教主被困在金龙玉柱的下面,金龙玉柱就埋在,埋在太极殿的隧道内。”
明智话音未落便昏厥过去。
业善莫名其妙:“隧道?怎么还有隧道?明智,明智……明理,带明智离开这里。”
业善说完便向正殿奔去,这个时候,正殿的石阶之下,擂台两侧,除了追风十三冢外,所有宾客都被毒气封住了战魂灵力,这些人虽然意识尚存,却失去了战斗力。
当业善赶到此处,业嗔已经触动了第二道机关,刹那间,擂台两侧的座位下突然升起数十跟钢柱,钢柱在机关的控制下,转眼间变成了两个巨大的牢笼将所有来宾困在其中。
这个时候,身在太极图中的宇岢已经爆燃出五千级的战魂灵力,然而,他周身的蓝色光焰仍在继续燃烧。随着灵力的暴增,他已经完全可以持起金瑕镖,并施展出之前所学的招式。此刻他终于明白,蓝玉珠只有在太极图内才能将蕴含的能量全部释放,也只有在这样的空间里才能呈现出它的奥妙……
现在,宇岢的全身从骨骼血液到肌**表已经被蓝玉光焰淬炼成钢,体内积蓄的能量就像地底的熔岩,终于要狂暴喷发了――
这时,只听宇岢在蓝玉光焰中狂声咆哮,体表的蓝玉光焰顿时幻化成炫酷无比的蓝玉风衣。与此同时,一阵强烈的气旋随之暴散出去,刹那间形成极具威力的爆炸。
爆炸的冲击波让整个白色空间瞬间粉碎,周围的一切立时化为一片混沌,随着冲击波不断扩散,更强烈的气旋瞬间涌向地表,就在印贤真人和业嗔,业道得意之际,只听一阵惊天巨响,擂台和观众席的残骸以及散碎的旗杆和其他陈设瞬间被震向高空,与此同时,院中的地面开始翻腾起来,好似地震一般,惊天动地……
印贤真人见此情形惊骇不已,地道中的业痴和业贪落荒而逃,被关在铁笼里的人无不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震惊住,他们虽然惊恐却无力逃跑,只有追风十三冢在第一时间飞身跃向大殿的屋顶。尽管如此,他惊骇的程度绝不亚于被困在铁笼里的人们。
爆炸的冲击波尚未消散,宇岢体内积蓄的战魂灵力再次散出巨大的气旋,这股气旋在太极图形成的高强压力下爆发了比之刚才更猛烈的爆炸――
只听一阵滔天巨响,地动山摇,整座金龙教为之一颤,就在地面上所有人惊魂未定之际,一座数十丈高的巨型石碑被爆炸的冲击波夹杂着光雷风电一并拥出地面,跟随石碑一并涌出的泥土和石块就像尘埃一般飞溅到四面八方,等到巨大的石碑万全露出地表,大殿上空的流云突然凝聚在一起,将天空与石碑相连,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云柱,矗立在天地之间,这情形让见到的人惊骇到了极点,定会毕生难忘。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处在惊骇中不能自已时,一个被电光围绕着的人影突然从云柱中飞身而出,只见那人影周身一转,电光消散,随着他一声惊天咆哮,巨大的云柱立时如泄洪一般喷涌向四面八方,整座金龙教瞬间被云海弥漫,与此同时,绝命崖处的灵光屏障与消散的流云一并荡然无存……
当所有人被这样的情形震惊得无以复加时,刺眼的阳光照射在巨型石碑上反射出万道光刺令所有人都无法睁开眼睛,等到他们适应了这样的强光之后,业嗔突然惊喊了一声:“石碑上有人――”
随着业嗔的喊声,所有人都向那望去,第一个做出反应的便是印贤真人,他定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