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老赵,你...你出去解个手...要他娘的...这么久!老子...还...以为...你...掉进自己的茅坑里去了!哈哈哈哈!”手的主人是个五大三粗的糙汉,他一巴掌重重地拍在张子期的后背上,正好是张子期内伤所在位置。
没有动用真气的张子期差点被他拍着吐出一口血来。
这些粗鄙之人,不会真气,横练的功夫倒是可以,这劲道也太大了。
张子期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被拍的地方。
见张子期没有答话,这汉子也没有继续纠缠着他,反而一下子跳到了营帐中心的一张桌子上,大声喊道:“都他娘地给老子起来,这才什么时辰,一个个都不行了?这放纵日多少年没有过了,再不抓紧给老子嗨,之后上了战场都不一定有命活!”
“你才不行了,老胡,昨晚你是倒的最早的,现在起来跟老子耍什么威风,快给老子滚下来!”台下的醉汉们大吼着,嚎叫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有没有搞错,自己刚才在外面明明什么动静也没听到,还以为将士都在休息,怎么里面居然是这种场景?
张子期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了。
“谁说老子不行的?接着喝!”说罢桌上的汉子随手举起了桌上一个小桶,对着嘴便大口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