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裳却俯身望向了刘贵人,然后一伸手扯下了柳贵人腰间的香包,这味道就是从这香包中散发出来的。
谢裳命令荣不第公公:“把这香包包起来,这香包有古怪。”
刘贵人大惊,想抢那香包,可荣海公公早收起了香包。
谢裳则走到萧凛的身边,淡淡的说道:“陛下是不是有些怜惜这女人,想护着她,送她回宫?”
萧凛一看谢裳的样子,心瞬间清醒,自救的本能使得他下意识的否决这事。
“朕没有。”
谢裳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刘贵人身上的香包有问题,否则以她的能力,她敢这样干吗?不就是有所倚仗吗?若是她胆子真的这么大的话,为何之前的两年没有这样做呢,反倒是现在这样做。”
“说明,她那香包容易迷惑人心,然后她认为陛下肯定会被她诱惑,所以她才会来这一出。”
刘贵人听了谢裳的话,脸色纸一样白,整个人在风中抖簌起来。
不过她没忘了给自己争辩:“贵妃娘娘,你不能诬蔑妾身,妾身什么都没有做,那香包没有毒也不催一情一香,妾身没有对陛下用什么手段。”
谢裳点头赞同:“对,那香包不是毒,也不是催一情一香,只不过是一种可以迷惑人心香料。”
“不过本宫会查明这里面是什么东西的?”
刘贵人听了谢裳的话,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最后她满眼仇视的望着谢裳:“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霸占陛下一个人,陛下是大家的,我们也是好人家的姑娘,我们都是如花的年纪,难道我们就要这样孤苦凄良的待在宫里,一辈子忘不到头。”
刘贵人说完掉头望向陛下,哭道:“陛下,妾身无害陛下的心,妾身只是想允得一点恩宠罢了,哪怕有一个孩子也好啊,要不然这深宫,让妾身等怎么过。”
刘贵人话落,不远处响起轻啜声。
夜幕下,皇后带人一路走了过来。
刘贵人刚才说的话,她们都听到了,在夜色之下,这些话分外的让人心酸,所以其中有人哭了起来。
小妃嫔一过来全都跪了下来,哭着望向上首的萧凛:“陛下。”
谢裳嘴角咧了咧,眸光玩味十足,不过并没有开口说话。
萧凛冷笑出声,望向跪了一地的女人:“你们到真是好念头啊,朕倒不知道,这入了宫的女人,朕都得宠着,是谁告诉你们,入宫便会被宠幸的。”
“不要说朕,就是历朝历代入宫的女人,不受宠的无数,难道做为皇帝都必须满足了你的贪欲,不宠幸就跑出来和皇帝大哭大闹,这是谁给你们的胆子呢?”
一言使得所有女人脸色发白,谁也不敢说话了。
萧凛望向为首的刘贵人:“刘贵人,你最好祈祷你这香里没有什么东西,否则别说你,就是你刘家怕也难逃责难。”
萧凛话完,再扫向一侧跪地女人:“今日朕在此说一句,朕看不上你们,别说碰,连看见都厌烦,若不想待在宫中,就滚出宫去。”
一言使得所有女人都明白一件事,陛下根本不可能会宠幸她们的。
这一次,人人都透心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