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龙小海依然扯着他道:“老公,你不要去打它,它终究是神灵!”
秦大山虽说已经打定主意放过月亮,但也装模作样地半推半就,顺着台阶而下。
秦大山道:“算了,我放过它,你也别老是跟它说话,免得被它带坏了。
我们好好地去找玉石,然后回座基山喂鸡,养鸡,喂猼訑。”
“然后杀鸡,拔猼訑的毛,做息壤。”龙小海真个见他不再使力气要上天,也就接过他的话头,说的两人一副相亲相爱过日子的画面。
秦大山听着也是心喜,精神自然饱满。
他斜视一眼月亮,心中带动表情地鄙视一番它后,甜甜地看着龙小海,束一束裤头皮带,整一整衣领,拉起龙小海的玉手,借着月色,奔向前方的那座长右山。
那座长右山,孤零零地坐在那里,山上的那些长右野兽们犹如猢狲群。
当那个为首长右死于非命,出征手下都被踢去黄泉路上散步之时,长右山山上的长右们早已群龙无首,乱哄哄一窝。
秦大山拉着龙小海的手,提着洛阳铲,进入长右山,如入无人之境,没一只长右野兽有心思理会他们。
秦大山提着洛阳铲,左拐右拐寻了个山洞,生了火,又找泥块、石块封了洞口。
眼看安全了,便脱了湿溜溜的衣衫烘干,才两人搂抱着困觉,好梦连连。
次日清晨,秦大山摸着月亮的尾巴起了个大早,顺带着把龙小海也惊醒了。
此时正是初冬赶走了暖意,寒意冷了天,连月亮也要簌簌发抖,缩着手,不再织毛衣,溜回去裹被子了。
冷风嗖嗖,龙小海穿着衣服打哈欠,凛凛的西北风趁机吹进她的喉咙,冻的她浑身发抖,看的秦大山心窝子在疼。
秦大山拉着龙小海下山,纷乱了一晚上的长右野兽们没有主动招惹他们,而是远远就避让开来,如避瘟神。
他们朝东边赶去,一路上尽是悬崖峭壁崎岖路,走的龙小海磕磕碰碰。
秦大山干脆背起了她,顺便练腹肌,八块那种。
遇上层层叠叠的山岭,秦大山便层层叠叠地上山下山,背着她。
遇上险峻的山峰,秦大山便险峻地爬上爬下,龙小海像八爪鱼似的,死死趴在他的背上。
秦大山不知道八块腹肌练出来了没有,但他浑身出汗,后背更是汗水湿透,然后汗水透过她的衣衫,也把她的前身打湿。
最后,貌似已经分不清汗水到底是谁的。
但她心里很清楚,汗水都是他的。
因为,她没出汗。
当然,他也很清楚,汗水都是他的,但他乐意。
他也不会放她下来,他不放心。
虽然,她觉得他多虑了。
但是,被人宠上天的感觉,还是挺好的,先享受一下,看他累了再下来。
心中美美的龙小海回头看向来路,满眼的荒草被劲风吹的纷纷倒伏,像是在向东风俯首称臣。
草上结的冰霜大约有半饼泡面那么厚,也不知道他走在上面那么久,脚是不是很累。
而远处的山峦上,有一片美丽的梅花正在怒放,远远望去,犹如一片娇鲜欲滴的美少女在斗艳。
忽然,龙小海听到了什么声音,引起她的注意。
龙小海问秦大山:“老公,你听到什么响声了吗?”
秦大山答:“有啊!”
龙小海:“你觉得是什么声音?”
龙小海觉得是有人在砍树的声音,但是四周眺望而去,也没有任何人类存在过的迹象啊!
她心中不安!
但出乎龙小海预料的是,秦大山显现出一副坏笑,然后道:“我觉得是风声,哈哈哈哈!”
龙小海先是微愣,再是大怒。
原来他是在调戏她,并没有认真听她说话。
要是那些个砍树的声音真的有什么不对劲,那就很可能会带来危险,他怎么还有心情戏弄她。
她跳下他的背,粉拳捶了他一拳,然后觉得不够,又是一拳两拳,三四拳。
忽然,秦大山脸色一正,抓住她的手,看着眼前高大的山峦,道:“如果我没记错,这里是尧光山。”
龙小海纳闷道:“一路上高山不少,为何你对这里特别关注?”
秦大山略作沉吟,随后问龙小海:“你刚才说听到什么声音?”
龙小海认真点头!
秦大山追问:“什么声音?”
龙小海细细回忆,然后答道:“类似于砍木头的声音。”
秦大山眉头皱起,沉思好一会后,才道:“这座山有一种野兽,叫猾褢,形状长的像人,身上却长着像猪那样的鬣毛,它们发出的声音就如同砍木头时发出的声音。”
龙小海心中咯噔,问道:“它们会对我们造成危险吗?”
在龙小海眼里,秦大山就是百科全书,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俗称她的男神。
不料,这次竟是出乎她的预料。
秦大山摇摇头道:“不清楚,但它们喜欢使唤除了自己之外,所有的生物去劳动。”
龙小海纳闷了,问:“劳动?”
秦大山:“嗯,没完没了的那种。”
龙小海本能地往秦大山边上挤,道:“那我们要是被抓住,就算不被吃掉,也要日夜劳动到死了喔!”
秦大山凝重地点点头,道:“是的!”
龙小海又心生退意,眼珠子转了转道:“要不,我们绕路过去?”
秦大山又摇头:“不行,这座尧光山上有很多玉石,我们必须要把它们挖回座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