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满脸黑线,蝗神千秋虽是一副少女模样,但总的来说仍是一只蝗虫,他能对蝗虫做什么!
那也太变态了……
装作没听见,打开窗户跳了出去,发现空调间已经增加到5平米左右,几乎快赶上卫生间了。
“似乎最近因为闹蝗灾的原因,香火反而增加了。”
陆言哭笑不得,不知米正信如果知道实情会是什么感觉,又为他做了嫁衣裳。
空调间水已漫过腰间,分为两层,下层为红色,是神力;上层为白色,是香火液化而成。
而千秋正泡在水中,小脑袋位于香火层,下身没入红色神力中,加上外表十五六岁的年纪…………
陆言哑然失笑,别看千秋外表看着年轻,妖精的年龄可不是这样算的,从其实力来看,最低也有几百年道行。
“你要干什么?”
见到陆言提着鞭子进来,千秋面露惊恐,拼命往后退去,可她下身仍被兑剑布置的沼泽之气困住,越挣扎反而陷的越深。
小脑袋越来越低,呼吸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困难。
“放心好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刚才打你纯粹是因为你杀的人太多了。”
陆言摇摇头,正色道:“蝗虫为了生存,吃庄稼本没错,但你已成精,有了智慧,再这样肆无忌惮指挥蝗虫穿州过县摧毁良田,那就是真的没人性了。”
“不,你说的不对!”
千秋虽然有些畏惧,但仍倔强反驳道:“我们蝗神可是奉天庭之命考验百姓,就像瘟部有专门散步瘟疫的天神和疫鬼一般,蝗神也在此列。”
“原来是这样!”
陆言愣了一下,感觉千秋讲的有些道理,天庭可不止善神,还有恶神存在,其中典型代表便是天庭八部之一的瘟部。
他们负责散步瘟疫,以瘟疫惩罚对天庭不敬或者道德沦丧的百姓,瘟疫降临更是恐怖。
如果真是这样,那蝗神也算天庭的编外人员,怪不得各地蝗灾一直没办法真正清除,原来原因在这。
“不管你们是否有天庭允许,但既然有了智慧就该心怀善念,蝗灾过后多少百姓饿死,你就没有一点感觉吗?”陆言呵斥道。
千秋脸上有些委屈,那些都是族中其他长辈做的,关她什么事。
她第一次外出主持蝗灾不就被眼前的凶恶鬼神给阻止了,加上对方以蝗虫为食,哪有死那么多人。
不过她却不敢反驳,陆言的鞭子太厉害,抽在身上钻心的疼痛。
陆言见千秋似有屈服之意,当即将兑剑沼泽阵升高,令她不用浸泡在神力和香火中。
神力可不是药酒,就算泡有特殊作用的东西也起不到作用。
更何况,有泡蛇、泡蝎子等五毒的,泡蝗虫算怎么回事!
沉吟片刻道:“从今天开始,每天写一千字检查……不对,是悔罪书,写完丢进窗户内,我会定期检查。”刚说完他又想到一点,补充道:“悔罪书一定要深刻检讨,如不能体现悔罪之心……”
陆言提了提手中鞭子,意思不言而喻。
“莫要打我,我写!”
千秋急忙说着,写什么悔罪书总比挨打强,这点利弊分辨他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随即陆言用神力制造了一个小桌子,取来笔墨纸砚放在千秋面前。
做完这一切便出了卫生间神域,外面可正在大战,长时间不在恐怕那边要恐慌了。
从暗中走进城隍衙门,此时战斗基本已经停止,没有多少智慧的蝗虫正被窦建业和邓飞带领阴兵和鬼差围攻。
而方判官已经不再出手,现在旁边,神色复杂地望着面前战场,眼中若有所思。
心中一直思索,到底是陆言提前知道蝗虫要来的消息这才扩充阴兵,还是扩充阴兵后正巧遇到蝗神袭击。
两者之间顺序很重要,代表的含意也大有不同啊!
眼神无意中看到出现在战场边缘的陆言,脸色一惊,急忙跑了过去。
拱手道:“拜见老爷,不知那位蝗神怎么样了?”
蝗神表现出的实力实在太强,根本不是七品鬼神能应对的,要不是对方年龄尚幼,恐怕他们早就败了。
“蝗神已经被我用计赶走了”,陆言轻描淡写说着。
殊不知落在方判官耳中仿佛惊雷一般,赶走了……,那可是蝗神,刘猛将军也只能预警而无能为力的蝗神啊!
倒吸一口凉气,望向陆言的眼神满是忌惮和敬畏,自家这个老爷实在太深不可测了!
正想着,耳旁再次听到陆言的声音:“蝗神虽然被赶走了,不过对我肖县城隍衙门造成的破坏却不是短时间能恢复的,你觉得这种事要不要上报郡城隍府?”
“除县城隍本职神务外,事无大小必须上报城隍府,本次蝗神袭击,必须第一时间上报才行。”方判官脱口而出。
陆言笑着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问道:“那就由方判官亲自跑一趟城隍府如何?这可是大捷,郡里按理说应该有封赏才对。”
“下官遵命”
方判官答应下来,心中暗自苦笑,这可不是好差事。
若是其他衙门有此等大捷,恐怕上下鬼神都要欣喜若狂,但偏偏他们是肖县城隍衙门,神君不喜陆言可是人尽皆知之事。
怀着忐忑的心情告辞离去,一路不敢有片刻耽搁,以最快速度赶往沛郡。
终于赶在天亮之前来到城隍府,此时神君正在正堂处理神务,经过汇报来到神君面前。
行礼过后,方判官禀报道:“今夜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