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刘邦降世可不简单。”
许负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特定将所有事实全部说出来。
她整个人都是陆言的,人家爱惜她,给她封神,赐予她无上的权柄,她又有什么理由隐瞒呢。
当即说道:“你刚才听到黎山老母对刘邦得介绍,大禹治水时镇压的蛟龙逃脱,淫刘家之妻而生刘邦,玉帝降下五道真龙之气,而刘邦得到的是赤帝之真龙之气,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给刘邦引来无数麻烦。”
“是赤帝子斩白帝子!”陆言神色一动,说道。
“老爷连这都知道!”
许负苦笑,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好隐瞒,哪有老爷不清楚的地方。
当即继续说道:“那白蛇毕竟曾得白帝气运,也算得上白帝之子,白帝主杀伐,一直在暗中影响大汉气运,因此大汉自开国以来无日不战,而我的责任就是镇压白帝气运。”
时人以百物配五行(金、木、水、火、土)。如春天属木,其味为酸,其色为青,司春之神就叫青帝;秋天属金,其味为辛,其色为白,司秋之神就叫白帝。
因此白帝麾下不仅有战将镇守西方,主杀伐之气,还有司秋之神,正是他们在抓捕许负。
“怪不得阴司都要抓捕你,而且无论是逃到天涯海角都能抓到你,不过你现在有神职在身,只要不是秋天白帝也找不到你。”
陆言沉吟着,既然回到大汉朝,那么也该让许负出来了,只有这外边许负才能发挥作用,帮他将陆神教发展起来。
挥手之间玄光降落到许负身上,陆言带着许负离开卫生间,再次出现时已经来到长安城外的十里亭。
不远处还有一个小集市,此时天刚蒙蒙亮,有不少附近百姓已经过来摆摊售卖。
许负看到附近场景,脸上流露出怀念之色,三百多年了,终于再次回到了大汉,回到了家长。
心情也好了很多,笑吟吟说道:“长安百姓还算勤勉,大汉开国三百余年,勤劳之精神仍存,还还没亮便早早出来忙碌。”
“是吗?也许吧!”
陆言不置可否,眼睛却盯着天空中最后一颗星辰,那是启明星,只有启明星消失天才会彻底亮起来。
启明星又称长庚星,于世人心中地位极其重要,代表着黑夜的消失。
“老爷在看什么,天上啥东西都没有啊?”许负好奇道。
陆言没有低头,随口问道:“我在看启明星,你应该知道启明星君是谁吧?”
“启明星就是太白金星,老爷在天庭时与其关系不错。”,许负更加好奇了,现在又和太白金星有什么关系。
陆言收回目光,没有说什么,带着许负继续向长安城走去。
貌似不经意说了一句“太白金星是西方白帝之父,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什么!”
许负顿觉惊悚,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怎么可能呢。
只是老爷不会这时候与她开玩笑,这件事必然是真的。
顺着这个思路继续思索,她突然明白了当初在阴司时为何会受到那么多刁难。
西方白帝与阴曹地府并无瓜葛,那边也不可能帮白帝对付她,如果是太白金星出手那就不一样了。
没想到天上神仙的关系那么复杂,丝毫不亚于凡间。
两人虽没有动用法力,可以两人身体素质,却是半个时辰便来到城外。
路上行人更多,行人提到最多的便是“安汉公”这个称呼,脸上满是崇敬之情。
他们脸上的表情不似作伪,而是真心实意为那位安汉公而自豪。
“天上有安天大会,地上有安汉公,天上地下交相呼应,有趣。”
陆言嘿嘿笑着,他是相信奇迹的,只是这也太巧合了,相比于奇迹,他更倾向于天上地下存在某个相同的布局之人。
只是旁边的许负脸色可就不好了,“安汉公”,这种爵位岂是轻易能赐予的。
以臣道而压君道,代表着其人有江山再造之功,这种人不是枭雄也是奸臣。
忠臣良将岂会做这些,因此那位王莽一定有问题。
返回朝天空看去,离开三百年了,而如今再次观看大汉气运。
一道气势恢宏的天柱拔地而起,直直插入云霄,而又有无数丝线消散于各方。
仿佛一张巨大的网将整个天下包裹在一起,这边是法网,代表着大汉的统治。
天柱仿佛一条天龙直立,上接天庭下入幽冥,此为人道。
天柱外围为红色,越是往内颜色越深,逐步变为金色、青色乃至最中间的紫色。
此乃天子之气,是人皇足以与各方抗衡的资本,只是此时的气运微妙。
紫色松散无力,旁边还有一条蛟龙不断吞噬消散的紫气,仿佛就等紫气削弱到一定程度然后一口吞入腹内。
当即惊呼道:“老爷,大事不妙,大汉有倾覆之祸,此时进京不是时候,是不是暂避片刻?”
“既来之则安之,离开那么久,你就不想回家看看?”陆言笑吟吟问道。
他说的回家看看不是说许负以前的家,那个家早就不存在了。
三百多年,差不多七八百代人,哪还有什么亲情可言。
所谓的回家便是回到许负亲手参与开创的大汉帝国,看一看当初的打拼现在又变成了什么样。
当然,许负注定要失望的。
领着许负顺着人流入城,城内与城外完全是两个世界,房租狭窄,街道脏乱差,到处是房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