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只剩下一个花杆子野花,直接把它扔到了悬崖绝壁下。

“这次不准,再换一朵。”

“这朵颜色不好看,再换一朵。”

“这朵叶子缺了个角,不吉利,再换一朵。”

“这朵开太艳了,再换一朵。”

……

“喵的,剑林里的花有毒!”在扯完了第199朵花,得到了199个“做任务”的答案后,秋生怒了。

“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秋生叹了口气,飞回了剑阁。

长夏吃完饭,正打算和江玉锦回房间去,却在半路上被秋生给拦住了。

“师兄,求你教教我怎么做。”

“随便找根头绳绑他脑袋上,再解下来不久行了?”长夏说得十分轻松。

“嗯?”秋生疑惑,“为什么要绑?”

“秋生啊。”长夏突然严肃起来,“告诉师兄,你不会是不知道,魔教护法从来不绑头绳吧。”

沉默,又是相顾无言的沉默。

“我还是去剑林再找朵花吧。”秋生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打算跑路。

长夏一把抓住秋生,两个人就这么定格在原地:“我们都经历过了,你可别想逃过去。”

“那我怎么办嘛!”秋生哭丧着一张小脸转过头来看着长夏。

“要不,你像夏夏一样,扮成女人混进魔教?”一直站在一旁的江玉锦突然出声。

秋生和长夏两个人同时猛地转过头来盯着江玉锦看。

“怎,怎么了。”夏夏正看着我!啊!夏夏在看我!我已经幸福得快晕过去了!

“好主意!”

“你找死!”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语气。

长夏没能抓得住跑得飞起的小师弟,只能笑着摇摇头拉着江玉锦回屋了。

“夏夏,你饿不饿,渴不渴,热不热?饿了我给你去厨房拿小馒头,渴了我去给你拿酒窖里存着的冰酒,热了我去给你扇风。”江玉锦摇晃着大尾巴看着长夏走进屋子里,站在柜子前,眼睛不断逡巡着在找什么东西。

“你要拿东西吗!我帮你!”小傻狗兴奋地嗷了一声。

“闭嘴,胳膊要不疼的话就出去站桩去。”长夏嫌弃地从柜子里挑出一瓶金疮药拿在手里。

“那,那我现在出去站桩?”江玉锦摸不准长夏的意思,小心翼翼地问道。

“过来,给你上药。”长夏叹了口气。这么个小傻子,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伤着了也不吭一声的,自己就有那么可怕吗?

“小,小伤,不用的!”江玉锦整个人轻飘飘的,可他还记得长夏曾经说过的话,连忙摆手不要长夏给他上药。

“老实呆着。”长夏被江玉锦弄烦了,直接伸手一搂把他扣进了怀里,拉开他的袖子,拔开药品上的红布塞,倒了一些药粉在用水沾湿了的柔软帕子上,轻轻地给江玉锦还在渗着血丝的胳膊上药。

“疼了就说,下次不要忍着。”上完药后,长夏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呆愣着的江玉锦的脑门。

“嗷。”江姓小奶狗瞪着自己的大眼睛看着长夏,满心满意都是欢喜。

整个风雨剑阁里,除了江玉锦,剩下的全部人都会武功。江玉锦本来是江南富甲家的小公子,娇贵体弱不说,还偏偏有个大侠梦。

“好了,你睡一会儿,我去找师兄商量商量小师弟的出师任务。”

长夏把人直接抱到床上,给他掖好了被子:“再踢被子,回来有你好受的。”

江玉锦十分乖巧地缩在被子里点点头,目送着长夏离开了。

长夏一路赏花看雪,悠哉悠哉地来到了季春的院子里。

“大师兄!我进来了啊!”他站在院门外面扯着嗓子大喊,提醒里面的人不要再干什么不和谐的事情了。

“娘的。”季春才刚刚扒掉了禇苍南的衣服,就听到他这个天杀的师弟在外面扯着嗓子嚎。

“再说一句?”禇苍南本来还面带春色,结果听到季春这句话,顿时变成了一座冰山。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说粗话的。”季春叫苦不迭,从四处把禇苍南的衣服收回来再给他一件件穿上。

“滚进……进来吧。”季春带着怒气的声音传到了长夏的耳朵里,震得他耳朵疼。

“呸,白日宣/淫。”长夏啐了一口,提着裙子走进了季春的院子里,“妻奴。”

禇苍南此时已经是衣冠整洁地坐在会客厅喝着茶了,季春则是一脸躁动的样子坐在他旁边。

“你说你,天天穿个女人衣服,怎么不学学女人温柔的气质。”长夏还没坐下呢,季春就开始找茬。

“你的意思是说更喜欢温柔的女人?”长夏根本不吃季春这一套,坐下来敬了禇苍南一杯。

“哦?有趣。”禇苍南冷哼一声,把白玉杯捏得裂了一道小缝。

“不不不不……”季春一边陪着笑一边狠狠瞪了长夏一眼。

“这个时候过来干什么?”

“我过来是找你说正事的。”长夏咳了一声,坐正了身体。

“小师弟的出师任务,你有什么想法没?”

“想法?”季春不解,“不就去趟魔教的事?”

“在你我看来可能简单,但对于秋生来说,这个任务可能的确是有些难了。”长夏故作惆怅,引得季春警惕地远离了他旁边。

“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不如我们来帮小师弟一把吧!”长夏把手一拍,兴奋地说道。

“怎么帮?先说好,出师任务可不能蒙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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