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下线后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发现自己现在胆子越来越小,在国外的时候,他也利用过自己的身份办案,但那个时候的他特别的淡定和从容。
回到国内后,他再做这样的事觉得有些不符合国情。
第二天,樊可儿不知道是为了验证他的身份,还是突发奇想,说想要他教学的视频,曲朗赶紧下线说真有,他要找一找。
曲朗找了一段没头没尾的视频发了过去,大约十分钟的时间樊可儿就把微信打了过来。
她说曲朗讲课的时候太帅了,当天曲朗讲的是集资的危害,虽然这是济侦的范畴了,但曲朗讲课的范围很广。
不知为什么,曲朗感觉从这之后,樊可儿对他的印象好得出奇,还说要亲自听他的课,曲朗也答应了。
曲朗直觉樊可儿今天对自己的印象应该不错,下一步怎么做自己还要规划一番,他诚实地问自己,像樊可儿这样的女孩儿自己会喜欢吗?
答案是否定的,他从来都不喜欢做生意的女孩子,但他承认,自己不讨厌她。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他们每天晚上都在微信上聊天,有时用文字,有时直接开视频,樊可儿还开玩笑让他把自己家里都让她看看。
曲朗很听话的绕着屋子走了好几圈,樊可儿问他为什么一个大男人的屋子会如此的整洁?曲朗诚实地说自己雇了一个小时工。
樊可儿在视频里白了他一眼,说那他也算是特别整洁的男人,屋子里简直可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而反观樊可儿的家,虽然还有保姆呢,但她的卧室算不上整洁,东西扔得东一下西一下的。
曲朗发现,自己与樊可儿在网上聊天,两人反而比真实在一起时更自然,他们在此期间吃了一次饭,客客气气的感觉总是放不开,连樊可儿也说感觉不如聊天来的放松。
曲朗知道自己应该要奔向主题了,但却怎么都无法开口。
这天晚上,曲朗特意打了草稿,想问问她有关男朋友和女闺蜜的事,他想无论如何也要把话往这上面引,不然,两人真的成了谈情说爱了。
五点一过,曲朗想出去吃口便饭,曲朗会做饭而且还算得上是一流,不过,他对西餐是在行的,中餐反而上不了手。
他披上衣服正要走,电话来了,曲朗不用想也知道是樊可儿,因为夏一航最近又忙得不可开交,两人又断了联系。
樊可儿说今天本来有个重要的约会,但那人家人突然生了重病,但她早就把饭店订好了,希望曲朗能陪她一起吃饭。
不知为什么,曲朗的直觉是樊可儿说谎了,曲朗觉得在一家豪华的大酒店吃饭,他想说的话一定也说不出来,还不如试试在自己家里。
于是曲朗说:“你要是真的有时间,我还想让你来我家尝尝我的手艺。”
樊可儿道:“太麻烦了,还是你过来吧。”
曲朗耍赖皮地说:“还是你过来吧,你这么忙,今天好不容易有了空,一定要尝尝我的手艺,保证比大饭店的要好。”
樊可儿终于有些松动了说:“那……我退了它?”
“退,赶紧退。”曲朗鼓励她说。
樊可儿终于答应他了,曲朗问她什么时候能过来?樊可儿说最快也要一小时,曲朗说一小时正好,反正我家里什么东西都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保证让她大开眼界。
樊可儿问他家里有什么红酒,曲朗说了几个酒的名字,樊可儿说我带一瓶吧,曲朗也没推辞。
放下电话,曲朗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还好,花店说半个小时就能送来,曲朗是一个喜欢精致生活的人,西餐要有鲜花和香烛才好,而且樊可儿是见过世面的人,他不能缺了情调。
紧接着,他立刻打开冰箱,把要做的食材一一摆放好,西餐对于他来说是得心应手,他只要在心里把它们排列好时间顺序,接着就是动手时刻。
半个小时的时候,鲜花和香烛就送来了,他把香烛点上,是淡淡的茉莉花香,他把鲜花插在新注水的瓶子里。
曲朗喜欢淡色系的花色,它们似有若无,虽不争奇斗艳,但恬静淡然,与香烛的香气浑然一体,很是宜人。
樊可儿是一个小时十分钟后到,曲朗开门的时候,樊可儿穿了一件深棕色的风衣,脖子挂了一条白色丝巾,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整洁清爽。
曲朗开门时,樊可儿故意夸张地闭着眼睛闻了闻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好吃的?我光闻到这味道就流口水了。”
说完拿出一瓶红酒说:“没办法,我只喝这个牌子的红酒。”
曲朗接过红酒,看是一瓶法国的酒,就笑着说:“这酒不给力。”
樊可儿笑了说:“你别是不怀好意?”
曲朗飞快地接道:“也有可能是美意?”
曲朗把她让进里屋,接过她的风衣挂在衣架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是先参观我的家还是饱口腹之欲?”
樊可儿笑着跟着他楼上楼下参观了一个遍说:“这里怎么这么熟悉?好像我以前就来过一样。”
曲朗说:“可不是,视频真有这样的效果,就好像你家一样,我也可能特别熟悉。”
樊可儿噘着红红的小嘴说:“我家可没你保持这么好。”
曲朗奇怪地问:“你天天不在家,怎么一回来就破坏环境呢?”
樊可儿笑着说:“我一进屋先甩鞋,然后把衣服一丢,接着怎么方便就怎么方便地来,我家的保姆开始非常吃惊地问我家里是不是来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