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在你身上”这下到是轮到龙腾惊讶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就是这样。”
乌采芊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又瘪了瘪嘴,很有些无奈。
“拿来看看”龙腾冲着乌采芊一顺手,眉宇间确是很不相信的样子。
“这可拿不了”
乌采芊忙摆了摆手,见龙腾似乎根部不信,那眼神竟是要吃人一般的正经起来,又是惶恐的咽了口口水,往后退了退。
“真拿不了,不哄你的。”
乌采芊摆出一副十分可怜和委屈的样子,可龙腾似乎看穿她想要蒙混过关的模样,仍是丝毫的不理会,一只手并没有丝毫收回去的意思。
“哎呀我说大哥,我真没有哄你,是在是拿不出来啊事情是这样的”
被逼的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乌采芊只得是将前因后果,以及刺激猜测的由来,毫无隐瞒,从头到尾细细说了一遍。
原来那段封尘已久的往事,还是个比较具有戏剧性的故事,龙腾也是无事,那手便是自然的收回来,细细听着乌采芊说着那断往事。
原来在十多年前,也就是老乌医门主在南疆云游之际,那时还是个两三岁的小女童乌采芊,在山中玩耍时,被一只不知道哪里来的十分罕见的金甲飞翅蜈蚣给咬了。
虽然那金甲飞翅蜈蚣终是被逮住了,可小乌采芊的毒却是解不了,那金甲飞翅蜈蚣世间罕见,不论是解毒的良药还是毒药,均不能化解其毒性,就算是现如今的乌医门主乌千墨也只能是维稳让其延缓发作。
那时,乌千墨只得是书信给远在南疆云游的爷爷,望其能带回来化解金甲飞翅蜈蚣的毒性的奇药。
那封信发出去后不久,那位乌医门的老太爷便真的回来了,还带回来诸多大楚所没有见过的珍奇药材。
并且乌老太爷还用一味,据说只有在古书中记载过的绝迹药材解了乌采芊的毒,而且从那时起乌采芊就算是生活在山中,也在没有被虫蛇毒物咬过。
“如果没错儿的话,太爷爷便是用那夜色重楼救了我的,而且我的血,似乎可以解毒”
乌采芊有些失神的举起自己的手腕,看着那光洁如碧的手腕,有些出神。
“此话怎讲还有这般事”龙腾甚是惊讶乌采芊的这般说法。
他自幼生在南疆,长在南疆,自是知道一些制毒人之术,用毒喂出来的毒人全身都是毒,就连血液都是带有剧毒,可从未听说过有人血可以解毒的,这完全是超出了他的认知。
乌采芊便将她的血作为药引解了李恒翊瘴毒之事大概说了一遍,这让龙腾更是震惊不已。
“那便是了,夜色重楼果然神奇,这话,你万万不可在说与任何人听,若是传出去必定是轩然大波,你将成为众矢之的。”
龙腾突然是激动得双手捏紧乌采芊的双肩,他有些激动,却更多的是担忧。
他了解他的父王是个怎样的人,若是让他知道乌采芊是因为服用了那夜色重楼而有了这般特殊的体质,一定会将她当做药物来研究的。
“嗯嗯”见龙腾这般紧张的样子,乌采芊也似乎察觉出若是这个秘密透露出去,肯定是没有好事情的,忙连连点头。
“咦你脸色怎么这样难看,对了,你的后背”
这般近距离的,乌采芊将龙腾的脸看得清清楚楚,一向透着健康色彩的脸,竟是如死灰一般,又是想起方才是因为看见他后背的大片血迹才晕过去的,便更是好奇了。
见她竟是问这个,还探过头来准备去看他的后背,龙腾忙往后挪了挪,拦住了她好奇的目光,随口便遮掩着“哦没什么,一点小伤而已。”
“真没事儿”
乌采芊是一脸的不相信,从没见过龙腾这般差的脸色,再说了那一后背的血,又岂会是一句轻描淡写的小伤就能让人信了的。
“我说没事儿就没事儿”
龙腾假装不高兴的瞪她一眼,便也是恰巧在这时,乌采芊那肚子竟是咕咕叫了起来,算是给他解了个围,惹得龙腾脸色还没绷好便又笑了。
“是,是我饿了”
乌采芊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难不死,乌采芊这番在见龙腾是觉得他是越看越亲切,越看越欢喜。
那原本的惊惧,紧张,惶恐等等的情绪,尽是越靠近龙腾越是烟消云散了去,只觉得舒适放松了。
然而一放松下来,竟是肚子都放松了警惕,一时没管住,咕咕叫着,而且是越叫越凶,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等着,你先躺会儿,我让他们备膳去。”
龙腾温柔一笑,便是起身了。
“哎呀是得在好好躺躺,这躺着床真是太舒服啦果然啊这人还是得睡床的,站着哪里能睡得好的。”
乌采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又是往床上一躺,二郎腿一翘,无比享受的样子,或是想起了前几日被绑着的情形,不禁有些感慨,竟是与那床有些难分难舍了。
听他这般说,龙腾没有接话,便是往外头去了。
见龙腾走了,乌采芊原本那毫无担心的样子竟是慢慢暗沉下来,她又是坐起来,她突然想起一事,便是那日那位气度不凡的人同她说的话,此刻经龙腾说起,料想便是南疆王无疑了。
此刻这王寨中,能人不知鬼不觉劫走王子的客人,而且还能动用杀刑,除了南疆王还有谁能有这般大的权势,就算是不聪慧,此番也是能确定他的身份了。
既然那南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