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亦铎见二人那眼里都是冒着火星,半步没有退让的意思,也不好在一旁看戏,忙上去拉他老爹。
“哎哎!爹爹,冷静些,冷静些,这个,世伯啊!您莫怪,我爹爱女心切,情有可原。而且,这事儿啊,提的也不是时候,您二位还是先回,咱们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啊!”
乌亦铎是在李恒翊手上吃过亏的,知道他手下有真招,而且如果真如柳晋风所言,妹妹一心系在这小子身上,要是老爹同他真打起来,也是不好交代的。
这事儿还是得慢慢儿来,让妹妹自己松口,不然依着她那性子,是万万不依的,到时候怕是就不好办了。
“好,好,就依世侄所言,从长计议。”
镇南候也是瞧出来不对头,早捏了一把冷汗,自己的儿子是个倔脾气,那乌千墨又何尝不是个老倔驴,若是此刻真僵着了,对谁都不好,还是先回去,再作打算。
于是乌亦铎稳住他老爹,镇南候也是忙拉扯着李恒翊要出去,可那李恒翊执意不肯,跟根树桩子似的戳在那里,镇南候一届文人哪里拉得动他。
见李恒翊竟是如此,乌门主越发的来气,乌亦铎只能是急着朝着李恒翊忙摆手。
“哎呀!你快走,之后在商量,别墨迹,不然就真没得商量了。”
李恒翊粗了蹙眉,思虑了片刻,便不再坚持,同那镇南候出去了。
“臭小子,你到底帮谁呢?我才是你爹。”
眼见那两人走了,乌门主回过神就是气鼓鼓的,一个爆栗敲在了乌亦铎的脑门儿上。
我翊铎摸了摸被敲得生疼的脑门儿,埋怨着,“臭老头,我自然是帮你呀!
你若是此刻真难为了他,闹僵了,大家都下不来台。
你那宝贝女儿,可就真带不走了,你不谢我还不说,还敲我,有没有天理啊!”
“这是怎么话说的?”乌门主看着儿子又是一脸的错愕,不知道他是指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