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将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他们马上就要上大明星国际巨星武文的家,先是一阵热血沸腾,后又是一时心潮澎湃,于是忘记订早餐了。
闷罐车从地下城进入了封闭的主街大道。
“兄弟,知不知道去武老师的家不?”方石铁多心的问道。
“当然知道,在西山西路,华阳一巷。”黄司机按照输入数字程序的显示屏上的地址念着。
“所有的巷子,一般都窄,像我们这种大型车,是进不去的,我们将如何把货物搬运上他的家里去呢?”方石铁担心的问道。
“这些,不用你石哥操心,到时,你只搬运就是的啦。”黄司机回话道。
“到时,搬运的活儿,兄弟可要帖力的帮着,靠我一个人,不知要忙到什么时候,才能完事。”方石铁有求于人的说道。
“你我兄弟,不会袖手旁观的,一定会全心帮着的。”黄司机挺爽快的说着。
接着在另一边的石妹说话了:“石哥,还有我石妹帮着你呢。”
“石妹,男人们,干的是体力活,你呀,就靠一边站着一边呵呵笑着。
“石哥,你别以为石妹,看上去手无膊肌之力的,但是体力活,还是行家。别小瞧了,我们这些端盆子的,手上练的就是干体力的功夫。”石妹精神十足的说着。
“所有要搬上楼的货物,都已打好了包,用不着那么多的人,有我跟黄老弟就行了。”方石铁挺体帖石妹的,接着再道:“石妹,你呀,等会,你见了武老师,由于自己的心情激动过分,别忘了,对他说出了一些身不由自的话。”
石妹接上话道:“要搬的物件,虽都打好包,但搬上之后,都要拆开,这活,我怎干得了。”
“我知道,拆开这活,你石妹干得了,都是些厨房和卫生间里的用具,是一些大件,拎在手中,可有份量啊。”方石铁以一种理由推辞着。
“厨房用具,不就一些坛坛罐罐,碗碗碟碟,像我这些端盆子的服务员,不就是跟这些东西,打交道。”石妹的话,总是有她的理由长理由短的。
方石铁说不过她:“好吧。记住,千万别弄坏了东西,那可要赔的。”
“真的弄坏了一件,赔就赔呗。”石妹还是逞着强。
“石妹,你说的轻巧。你知:道武老师家的一个锅,值多少钱吗?”方石铁吓唬着她道。
石妹还是满不在乎的反问着:“一个锅值多少钱?”
“这我猜不出来。”方石
摇了一下头,再说着:“你怎知道,武老师一件衣服,你猜得出来要多少钱一套吗。”
石妹略思考了一会,随后说:“这,我在搜索网上时,了解到了一些,一双鞋好几万,甚至几十万,一套衣服上百万,那么一个锅要花多少钱呢?”
“市场上,一口最好的锅,要多少钱呢?”方石铁问道。
黄司机偏了一下头,收回去回道:“不知道。”
“石妹,你怎知道?”方石铁继续问道。
石妹琢磨了一会,也摇着脑:“不知道。”
“女人吧,乐于烹饪,不都喜欢关注厨房用具的价钱。”方石铁口里念着。
“那是,针对结了婚的女人。”黄司机再说:“石哥,打个电话,问问石嫂子,她呀,一定知道。”
“非要这么麻烦吗。”方石铁回道。
石妹接上话道:“打开手机,在网上查一下就全知道了。”
“你去查吧,反正,这时,闲着没事。”黄司机回话了几句。
石妹从紧身裤子的一个兜里,掏出了出声来:“目前厨房市场上,全球最贵的一口锅,不是由某一厂家产生的,而是由一收藏家收藏着,由黄金打造的金锅,距今只有二百多年历史。据说是一土豪,为了显富,亲手用五点八英镑百分之九十九的纯黄金打造,后来这个土豪,因太炫富,挥金如粪土,沒多久,连家中最后价钱的金锅给卖了。经过几百年的时间转手,最后以五点八亿元,被一中国富豪拍买到手。”
“武老师家里的锅,怎不会是金子打造的吗。”方石铁自言自语的念着。
“不可能的,石哥,你以为金子做的锅,能做饭吗?”黄司机问道。
接着石妹道:“金子打造的锅,放在猛火炉灶上,一烤就会变形的。”
“常言有道,真金不怕火炼,黄金锅就这么不经炒。”显然是方石铁理解错误了。
这些话,已经吵过火了,随后驾驶室里平静了下来。闷罐车进入了畅通无阻的西山大道,从东往西似飞奔一样的行进。驶不多久,随着一段下坡路段,随之进入了地下城的交通枢纽,往左拐了一个九十度的弯后,进入了一条闷罐车能过得去,有些窄小的通道。
往内缓慢的行驶不到一公里的距离,便停住了。
石妹问道:“到了国际巨星,武文家的楼底下啦?”
黄司机偏过头来回道:“对,大明星武文的家,就在上面的某一楼层里。”
“等会,当我见到他时,心跳会不会加速?”石妹还没见着人家,心就砰砰跳得很利害了。
此时的黄司机也有同感:“肯定会的,我的心脏好像砰砰在乱跳。”
方石铁听后,劝导着说:“武文虽是国际大明星,看上去就是一个教孩子们的体育老师,没有什么大架子,跟我们没有特别的什么不同。”
方石铁先下了车,接着是石妹从另一边出了驾驶室,然后才是黄司机。
没有停顿一会,方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