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罐车飞驰在一条横贯沙漠之洲有七百公里的高速公路上。
左前方的一处,忽然卷起了漫天飞舞的沙尘,首先以为起沙尘暴了。
黄司机看到后,摇着头道:“在戈壁滩上修建的高速公路,测量技术人员,不会选择在有沙尘暴出没的地带上。”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其实,在别无它法的条件下,公路两边会植有大量的防护林,阻挡沙尘暴的袭击。”石妹终于肯接受黄司机的道歉了,刚才她处于熟睡之中,黄司机对自己做了非份之想,但她仍然不知。
“前方,如此开阔的视线,天空上,一片安宁,怎么会有沙尘暴呢?”黄司机打起精神来了。
“沙尘暴在出现之前,天空上会卷起滚滚乌云,可是一点异象也没有看到。”石妹接着念道。
随着闷罐车快速的飞驶过去,原来本非自然的力量卷起的风沙,只见在满天飞舞的沙尘上,飘忽着一只硕大的鸟,只要扇动一下他的翅膀,刮起呼呼风声,就能扬起翻滚的沙石。从不远处,地面上的沙丘渐渐的移动着,已靠近高速公路的边了。
一只大鸟要做什么?肯定是有意识的在酝酿一件坏事,沙尘一旦卷送到了高速公路上,就有可能切断此处的交通。
扬上公路上的沙石不够厚度的话,车辆只要加够马力,还是可以冲过去的;如若堆积了足够的厚度,闷罐车再怎么样的加足油门,是十分难以冲出去的,弄得不好,将会车翻人伤的。
石妹通过一会儿的观察,已察觉到了,喊道:“大哥,加足马力,快冲过去。不然的话,高速公路上,一旦堆积了足够的沙土,我们就过不去了。”
那方石铁也嚷着高喉咙:“黄鼠狼,加油,快速冲过去。”
黄司机听着不舒服,偏了一下头:“石哥,你这么叫春,有意思吗?”
“对不起了,黄老弟,这不,你石哥也是急的,乱了方寸。”方石铁赶忙道着歉。
这可叫石妹忍俊不禁了,用两只手捂住嘴,但还是笑出了声,念着:“取了一个黄鼠狼的小名,不会是因他姓黄吧。”
装着全神贯注驾着车的黄司机,口里念念有词的骂道:“谁他妈的这么失德,给我黄某人取了这么个小名,揍他祖宗十八辈。”
出现如此路况,驾驶司机不可大意,在当前状况的道路上,只有快速穿梭过去。
其实他们三个一直在寻思,一只大鸟为何费这么大的折腾,想用沙石阻断高速公路的通行。难道鸟儿的大脑己进化到了,能想出过去几百年前的土匪一招,学着打劫来了。
一辆如此大闷罐车,里面肯定装着大量好吃的东西。可是这是一辆搬家公司的流物车,里面装着的全是家庭生活用物,什么床铺柜子,桌椅板凳,沙发,厨房、卫生间等用具。可是那鸟儿全然不知。
还好闷罐车是飞驰在右边的车道上,那卷起的风沙是从左边漫过来的,先要掩埋了左边的逆向车道,以后沙尘才能堆到左边的车道上来。
扬起的尘沙,这时己经在高速公路的上空上翻滚飞舞起来了。前方的视线出现了模糊,黄司机开启了雾霾灯光,还能看到清晰的路基。
闷罐车进入了扬起沙石的地段,坐在车前驾驶室里的三个人,不但闻到了“呜——呜——”的风声,而且还听到了从上空坠落下来的石头,打在闷罐箱上,发出“啪啪啪”的一片很重很密的响声。
由于路面上已撒了一些小石头,车轮从上面轧过去,加上穿行的速度又快,使闷罐车不断的簸动起来。
在驾驶室的三个人,两个男士还能忍受沉住着气,但对于女士石妹来说,经不住这种颠簸起复的路段。
“这车好好的,怎么颠得这么厉害啊。”石妹双手揪着靠椅,身体在左右摇晃着。
黄司机侧了一下面,道:“还不是那只可误的大鸟,弄起的沙尘,飞起的石头落在高速公路上,车轮压过去,高低不平,就有了振动感。”
闷罐车快速穿梭一段风沙弥漫的路段,随着前面变得明亮了起来,随之车没有事先的那种波动,而变得平稳了起来。
黄司机见此闷罐车进入了平稳的行驶之中,“喔——”呼了一口长气,念着:“终于争脱了危险地带。”
方石铁松了一口气,也念着:“总算脱离了危险,可以再眯上眼睛,安心的躺一会了。”接着,上体往后靠了靠,双手臂绞在一起,马上闭目养神着。
那石妹用右手拍了拍胸脯,稳了稳刚才紧张不安的情绪,口里念着:“啊——危险总算过去了。”
黄司机左右各偏了一下头,问道:“那只大鸟,如此一番折腾,弄得风沙漫天飞舞,他想要干什么?”
“这不明显,想制造恐怖呗。在高速公路上,摔下一些沙石,飞驰奔骋的车,稍有不慬,就会飞出公路的,好的滑出路基,坏的翻倒车辆。”
“制造几起交通故事,虽对我们来说,百害而无一利,但是这对那大鸟有什么好处吗?”黄司机危言耸听的说着。
这时石妹答话了:“还亏你是一个司机,如此凶悍、力量巨大的飞禽走兽,在他们的世界里,经历了干万年的弱肉强食的生存之道,现在已进化成为,能用脑子来猎取食物了,车一旦被堵住,或者车仰人翻,只要你出了被保护的车箱,就有被大鸟翘走,成为鸟儿的盘中餐。”
“飞禽走兽,将猎取食物的对象,己经对人类发起了攻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