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终于等来了海上的大风,然而是在深夜,在一片漆黑的海水面上,如何能进行训练呢。
所以六个羽翼飞行队队员加上总教练武文,随着飓风的来袭,飘忽着上了天空。由于有两个队员,姿势没有掌握好,被海潮给冲走了。
这下不但急了总教练武文,而且让其他的队员着急上心了。队长张兼确定了一下,一个是毛胜利,另一个是黄树贤。
在空中飘起的几个队员,一是在晚上的夜幕之下,再是倾盆的暴雨,又再是狂风大作。虽然他们悬空了起来,但是在烈强的摇摆着,身体一下猛地下坠,又猛地一下上升,再一下往后迅速退下。由于安全绳的拉力,若出现人体猛地裁下去,稍一展开翅膀,便能忽地向上蹿起。
暴雨落在脑壳上也好,还在砸在身上也好,总有点子痛;那风更是呼阿呼的像刀一样,削面似的在催残着他们的身体。
下面的海潮上,有喊的声音:“我是毛……毛胜——利。”
这喊声肯定响亮,但受到浪潮的淹没,显得断断续续的,当传到上面时,再受暴雨的压抑,和飓风的影响,已经显得很微弱的了。
“总教练,我们是否下去救人?”张兼焦急的问道。
武文不作思考的回道:“人当然要救。”随着总教练开启了头上的灯光,随之其他的队员都打开了电灯。尽管灯是开着的,但人身由于是悬空的,在空中激烈的摆动着,随即照出去的光线高度跳动着,想对着下面惊潮海浪的水面上,没那么的容易。
在天空的五盏灯,在空中高度的摇摆着,倒也看到他们中是谁,在什么位置,是快速离开去,还是迅速地逆袭过来了,或是猛地下坠去。可是几双眼睛很想看清到下面的海,然而,并不是想怎么着的就能怎么着的。
张兼对着下面喊着:“毛胜利打开——灯——”
呼唤了好多遍,才看到浮在海面上的毛胜利亮起了灯。下面的海浪有三四米高,一个高浪打来,由于毛胜利张开了羽翼,一个翻滚,灯光随即淹没,这个时候的他也许在浪尖上,也许从上面滑下来。
“总教练,我们能不能,将毛胜利拉上来。”张兼着急的问道。
“在这一片黑夜之下,处于飓风暴雨之下,如何救得了他。只要他还能撑着,不被海水溺死,不到万不得已,暂且只能采取自救了。”武文紧跟着再道:“那黄树贤,连他的影子,我们也没有见着,一定要尽快的找到他,是否浮在水面上。”
张兼好不容易的找了一个机会,朝下喊着:“毛胜利,不——要——紧——吗——”
“还——挺——得——住——”下面的毛胜利回道。
“看到黄树贤没——有?!”张兼又喊道。
等了好一会,下面才回话:“不——知——道——”
武文在念着:“黄树贤,怎不会被台风刮走吗,不知他,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总教练,不可能,黄树贤身上拴系了安全绳。”张兼回道。
“也许,黄树贤没有系好,或者,安全绳的那一头没有拴牢固。”武文心事重重的念着。
“也许,黄树贤被大风刮着掉进了浪潮下,卷到海水里面去了。”张兼推测着说道。
“如若这样,还好。我所担心的,就怕你被飓风吹得,不知到一个什么地方去了。”武文念念有词的。
“总教练,我们可以打开通信,问他一下。”张兼请求着道。
“问他一下吧。”武文回道。
在天空如此高度晃闪之中,不敢太分心,当人身急速摔下去时,必须要伸展开一点羽翼,不然的话就会像毛胜利他们一样,跌落下去,坠在汹涌澎湃的海潮上,还好;如若被浪潮淹没,那就会冲到海潮下面去了。
张兼借着身体往上飘的一下,联通了与黄树贤的对话:“黄树贤,黄树贤!”
“我在。”有黄树贤回答的信号。
“在什么地方?”张兼问道。
“在海底下。”又听到了回话。
“尽快浮出来呀!”张兼急了。
“想出来,就是浮不上来。”那头焦急。
“怎么状况?”张兼接着问道。
只见张兼猛地向下坠去,发出“啊!”的一声,赶急伸展一下翅膀,人身己触着了海浪,稍慢一点,身体差一点就被潮水卷了下去。挨着水面飘了一会,人体才悬空了上来。
这其中,张兼接到黄树贤的回话:“当我使气力往上划后,被一股急流打翻着身子,又卷入了下去。”
“一定要使力,往上划。”张兼急着的喊道。
“己经试了好几次了,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肯定是碰到了海下旋涡了。”张兼说着。
“陷海下旋涡了,怎么才能爬得出?”水下的黄树贤一直在问着。
“这,我也不知道。问问总教练。”张兼把头转向空中,往后飘的武文:“总教练,黄树贤在海下陷旋涡了,怎么也没有爬出水面来。”
“啊!这么久见不着人,原来黄树贤陷水下旋涡了,一直没有浮上来。”武文一听吃惊了一下,趁着往上飘忽之时,思索了一会,急着道:“叫黄树贤勒紧些安全带,或者放松一点安全带,看能不能浮出水面来。”接着念念有词:“在水下闷了这么久了,还不快点冒出来,就会淹死在水下面的。”
张兼对着传感器喊着:“黄树贤,拉紧着安全绳。”
“明白。”黄树贤马上使劲的扯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