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们要在这里画一条辅助线……”
数学老师又在讲台上讲的吐沫星子乱蹦。
然而顾清支着胳膊，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咚——”顾清手一松，脑袋直接掉到了桌子上，痛的顾清龇牙咧嘴。
“嘶——”顾清有些懊恼地摸摸自己的脑袋。
果然在课上睡觉就是不舒坦。
顾清再次撑起自己的手臂，已经做好了再次入睡的状态。突然觉得周围怪怪的。安静的有点可怕。
顾清习惯性地一抬头，猛的对上数学老师那张气到扭曲的脸……
顾清：啊哦……完了。
数学老师深呼吸了好几下，才似乎把怒气压下去一点。
只是变大的嗓音透露了他的气愤：“下课到我办公室。”
啊，好烦。这能怪她吗？数学本来就很催眠哎。
顾清憋着一张苦瓜脸挨到了下课铃响。这才不情不愿地慢慢向办公室挪过去。
到了办公室，发现数学老师旁边还站着一个人。
而万年死人脸的数学老师竟然笑眯眯地说着什么。
看来老师怒气值消散一点了？顾清抱着侥幸的心态，慢慢靠近：“老师？”
数学老师和那个人一起转过头，顾清定睛一瞧。
怎么又是楚谨言这个小鬼？顾清严重怀疑他是不是在自己身上安了gps，咋到哪都可以看见他？
楚谨言则是向她抛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顾清只能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你们认识？”数学老师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细节。
“不认识。”
“认识。”
顾清和楚谨言瞬间一起出声，然而数学老师选择了直接忽略顾清。
“认识啊，那就好办了。”数学老师笑眯眯地看着楚谨言。
“楚同学是直接跳级上来的，很快要去参加国家奥林匹克数学竞赛。”
然后转脸看向顾清时，瞬间表情搭拉下来。
“你呢？数学课睡觉，考试不及格。顾情啊顾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数学老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
如果他的眼神是刀子的话，顾清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次了。
顾清使用自己的惯数，低头装死。
“所以说，我希望楚同学可以帮她辅导辅导数学，可以吗？”数学老师一脸看亲儿子一般看着楚谨言。
“我拒……”觉
顾清条件反射抬头，当对上数学老师凶神恶煞一样的表情，又知趣地低下头。
这个数学老师变脸技术是在四川京剧学院学的吧？
楚谨言看着顾清憋屈的脸，心里不免觉得好笑。
“乐意至极。”楚谨言优雅地回答，然后话锋一转，“可是，我怕顾同学不愿意呢～”
“放心吧，她不敢。”数学老师大手一挥就觉得了顾清的命运。
“对吧顾情？”数学老师看了看她，一脸你不答应我就弄死你的表情。
顾清：她能说不吗？
“那老师我先走了。”楚谨言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的，去吧。有什么问题和老师说啊。”
顾清真的很想一巴掌拍飞数学老师一脸爸爸溺爱孩子的笑容。
门关的下一秒。
“你解释吧。”数学老师立刻葛优躺，翘着二郎腿，一脸我洗耳恭听的表情。
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