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12日,星期日。
阴天,有雨,有风。
天气反季节的凉爽。
七年前的这一天,我上午去医院做检查,大夫对我说,你生吧,我顿时懵逼,这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呢,怎么就叫我生呢?我还没任何感觉呢。大夫给我说了一通,大概就是你小孩胎心过快,头围偏大,到现在还没有入盆。这剩下半个月就是长肉的,到预产期我还是顺不下来。
我在这种问题上一向比较怂,一听小孩胎心过快,立刻就觉得要听大夫的——体重什么的也就罢了,不是有那么一种说法吗,说小孩在娘胎里多呆一天,比在外面养一个月都好。
于是下午又去做了胎心,这一次正常了,不过找熟人打听了一番,也是让生,于是没有二话,就在这一天住了院,第二天就去剖了。
我小时候虽然也算是体弱多病,住了几次院,开刀这还是第一次。
躺在床上,被各种摆弄,感觉是非常不好的,当时我就想,以后一定要好好锻炼身体,这一辈子都争取不再这么躺着了。
当然人都是健忘的,我现在有时候还会熬熬夜……
是的,明天是q7的生日。
但他明天要上幼小衔接,我们就在今天给他提前庆祝了,o(* ̄︶ ̄*)o
我喝了点酒,回来就睡了。
睡醒起来看有同学再群里说贵州公交车司机的事,就起来看了看。
竟然是故意的,竟然是报复社会……
然后,我看很多人在议论心理健康的问题,群里有说这人好坏。
是啊,当场死亡了二十个,还有一人经抢救无效死亡,十五人受伤,只有一个,没有受伤。
我记得当时说,这里还有高考的学生。
想一想,这么一车人,被这个司机一起拉着去垫背了……
他这种心理,好像是可以解释的通的。
家庭不幸——离异、单身,唯一的住房又被拆迁,拆迁款应该也不是他所希望的。
我刚才去查了一下安顺的房价,还有三千多的,但四十平方的房子,只赔七万多怎么说也是少的,当然,这个不算是他自己的房子,只能说是公租房?产权好像不属于他,从这个角度看,七万多也不少。
但早些年,开封有一处拆迁——就在樊楼那里,算是开封最黄金的地段之一,而且,算是千古名地,《水浒传》上都有记载的,宋江等人见李师师,就是在樊楼。
那是很早之前了,当时开封很多地方的房价也不过一千多,所以那个地方被拆迁之后,也就是赔一千多,听起来好像不错,却是所有人都不能接受的。
因为他是按照房本的面积来赔的,你额外私加的,你的院子什么的,都不在赔偿之类。
对当时的业主来说就是,我们家本来五口都能住的下,但你只按照房本来赔付,只有三四十平方的面积,我是能到外面买?还是够干什么?
你只按照房本来赔付好像是公平的,但实际需求呢?
而那个地方后来盖了当时最贵的小区,我记得好像是四五千一平方。
当然,也不是说业主的需求就完全是正当合理的。
我们这里还有一个小区,多少年前都说要拆,只是丈量房子都进行了n次,但一直没有开发商没有敢接手。
一来说,住在这一片的都不好惹——为了预防404,我就不说为什么不好惹了。
另外一个就是,要求太大。
我们认识一个人,就住在这里,他自己说的,一个可能不到二十平方的小屋,那老太太敢开口要六套房子,囧……
衣食住行。
行是主动的,不是工作需要,你是不是要到外地完全看你想不想。
衣食是灵活的,你可以吃苹果香蕉,也可以吃车厘子榴莲。
唯有住……
当然,有汤臣一品,也有弄堂小屋。
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哪怕只是一间三四十平方的公寓呢,也是要价不菲的。
我这一次去宁波,一起去维权的,还有五户。
路劲新天地四号楼只有我一个没有退装修费和服务费,二号路还有六户。
周四大家坐在一起商谈,其中一位大爷,调出他的工资表,让路劲的人看,说这是他的退休工资,一个月只有四千多,他要凑够四十万,不吃不喝,需要十年,他还有几个十年?
——之所以说是四十万,是因为早先说退服务费,是要把房款补齐,我们的情况都差不多,大概都是差二十多万。
大爷就把那二十多万给补上去了,然后装修费的二十多万没有退……
房子,大概就是我们普通人,会一次性支出的最大的开支了。
也因此,在这上面会有诸多矛盾。
不过令我们欣喜的是,经过各方面的争取,现在真的已经好太多了,我小时候要是说到拆迁,经常会被联想到的就是不公,而现在,会被联想到的就是发财……
说起来,我现在也是深陷房子的漩涡,早先心态是有些崩的,最主要的一点就是气不顺。
虽然路劲给出的解释,一是法院不支持他们这么干,二是他们公司重组换了负责人。
但作为我想的就是,如果没有这场疫情,保准第一时间就过去,保准会非常积极去处理这件事,那其他四号楼的都退了,他就非要只剩我这一户?
不过现在再想想,倒是心平气和了很多。
疫情是世界性的问题,一直到今天,国外还在以每天二十多万的速度新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