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10日,天气预报说有雨。
不知道会不会下,反正昨天是下了,于是练瑜伽回来,就淋了一点雨,好在不是太大,我怕感冒,吃了一个喉糖。
开封地面邪,就是我们不敢说我从来没不怎么怎么样,falg不敢轻易立,要不很容易就被打脸了。
不过的确是,自从我开始吃灵芝孢子粉+喉糖,身体就好了很多。
我生孩子前身体不错,生完之后就乱七八糟了。
基本是只要小孩感冒发烧,我就没跑了,而哪怕小孩没病呢,我也很不好说。
当然,随着我做运动还有小孩慢慢长大逐渐缓解,但基本还是在体弱多病的范围内。
这个问题,我觉得是在17冬天有根本性缓解。
那一次,我家太后住院,肺结节,同时,我父亲留给我的第一个官司因为二审败诉,我需要上诉输了……
太后肺部查出问题的时候,我正在外面,熟人给我打电话,对我说,不像好东西。
这当然只是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
这个熟人并不是那种危言耸听的,有什么事找到他,大部分时间都会给你减压。
忘了小灰灰早先因为什么事找他,三言两语就给打发了回来,小灰灰担心自己生了大病,人家轻描淡写一句话——癌症哪是那么容易得的?
真是每个人的脾性不一样,同样的三甲医院,这个熟人的心态就特别轻松,另外还有一位大嫂,她在手术室,也不知道是见的多了,还是怎么着,总之,经常性的怀疑自己生了大病……就是有点头疼脑热,她可能都要怀疑到自身有什么不适了。
这个熟人平时都是轻松打发,这一次直接给我说不是好东西,我那心,真的是瞬间掉进了冰窟里。
很多事情,就是你经历了才会知道。
我对佛道神就和大部分中国人一样,见了会拜,要说有多么深的信仰……基本是没有的。
然后呢,上柱香没问题,烧高香就不会干了。
我的思想是这样的,那种大拿,哪还需要我上什么香?有这个钱多做点实事是正经的。
但这次太后有事,我真去上了一柱高香,还买了什么据说能转运增福的章,其实自己也知道不太可能有用,可就是想着,万一呢?万一的万一呢?
我们每年都会到开联社区给贫困户送米面油——完全自掏腰包,于是今年又在心中发愿,只要太后无事,愿多做一份。
我回来后看了太后的片子,非常典型的一种毛片玻璃的表现——也就是说,在医学上不是那种模棱两可的,就是非常明显的一种偏恶性的东西。
当然,我们还找了很多人看,几个专家、主任,基本没有什么异议。
有异议的也就是先做穿刺,还是直接动刀。
熟人建议我们直接割了,因为不管是不是恶性的,有那么一个东西在肺部都不好。
那位大嫂也对我们说,你们住在外科,不耽误事,要是内科,就不好说了。
这里只是我一家之言,大家随便看看,不见得对。
一般内科呢,会主张保守治疗,就是能不动刀就不动刀,外科是比较干脆的,能给你割了都割了。
到底哪个更好?谁都不能给你确定,全是自己把握。
只是当时我听那位大嫂的话是,建议割了。
当然,我们还是没有直接动刀,而是又打了一周的消炎针,想着如果是炎症的话,也许就能消下去了,但没有——没有任何动静,没有见小。
我下定了决心。
当然,之所以能下这个决定,也是现在医学发达,哪怕是在肺部动手术,也可以微创,若是过去,那就是个大手术,肋骨都要抽出一根,我恐怕是不敢就这么下决定的。
而现在,做个微创,按照大夫的说法,哪怕是良性的,这么大一个结界也不是好东西,不如割了安心。
但我下定了决心,太后并没有。
基本就是我今天给大夫约好了手术时间,一离开,太后就对大夫说再等等……
一次、两次、三次……
终于在我去法院回来的那一次,崩溃了。
当时我父亲那个官司二审败诉,败诉的理由是,我同我父亲共同生活了,所以需要偿还他生前的债务。
我目瞪口呆,因为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和我父亲共同生活了,08年他借钱的时候我早已经成年。
早先这个官司打的我心烦意乱,甚至做好了,如果法院判抚恤金给对方的话,我就认了,实在不想再折腾,不想再为他的事情消耗心力。
但这个判决一下来,我是真心不敢认!
这个说共同生活我要赔钱,那个说共同生活了我要赔钱,我有多少钱去赔?
对方的欠条上没有我母亲的签字,没有转账记录,而且日期留的是多久呢?就是马上就要过了追诉前的前两天——我有点记不清了,大概就是我父亲08年借的钱,13年又重新打了欠条,15年我父亲去世。
对方起诉我们的时候,是再过两天就过了追诉期了,一开始法官看到那个欠条就觉得很有意思,提了一句,对方说因为中间我父亲还了一万块,所以重新打了欠条。
这些狗血事,我曾经在《算了吧总裁》的作话里因为说极品家庭的事情提过,也就不再啰嗦,就是找我要钱的是和我父亲小三一起做什么权健火疗的一个人,而在我父亲生前,这个人从来没对我提过说,你父亲还欠了我钱——我们在医院碰过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