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为爱发电的毛病犯了,这一个不入v,连个瓜子钱都赚不到,我为毛写的这么有劲儿呢?
好吧,既然想写,那就继续吧。
总之一九年的开始,我感受到了大帝都的严寒——最冷的一天,零下十八度,我还哒哒的跑出去和朋友约着吃饭了。
但也感受到了各种温暖,还认识了很多有趣的朋友。
有一个南京的妹子,经常邀请我们过去玩,说要给安排秦淮河上的头牌;
认识了战狼的编剧高岩,现在还经常在群里看他做各种表演,以至于我经常对直男产生疑惑……
认识了西藏、新疆、云南各地的小伙伴。
真实的感受到了话剧的魅力——也真实感受到了英国为什么叫腐国。
鲁院安排了一场看电影话剧的项目,就是一场话剧录下来,再在大屏幕上投放。
我早先是不太喜欢话剧的,看莎翁的时候也是为了装逼和了解逼着自己看的。
印象最深刻的是,当时罗密欧和茱莉娅说自己的年龄,我一脸懵逼,什么什么?你们才十三四岁?啊咧咧?你们知道什么是爱情吗?大好人生就这么结束了?这种东西不是扯淡吗?
但是这一次真的切身感受到了,还不是看现场,可是那种微表情,那种身体语言,那种想要爱而又不得不压抑的克制,真的让人沉迷。
嗯,全员都是男士。
怎么能不叫腐国?
你说你不腐我都不信!
还听了龙一老先生的课,对,就是《潜伏》的原著。
龙一老先生是个正宗的顽主,天津人,讲课真的堪比说相声,比相声有内涵……嗯,都不该放在一起比较。
老先生一辈子钻研吃喝玩乐,有一个很经典的例子。就是早先有一次去跟团出席什么活动,当地安排吃饭,各种酒菜,一个人还发了一个螃蟹,不大的螃蟹,他们这一行都没太在意。老先生吭哧吭哧吃完了,感谢当地,说,不容易啊,现在还有这种三疣梭子蟹。
听的当地安排方眼泪哗哗的,人家也不知道做了多么大的难,弄了这么个稀罕物,总算是有识货的了!
老先生在作协工作,九十年代,别人很忧心忡忡的对他说,你没路啊……
为毛啊?
你就这么一个工作,以后可怎么办啊?你写本书吧。
老先生听人劝,吭哧吭哧写了一本民国时期的吃(大概是这么个东西,原名我忘了)。
出版社见了,毫不留情的给他退了,理由是太腐败!
老先生那个委屈啊,过了二三十年和我们感叹,生不逢时。
我们一起附和,要是现在,这书必定大火啊!
后来老先生还研究了民国时期的其他几个很重要的方面——怎么穿衣啦怎么玩啦还有建筑什么的,一样被退了稿,理由同上。
而《潜伏》的产生,就是他在研究民国时期,发现的一个现象。
就是当年我党,为了情报工作,有一些是需要假装夫妻的,你一个单身汉去租房子,别人会怀疑,但有老婆,就比较正常了。
所以就需要有人搭配,那这些假扮夫妻的后来都怎么样了?他们之间又是怎么相处的?
因为有了这个想法,所以有了《潜伏》。
看《潜伏》是很多年前的了,现在印象最深刻的有两个镜头:一,孙红雷的衣服是挂着的,姚晨说叠着放的多;二,电视剧最后,姚晨到别人家打工,别人问识字的、会打麻将的等等问题,姚晨的手一直举着。
看剧的时候为里面的紧张刺激所吸引,多少年之后,记得的却是这些生活镜头。
大概是因为无论多么波澜壮阔,我们的人生更多的还是这些生活。
我过去写文,大概是我想写什么。
看了某个故事,读了某本书,经历了某件事,突然有了冲动。
《最后一张牌》的结尾被很多人咬牙切齿,但那个结尾是在没有整个故事的时候,就有的。
也就是说,当我还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故事的时候,就有那么一个场景,两个人,相对而坐,最后一张牌是扣着的,掀开就是不同的命运。
《春风吹》是当时写竞技写的比较累,想写一个琐碎的生活化的;
《野火烧》是突然想写一个穿越成山贼的故事。
就是突然有了某种冲动,然后就写了。
当然,免不了也有跟风的,就是听说某种文现在很流行,跟着也去写一个,所以我只能是百分之七十的为爱发电,的确是跟着风发过电。
不过事实证明,跟风的无论结果如何,自己是不踏实的。
一般人知道我,大概都是从竞技文开始,我的第一篇竞技文是写足球的,第一篇耽美竞技,也是写足球的。
《暗君传》刚开始的时候非常非常冷,冷到什么程度呢?有一次一个章节下有二十个留言,我激动的转圈圈,现在还记得是写小暗数钱合计着能买巧克力的那个章节。因为实在太冷了,就有些想放弃,但想一想,还是很愿意写,就咬牙坚持了下来,后来竞技题材倒成了我的标签。
但就算是这么喜欢的文,写到最后也很疲惫,写完往往是松了口气的感觉。
但是我这一年开的文却不是这样的。
从大帝都回来没多久就是过年,19年的春节和过去好像是一样的,没有什么新奇的事情发生。
就是在寒假里,我带着q7和过去的一个同学吃饭,发现一件让我很惊讶的事情。
我那位同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