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聂倾倾还要张口继续说什么,快速凑近,封住她唇。
聂倾倾眼睛因为惊讶而瞪大,显然没料到荣寒城突然这一下。
这是···气急败坏?
不过好可爱……
“笑什么?”荣寒城没想到聂倾倾不仅没因为他气愤收敛,反而笑的更加欢快,一股被忽视的酸涩油然而生。
“没笑什么···”
聂倾倾能说才怪。
荣寒城手在聂倾倾腰上挠痒痒,聂倾倾被挠的发痒,偏生身体没力气,扭动不了什么,只能憋着,憋的脸颊通红,不住告饶:“我错了荣寒城我错了···”
荣寒城这才“放过”她,动作轻柔把她往自己怀里挪了点。
这个床是他之前发狂之后休息用的,所以并不大,睡一个人很宽敞,但如果睡两个人,就会显得稍稍拥挤。
“倾倾,问你个问题。”
纠结再三,荣寒城还是觉得自己该问出来。
如果是对别人,他根本不会有丝毫纠结,可对方是聂倾倾,是他在意的人。
因为在意,所以纠结。
“嗯,你问。”聂倾倾乖乖点头,在荣寒城怀里找了个舒服姿势。
“你跟我说说许流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