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寒城:?
给行闹闹准备?
聂倾倾没察觉荣寒城的不对劲,拿着手链满心欢喜嘟囔:“两条手链,我和闹闹一人一条,真好!”
荣寒城刚准备解释的话咽进喉咙。
最后,聂倾倾带着两条手链高高兴兴回家。
刚打开门,里面就传来行闹闹阴阳怪气声音,“哎呀,都快十一点了,某人才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今晚都不回来了。”
聂倾倾自知有错,抱着装手链的盒子走到床边,献宝似打开,“闹闹,看好不好看。”
行闹闹看了一眼,眼底掠过一丝惊艳,不过很快,就恢复目中无物,“什么东西嘛,一条手链就想收买我?”
“这不是一条简单的手链。”
行闹闹瘪嘴,毫不在意,“不简单?能不简单到哪?难道嵌的是宝石不成。”
“不是宝石。”
行闹闹呲着牙威胁:“不是宝石别想收买我,这么晚才回来,聂倾倾,你别以为交了荣总这个男朋友,翅膀就硬了啊,小心我告诉我妈你夜不归宿!”
聂倾倾眼底闪过后怕。
“这不是宝石,是玉石,上好的翡翠。”
一听“翡翠”两个字,行闹闹眼一亮,一把从聂倾倾手里夺过手链,拿到半空,对这灯光看。
几分钟后
“我艹!还真是翡翠!”
聂倾倾对翡翠没研究,行闹闹有啊。
她老爷家里以前是地主,奇珍异宝巨多,虽然早些年全部被瓜分,但家里总留了几个好东西。
她姥爷珍藏的宝贝之一,就有一枚翡翠玉扳指,听说是清朝某位王爷戴过的,成色品相都是上上品,行闹闹还在他讲解下,对翡翠之类玉石有浅层理解。
眼前这串手链上镶嵌的玉石,就是翡翠,还是极品翡翠,品相一点不比她姥爷那枚玉扳指差!
“倾倾,这两串手链你哪来的?”
这种成色的翡翠,就算是豆芽小一块,也很值钱,别提每串手链上嵌了十个之多。
按照现在世面估价,这串手链,怎么着也得十万朝上。
这还没算链子。
她对翡翠了解皮毛,但是对别的,一窍不通,看不出这个链子是什么质地。
看起来像银的。
“荣寒城给的,怎么了?”
一听是荣寒城给的,行闹闹放下心,“没事,玉石养人,你记得时常戴上。”
以荣寒城财力,送一串翡翠手链,不跟她送一根烤肠一样简单。
聂倾倾笑着把一条手链戴到行闹闹手腕。
纯玉有些老气,镶嵌成手链,既有玉的韵味,也不显老气,加上翠色本就衬人,衬得行闹闹手白皙滑嫩,跟剥了壳鸡蛋一样。
“倾倾,这种成色的翡翠手链价格不低,荣总真有心,还连带给我一串。”
送倾倾就罢了,还有自己,荣总真是好心思。
知道要先收买自己,自己才会在倾倾耳边说他好话。
“应该不贵,这些小翡翠珠子是用胡大爷原石开出来的小料打磨的,不花什么钱。”
“原石?小料?”行闹闹疑惑。
这些东西都是赌石才用的名称,倾倾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就之前咱们家电视机柜前面放的那七八个石头,那是水石,赌石的原石,荣寒城让人拿去开,开了很多翡翠,这些翡翠珠子,只是边角料。”
行闹闹一点没因为聂倾倾说边角料不高兴,在她看来,就算是边角料,那也是货真价实翡翠
的边角料,是真真实实的翡翠,价值在那摆着。
况且这串手链做的这么好看,就算嵌的不是翡翠,是普通石头,她也喜欢。
“倾倾,你可能是上帝的私生女。”
“啊?”聂倾倾不懂行闹闹为什么忽然这么说。
“你看你那运气,随便买彩票,中一等奖二十万,然后是胡大爷的茶壶,现在那些石头又开出翡翠,你说这种运气,不是上帝私生女是谁。”这种运气如果放言情,那就是拥有金手指和逆天运气的女猪脚!
聂倾倾无语扫了行闹闹一眼,把手链连带盒子放进柜子,拿了衣服去厕所洗漱。
刚走进厕所,想起什么似的又退回来,冲床上抱着手腕拍照的行闹闹说道:“我包里有肖魏亲笔签名照,你自己取。”
话音刚落,只听行闹闹一声划破夜空的“啊!”
然后是跟陀螺差不多的“啊啊啊啊啊!”
聂倾倾呵斥了声就钻进厕所,不再管行闹闹。
行闹闹顾忌现在是深夜十一点多,只最开始惊叫了一声,接下来就都是捂着被子捶腿,咬着手臂“呜呜”叫。
刚洗完澡出来,怀里就撞进一个东西,冲击力太大,差点没给聂倾倾冲进浴缸。
单手提出行闹闹头,翻了个白眼,“行闹闹,你干什么?”
“感谢你呀。”行闹闹晶晶眼,毛茸茸脑袋一个劲儿在聂倾倾肩头蹭啊蹭,很像某种大型犬科动物。
“你离我远点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聂倾倾有些嫌弃一扫她油光光头发,退开身子。
“不嘛不嘛,我就要好好感谢你。”
行闹闹压着嗓子撒娇,矫揉造作声音接二连三吐出,聂倾倾实在受不了,抖抖浑身鸡皮疙瘩,祭出杀招:“你不离我远点,下回我可不会带你去见你家肖魏哥哥。”
行闹闹正蹭啊蹭的脑袋立马顿住,退后,后背贴到墙上,但那目光,仍旧跟狗看见骨头一样,亮晶晶,“你还能带我见到我们家肖魏小哥哥?”
聂倾倾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