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让你主子打地铺。”裴松也是替自己的三皇子不值。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咣。”幸亏是自己跑得快,看着那个青瓷碗飞过来的时候把门带上了。
“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自己的主子什么时候这么窝囊了,情这个字真的是害人不浅啊。
“主子,你怎么醒了。”择一看着已经是坐起来的胜青,赶忙上前给她披上衣服。
胜青已经是下了床。拿起纸笔在桌上留了字。
“走吧,别人的床,睡不舒服。”她还是有愧的。胸口上还是一阵一阵的疼,拿着那药,回去要择一给她上药。
择一看着那胜青的胸口上的清晰的五指印,眼睛里都要滴出血。
“你看看你,活像是一只兔子。”胜青取笑都是那么的有气无力。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知道是谁干的,看我不把他皮扒了,暴晒十八天。把他晒成肉干。”择一说的咬牙切齿。
“又不是那三皇子所为,你怎么会是如此的生气,说起来,他也是救了我呢。”是啊,救了我,我差点害死了他,或者说是就要害死了他了。
“那不是一样吗。就是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好,算什么三皇子,是真的么有能力,还是根本就不想保护,这哪一个都是不可原谅。主子,你以后出门能不能让我跟着你。我也能是帮把手啊。”择一一根胜青提要求整个人都是软了下来。
胜青体力不支的身上披着一件小衫半躺着任由择一在自己的心口上药。附在择一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我明白了。”瞬间那择一就是有了猫捉老鼠的快感。
不过条件是胜青今晚上不能在屋子里,今晚上胜青的床必须是择一来睡,择一的理由就是常凤贵睡过了她也要睡。
得亏了是胜青那时候小院的密道能通道这里,胜青倒是喜欢夜深人静的时候,虫鸟都安静了自己在地道之中点一根蜡烛。看一本晦涩的书。
择一可不确定这阴时阴历的出生的人本就命薄,大部分的是被那刚出生就被家里人以为是不吉给弄死了,运气稍微好些的就是被丢了被人捡到长大,在家人的手心里长大的少之又少,如此的难得。胜青在那绝艳楼自报家门的时候说了一个阴时阴历的时间。难保那人会又是卷土重来。
“嗯?有这个。”择一喜欢乱逛,胜青就将那的任务交个了她,置办什么东西全凭她的喜好,胜青到是对于读的书不挑选,毕竟。命运交给她的东西可是不能挑选的。“接掌之术。”翻开那巫书。胜青是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是有了一些的猜测。此时,件件是指向那刺史一家。
“丧气鬼。”择一回了那根常凤贵一起的房间就是骂骂咧咧。“生的这么不吉利,你一来就是破事不断。天天跟主子添乱,还不如那天不把你捡回来呢。”择一已经不是指桑骂槐了,她根本就是指桑骂桑。
“呜呜呜呜。”常凤贵只是咬着嘴唇不断的抹眼泪。
“别在这哭,丧气。主子都要被你吵醒了。”
“我明天就离开。”常凤贵低着头只能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倒是有气节啊。不满意了就走,你当这里是免费的旅馆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告诉你,下人就是要受气的。”
“都是下人,我凭什么受你的气,主子都是那么的好脾气呢。都没有跟我说过一句重话。”常凤贵气不过回了一句。
紧接着就是那择一的一顿毒打。
“我跟你一样吗,我跟你一样吗。我可是主子的第一贴身丫头,你就算是个野丫头,路边捡来的而已。”择一骂骂咧咧的。地下倒是通风良好。自己也是听不到上面的吵吵闹闹,没一会倒是困倦了,能够在晚上有睡意,对于胜青来说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拿着常凤贵出了一通气,择一回到了主子的卧室。一下子跳上了床。钻进被窝,说过去了。
“啊,舒服。”主子的床就是舒服。择一这一夜睡得倒是安稳。“不好。”忽然是跳起来。去了那常凤贵的屋子。
常凤贵很是安详,就是那出走的包袱都是收拾好了,可是,她是走不了了。心口上一片的血污。
胜青一早上用餐只是喝了半碗的米粥。一句话也不说,择一难得的特别的安静。吃饭都是安安静静的。
买的那一顶大棺材是有人用了。
“这么一个下人能全尸用这么名贵的棺材已经是她这辈子烧高香了。”择一还是嘴上不饶人。常凤贵的后事都是择一一人操办的。胜青没有露面,甚至都是没有过问一句。
择一明白这是主子在惩罚自己。
“主子。”一回来。在常凤贵的坟头给烧了一百斤的纸钱,更是在那风水宝地的周围都是撒上了买路的纸钱,保准她投胎的路上时顺顺畅畅。活着的时候没能享福,死了也能做个舒服鬼吧。
做完这一切,回来之后,前前后后上山下下都是找不到胜青。
“大小姐?她被刺史府的人接走了。”护卫似乎是等着择一来问他。
“什么。”择一有一种感觉,主子是故意将她支开一个人去的。简直就是要抓狂。
“刺史这个大善人,是要给我的诊费如何算。”胜青一下了轿子就是直接谈钱。
“治好了你的所有的条件都能答应,姑娘,若是治不好的话。”刺史那腆着的圆肚子像是里面有气的鼓了一下,似乎是挥舞了一下的拳头的意思。要不是他是个男的,胜青都是要觉